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第一次结束得并不快,皇帝正是最持久的年龄,免不得要多折腾她一会儿。
等一切都结束的时候,萧章的意识已经不大清醒,但并没有昏倒或是睡着。只不过她怕皇帝立马再来一次,就装作睡着了的样子。
永湛伏在她身上趴了一会儿,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
她紧紧闭着眼睛,隐约听到永湛低低地笑了几声。她不知道他在笑什么,正有些局促不安之时,永湛的笑声却戛然而止。
她本能地感到危险在逼近,睫毛微微颤抖着,不敢出声。
“睁眼。”男人命令道。
萧章心里咯噔一声,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只见皇帝深深地盯着她的眼睛,眼中充斥着风雨欲来的危险气息:“你怎么不是处子之身?”
萧章心头一跳,没想到会被他发现,一瞬之间方寸大乱。可她很快就镇定下来——怎么可能,这可是贾元春的身体!
她轻轻咬唇,装出委屈的模样:“皇上……您怎么能这样污蔑臣妾的清白呢?”
永湛也不说话,他轻轻冷笑一声,走向了桌子旁边,细细找了半晌,还是没有找到半分血迹。
他突然不找了,暴躁地一脚踢翻了桌旁的绣墩,像一头发怒的狮子。
萧章看着他这模样,忽然觉得很是好笑。就算贾元春不是处子又如何?皇帝也不是第一次了,至于这么生气吗。
愚蠢的人类!
看着他因为元春不是chù_nǚ而生气的样子,不知出于什么心态,萧章心里也是一阵暗爽。
但是她知道,她必须得想办法过了这一关才行。否则她的地球之行,恐怕就要止步于此了。
“皇上……”她柔声唤他,拥着被子慢慢地坐了起来,故意露出圆润的双肩,看起来楚楚可怜。
她试着说服皇帝:“臣妾进宫的时候,嬷嬷们……可是验过臣妾的身子的。”
永湛冷笑一声,侧过身凝望着她,目光像剑一样犀利,没有半点方才的温存:“所以呢?你是跟了我那fēng_liú不羁的弟弟,还是爬上了父皇的床?”
他说这话已经是极其露骨又难听的了,一般的深闺女子听了若是脸皮薄点,只怕都要一死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可萧章并不觉得羞愧,更不想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短暂地思量过后,萧章藏在锦被里的手在自个儿大腿根上狠狠一掐,泪花立马就浮了上来,泪盈于睫。
她一发狠,又用指甲拧了自个儿的皮肉,眼泪终于汹涌而出,滚落在丝绸被子上头绣的鸳鸯上。
她也不说话了,只是默默地掉起了眼泪,不时地抽噎着,抖动着肩膀。她的每一次抽动,胸口的乳波都会随之晃动。
皇帝心头一软,看得又是心疼又是口干舌燥的。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走向了萧章。
他慢慢地在床边坐下,虽然在问,心里却已经相信了一半:“你没骗朕?”
萧章极其缓慢地摇头,垂着脑袋,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皇帝长叹一声,伸出修长的双臂将她揽在怀里,轻轻拍了拍她被锦被包裹住的背。
“元春,你记得,这是你欠朕的,不要辜负朕对你的宽容。”他松开她,温柔地抹去她粉面上的泪珠。
萧章不肯吭声。她不能承认。这皇帝思想封建,如果认定了她不是初次,以后一定不会给她什么好果子吃。所谓的宽容只是暂时的,得让他从心底打消疑虑才行。
她想到前些日子皇帝的温和对待,还有那一晚在她屋中皇帝的隐忍,她忽然觉得自己还是大意了,之前竟然还觉得这皇帝还算不错。其实他本质上就是一头自私狠厉的狼,只不过是用狐狸的外表掩藏了他内心的残暴和多疑。
今日的疼痛和眼泪她不会忘记。有朝一日,她会尽数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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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顶风写了点肉,大家说话要悄悄的,低调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