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冰瞥了一眼齐晓丽,将她的手往上提了提,说道:“这个故事太离奇,我想着好久都没有想出从何于你说起,其实说出来你也不会信的!”
“嘿嘿,小样儿的,装的还挺认真的,你自己都说了是个故事,我怎么会当真呀,傻了吧你!好了,故事总有个开头,那就从头说起吧!”齐晓丽满不在乎的说道,故事是否精彩和煽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男人的承诺,他有没有兑现。
“好,那就从一次求爱说起吧!一个即将毕业的大学毕业生,那天终于鼓足勇气向他喜欢了三年的学妹示爱,令他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有幸得到了他那个学妹的暗中爱慕,于是,一段佳缘便成了。”薛冰说到这里顿了顿了,但是他并没有看向已是一脸调戏样的齐晓丽。
薛冰接着说道:“说乐极生悲也好,说万事难全也罢,就在当天,那个男人出了车祸,离奇的事情并不是生死徘徊,而是这个男人竟然在那段昏迷的日子,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真实的世界,他在那里发生的故事,连他醒来后,都不敢相信曾经有过那么一段经历……”
齐晓丽傻傻地看着薛冰,几经泪水与心痛,几多撕抓与紧张,一个梦般的故事,令齐晓丽都忘记了时间,已入秋的夜渐渐凉了,薛冰将齐晓丽紧紧地搂在怀里。
“你,破界重生,这是真的吗?”齐晓丽在薛冰讲完这个故事的后,不由自主的问道。
“你猜呢,你愿不愿意这是个真实的存在?”薛冰笑了笑,说道。
“我宁愿这是个故事!”齐晓丽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齐晓丽的回答是薛冰意料之中的,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容忍另一个女人分享她的男人,然而,令薛冰没想到的是,齐晓丽接下来的话,却是他意料之外的。
“因为,我不愿你去承受那份痛苦和煎熬,如果那是真的,我一定要陪在你身边。”
听到这句话,薛冰先是一愣,然后,泪水竟然不知道为什么,溢出了眼角。
薛冰伸出双手,捧着齐晓丽的脸蛋,笑着说道:“所以我说这是个故事,一个可以让你忘不了的梦。”
“薛冰,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不要丢下我好吗?不要让我一个人留下来,无论多难多苦,我都要跟你在一起,如果你非要扔下我,那就等你觉得我连累了你的时候,你再下决定,好吗?答应我!”齐晓丽伸出手,贴上了薛冰的手,坚定的眼神即使在黑夜中,也让薛冰心中一颤,他知道齐晓丽当真了,这个故事已经不再是个梦了。
“我答应你!”薛冰说完,紧紧地吻向了齐晓丽,两道身影,渐渐地融入了黑夜。
……
“叮铃铃,叮铃铃…”闹铃都不知道是第几次响了。
薛冰猛然从床上蹦起来,着急忙慌的穿着衣服:“哎呀呀,怎么就睡过头了呐,这可真要迟到了。”
就在薛冰穿好衣服,也没洗漱的朝向跑到屋门口的时候,齐晓丽慵懒的声音终于响起来了:“今天不是星期六嘛,你好像休班呀!”
齐晓丽说完,把大长腿一摆,在床上整个就成了h型,然后呼呼的又睡过去了。
薛冰把衬衣一脱,伸手指着在床上睡得不亦乐乎的齐晓丽,气道:“你,你,你怎么早不吱声啊!”
齐晓丽这时候还在继续做着薛冰讲过的重生梦,哪还有闲工夫搭理薛冰。
薛冰把衣服脱掉后,直接往沙发上一躺,也懒得上床了,现在床上已经没有他的地儿了,不一会儿,两处细微的梦呓就响起了,恐怕包括做梦人都不会有人知道,他们到底梦到了什么。
……
自从曾晓贤醒来后,就想尽各种办法寻找关于“灵”的任何东西,私底下还发动了他的那些损友,八竿子打不到的圈里人都知道曾晓贤突然对“灵”起了兴趣,于是,有一撇没一捺的各式各样的人物,都找到了跟军中要员挂钩站队的机会,一时之间,曾晓贤收获可是不小,各种古董奇物都接踵而至,好在曾晓贤不是贪财之人,期间不少古时之宝,仍旧被曾晓贤给退回了,以致于很多人都认为曾晓贤这是在玩人。
这一天,曾晓贤正跟他的这帮损友在会所里拼酒,突然,一个女人脖子上的玉坠吸引了曾晓贤的注意,灵气,虽然稀薄,但是曾晓贤依然能感觉的到,这种感觉不会错,曾晓贤当场酒意全无,心中可是欣喜万分,先不管这点灵气管不管用,至少这说明了这个空间里,已经有机会让他再次踏入仙途。
曾晓贤激动地上前就朝那个玉坠抓去,都忘记了玉坠还在人家那名女子脖颈上挂着呐!
“啪”的一声响起,曾晓贤紧接着清醒了,捂着火辣辣的手背,曾晓贤扭头看向打他的那个身穿黑衣的男子,贴身保镖。
看到这种情形,曾晓贤心中一惊,能进江城会所的人,他闭着眼睛都能猜的出来,毕竟只有他们圈里的人才有资格到这里,而现在,且不说眼前的这个女子,他不认识,更令他吃惊的是,在江城会所里,竟然还有人能带保镖进来,这可是不小的能耐,一般保镖都是被这里的主人搁在外面的。
“哦,呵呵,失礼失礼了,刚才见到美女的玉坠很是漂亮,一时着迷便忘乎所以,失礼之处还望见谅,我在这里赔礼了,对不起,对不起。”曾晓贤不傻,他的背景虽然强硬,但是人外有人,还有些人是他不知道的,更是他招惹不起的。
“恩,还挺有觉悟,不过刚才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