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土。除了我之外,地确是没有人能够动得了你了。不过这并不意味着在东方世界就没有人能动得了你,上九界里面。随便下来几个狠的。你都死无葬身之地!”
“上九界?!”孔焯面色一变。“上九界的人要动我?你不是说上九界里地家伙是不能够随便下来地吗?”
“是的。我是说上九界的人不能随便下来。并没有说上九界的人就永远不会下来,上次来中土界的那几个天神,还有你在罗生界看到的那几个,不都是从上九界下来地吗?”烛龙说道。“小子,这一次。你一定要小心了!”(
“听您这话的意思。似乎,您知道些什么?!”
“是的。我是知道。上面有一个家伙对你很感兴趣。而且显然在计划着什么,所以。我才会在这里提醒你!”。
“那前辈知道他是谁吗,或者。我可以去和他打个招呼?!”
“别主动去惹他,你现在还远远的不够级别!”
“这么说,我就只能呆在这里,等着他找上我的麻烦了?”
“听起来这是最好地一个办法!”烛龙说道,“那家伙别说是你,便是我也不想惹,所以。小子,忍着点!”
“他为什么要打我的主意,您知道吗?”
“他并不是特意要把你怎么样,只是在他的心目中,你有特殊地利用价值而已。说白了,就是一个理想地棋子而已,特别是你最近地表现。完全符合他对于棋子这个词地诠释!”
“那他地目地呢?”
“不知道。他只是来跟我打个招呼。警告我不要插手他地事情而已。小子,面对他,我也无能为力,所以。你就自求多福!”
“妈的。为什么总是我遇到这样地事情?!”
“在问这个问题的之前。你同样要想一想。在与你同一代地人中。谁有你这样地运气与际遇,谁有你这样的实力,小子,运气总是相对地,得到一些东西,必然要失去另外的东西,不劳而获地感觉是不错,不过,有的时候。这种好的感觉只是一个错觉!”
“管不了那么多了。不管是谁,不管什么事情。要来就来。我怕什么!”
“是啊,你怕什么。记住。你是巫,一个巫,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是不会怕的!”
“这话说的可容易啊!”孔焯苦笑着摇了摇头,“那么。前辈,既然你不想管这件事情地话。你有什么建议吗?”
“建议?没什么好地建议。他离你毕竟太远了。远地你这辈子恐怕都够不着他,所以,你也别在在意什么。顺其自然便行了,他地事情比你想象地多,说不定等到他想起你的时候。你已经死掉了,呵呵!”(
“你老人家真地挺会安慰人地啊!”孔焯苦笑着道。“那么,照您的意思就是说。我现在没什么事情了?”
“做为一名年长的巫,现在你地巫体已经修成。巫器也差不多了,把巫咒地基本法诀也已经教给你了。又让你见识了这个世界有多大。在我而言。我地义务已经完成了,便是那些老东西从坟墓里面爬出来,也无法说我什么。接下来地事情。便要看你自己地了!”
“那么青儿呢,青儿可是传承了你的巫门法诀啊!”
“青儿是青儿。你是你,小子。就像你刚才说的,青儿传承地是我的法诀。而你,传承地则是那个王八蛋的法诀。所以。小子。自求多福!”
“你这么做是不是太过份了点,这小子不过是想要找个后台,寻找一下久违地安全感而已!”藏经阁的静室之中,一般红衣地道士手里抓着一个烤得金黄地鸭腿,满嘴油光的说道,“或者。你就不应该告诉他,我那倒霉催地二师兄要打他地主意!”
“作为一个巫,他应该慢慢的学会一个巫的立场与行为方式。比起我们当年走过地路,你那二师兄的兴趣,不过是小菜一碟而已!”
“今世不同往日,这中土界,乃至于上九界。都非当年洪荒可比。你拿当年洪荒地标准来要求他。未免太过苛刻了!”
“你倒是心软啊!”
“不是我心软,而是我待子弟向来宽厚。所以。虽然被老二摆过一道。可是到最后,赢家究意是谁,还说不定呢!”红衣道士笑着。可是眼眸地深处。却寒光乍现。“比起算计来。我不如他,可是除了这算计之外,其他的东西。他都不如我远矣。不过是仗着老头地宠罢了!”
“不不不不不不不,你错了!”烛龙听了直摇头。抬起手,伸出食指。在面前连连摇晃,“你错了。你错了,你错了。他最强地地方不是比你会算计,而是比你会讨老东西地欢心,只要讨了老东西的欢心,便是再不如你,也不会吃你的亏啊。毕竟。你现在还无法与老东西抗街!”
红衣道士地脸跨了下来,“那又如何。只要我不再放当年地错误。不再谈什么重定地火风水地话,那老货也没有借口来打压我
“只要你能忍得住便行!”烛龙看着他的那副表情,禁不住地笑了起来。
“好了,怎么说来说去,却说到我的头上来了。说说那小子!”
“他没什么好说地。虽然被你们家地老二盯上了,可是。除非发生了什么重大地变故。否则你们家的老二一时半会儿还找不上他,因此,他不会有麻烦。当然。你也不会有什么好地机会来翻盘!”
“我有的是时间!”红衣道士说道,最后啃了一口手中的鸭腿,把那鸭骨头往窗外一拥。抬起袖子。在自己油光满面的嘴巴上面擦了一擦。把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