一零八、坦白
冷穆安抚夏帆先不要着急。接过夏帆手里的信。然后打开。只见信上打印着一句话。“欲要齐华和叶翌安全回來。输掉四天后的比试。”
“信上写的什么。”夏帆看到冷穆的神色沒有太大的变化。就知道齐华和叶翌应该暂时沒有危险。但是冷穆的神色又有着说不出的怪异。夏帆的心里不由得紧张起來。
冷穆的眉头微皱。把信递给夏帆。“绑走齐华和叶翌的人要求我输掉四天后的比试。所以在这四天的时间里。齐华和叶翌还是安全的。我会派人救他们。你不用担心。”
夏帆很疑惑。“什么比试。我怎么不知道。”
冷穆的双眼突然放出一丝光彩。“幸亏你提醒了我。这就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这个比试应该只有四个人知道。我、古朗、古榕以及我的对手也就是古朗的外孙。”
“所以你的意思是……”
冷穆分析到。“我和古朗的外孙根本沒有见过面。也不知道彼此是谁。所以这件事情不可能是古朗的外孙做的。古朗是古家的掌权者。他如果想让他的外孙來做这个继承人。他大可以直接发布任命书。又何必多此一举让我和他的外孙进行比试呢。所以。这样慢慢地分析下來。只剩下一种可能。把齐华和叶翌掳走來威胁我的人就是古榕。”
分析完之后。冷穆却觉得不大可能。“一切的分析都很合理。只是我想不出來古榕这样做的原因又是什么。”
夏帆替冷穆分析。“我觉得最不合理的地方在于如果这件事真的是古榕做的。那他就太笨了。在你的眼皮底下把人绑走。又留下这样一封威胁信。摆明了是想告诉你这是古榕做的。我觉得这是有人在故意栽赃陷害。古榕他不是那么笨的人。更不是如此缺乏理智的人。”
看到自己的爱人居然对别的男人那么了解。冷穆的心里开始不舒服了。“古榕不笨。有理智。真的很奇怪。连我都不知道的事。你只见过古榕一次。怎么会这么了解他。”
夏帆心虚地握着冷穆的手。“穆穆。有一件事情我一直瞒着你。现在告诉你还不晚吧。”
冷穆反握着夏帆的手。“不管你想告诉我什么。都不晚。哪怕你现在告诉我。你根本不爱我。我也绝对不会再放开你的手了。”
夏帆很感动。拿起冷穆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蹭來蹭去。“我瞒着你的事情很简单。是关于古榕的。他就是当初把我从‘禅’的祭坛上救下來并且把我送到冷家也就是送到你面前的人。”
冷穆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只是这样吗。”但是夏帆的说辞不能解释他为什么对古榕那么了解。
“嗯。”其实夏帆瞒着冷穆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一下子说出來。夏帆还真怕冷穆接受不了。还是等将來再一件件说吧。
人与人之间的交往。说实话的时候也要说的有技巧。如果夏帆现在再告诉冷穆。因为当初古榕送的光盘。夏帆早就知道了冷丁和他的关系。不知道冷穆会怎么想。兴许冷穆一根筋下去。还真的会回到冷丁的身边。然后就再也不理夏帆了。所以夏帆再想说实话。也不敢冒这个险。
冷穆很长时间沒有说话。夏帆紧张地看着冷穆。“穆穆。你不是生气了吧。我前几天要装失忆。所以才不能对你说这件事。而且我失忆之前也不知道你和古榕的关系。否则我早就告诉你了。”
冷穆用手轻轻地刮了一下夏帆的鼻子。“在你的心里。我就是一个这么小气的人吗。况且在你失忆之前。我根本不认识古榕。所以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你的隐瞒之罪了。而且既然你对我这么坦白。我也应该对你坦白一件事情。”
“你说吧。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介意的。”夏帆的胳膊缠在冷穆的脖子上。“知道你也瞒了我一件事情。我居然还很高兴。最起码以后我想到曾经瞒过你的那些事。我也不用太内疚了。”
“你能这样想也不错。”冷穆放下夏帆的胳膊。然后走到一面镜子的前面。慢慢地揭开冷羽画在脸上的假的伤疤。“我沒有毁容。这是我和冷丁打的赌。只要我顶着一副丑八怪的模样。能在一个月之内找到一个爱我的人。我就赢了。以后冷丁就再也不能干涉我的私生活。你就算不说。我也能猜到。你已经知道了冷丁和我之间的关系。对不起。我很怕你会看不起我。但是我真的什么都不想再瞒着你了。”
夏帆从背后抱着冷穆。“我怎么可能会看不起你。该说对不起的是我。穆穆。三年前。我真的不知道会是那样的。我以为冷丁是你的父亲。我以为你只是一个离家的叛逆少爷。对不起。是我亲手把你推进了深渊。我居然在三年后还大言不惭地去找你。再次骗你……”
“你又哭了。”冷穆笑着说。“幸亏我还沒有穿上衣服。否则衣服就要被你火热的眼泪给熔化了。”
夏帆松开冷穆。擦干眼泪。“穆穆。你等我一会儿。我去给你找衣服。”
“嗯。”
夏帆离开卧室后。冷穆再次把那封威胁信拿在手里仔细检查。
信纸只是很普通的纸。大街小巷随处可以买到。对方很小心。看來从信纸方面入手调查是不可能的。
夏帆说当初是古榕救的他。可是‘禅’的祭坛。古榕又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越來越多的谜团。冷穆无法解答。但是有一点冷穆可以肯定。那就是古家和冷家的关系并不像古榕说得那么简单。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