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分钟后,娄珊半死不活地躺在沙发上喘息,浑身香汗淋漓,一脸满足的样子。
禹寒悠哉地抽着烟,娄珊称赞道:“亲爱的,你总是这么猛!”
“不猛还叫男人吗?”禹寒反问道。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总是把我干的死去活来,麻中带疼,疼中带爽,简直道。
“两天没见,口才有长进啊。”禹寒笑着说道。
“亲爱的,我吹的怎么样,你舒服吗?”娄珊问道。
“你是吹管高手!”禹寒评价道。
“哎呦,你这是在讽刺我骚呢,还是称赞我的好呢?”娄珊问道。
“称赞啊。”禹寒说道。
“这话我爱听。”娄珊说道。
禹寒笑了笑,然后继续抽烟。
娄珊继续问道:“你射我里面,我要是怀孕了,给你生个孩子吧?”
“我考,你可别给我找麻烦。”禹寒惊讶道。
“看把你吓得,那我和姜洪将来有了孩子,结果孩子长得像你,怎么办?”娄珊问道。
“不可能!”禹寒说道。
“亲爱的,你把我弄怀孕,然后我再和我老公做,等孩子生出来了,没人知道是你的,怎么样啊?”娄珊问道。
“你今天发什么神经?”禹寒汗颜道。
娄珊嘿嘿笑道:“我心情好,逗你玩呢。”
“我们只能算是炮\友关系,不可能有结果的,而且我也不想和你有结果。闲得时候干两炮挺刺激就行,想太多没用。”禹寒说道。
“唉,好伤心哦,这次你娶了这么多,怎么没娶小丹啊,我是你嫂子,她可是单身啊。”娄珊问道。
“她也是炮\友。”禹寒说道。
“好吧,亲爱的,你现在有多少炮\友啊?”娄珊问道。
“没几个,屈指可数,我不喜欢在外面瞎搞。”禹寒说道。
“都妻妾成群了,你说这话都不脸红啊。”娄珊笑着说道。
“真的,我不会轻易和女人上床,偶尔有了闲情雅致才会陶冶一下情操,基本上来说,被我睡过的,我都对她们负责了,只有极少数,我不想负责。”禹寒说道。
“唉,你要能对嫂子我负责的话,那该多好啊,只可惜,我这身份让我很纠结,不仅是你嫂子,还是悲催的炮\友,我可真是个苦命的女人。”娄珊感慨道。
“你别不知足了,姜洪对你够好了,比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禹寒说道。
“他被我指教的非常听话,在家里,我说什么就是什么,问题是,女人都喜欢依偎在男人的怀里做小猫咪啊,男人都喜欢征服欲,女人都喜欢被征服啊。”娄珊说道。
关于这些扯淡的话题,禹寒没心思和娄珊扯太多。对于娄珊这种如狼似虎的女人来说,一炮是远远无法满足她的需求的,至少也要三炮,甚至是四炮五炮。将娄珊拉扯过来,说道:“给我吹。”
“亲爱的,我感觉我的生活太单调了,一点都不刺激,咱们玩点刺激的吧。”娄珊提议道。
“玩什么刺激?”禹寒问道。
“你把我绑起来,折磨折磨我啊。”娄珊嬉笑着说道。
“卧槽,你竟然还有受虐倾向。”禹寒惊讶道。
“整天上班,下班,吃饭,睡觉,做\爱也就那么几个姿势换来换去,一点意思都没有,玩点新鲜的,刺激一下啊。亲爱的,我好想哭哦,你把我弄哭吧,看你到底有没有那个本事。”娄珊嘿嘿笑道。
上班族都很压抑,尤其是现在的年轻男女,生活压力太大,然后就会在晚上出去放纵,喝酒狂欢。白天是人模人样,到了晚上就是qín_shòu不如。那些整天宅在家里的人,隔段时间就会出去潇洒一番。
人都是需要发泄的,需要刺激感官,只有这样,生活才会多姿多彩。
禹寒对待自己那些心爱的老婆,基本上表现的都比较温柔。而娄珊现在竟然要玩刺激,对于她这个要求,在禹寒看来并不难,只需要不把她当成人,把她当成母狗一样大干特干,绝对把她干哭。
“你家里有蜡烛?”禹寒问道。
“有啊。”娄珊说道。
“那有鞭子吗?”禹寒问道。
“用皮带啊。”娄珊说道。
“那绳子呢?”禹寒继续问道。
“用领带啊。”娄珊说道。
“那你去把家伙找齐全了。”禹寒说道。
“好哇。”娄珊兴奋地说道,然后便光着身子扭着屁股去找家伙。
片刻之后,娄珊便在卧室喊道:“亲爱的,来啊。”
禹寒起身走向卧室,然后便看到床上放着的蜡烛,皮带,还有四五条领带。
娄珊笑着说道:“亲爱的,绑我吧。”
禹寒把娄珊绑在床上,然后将蜡烛点燃,开始往娄珊的胸部上面滴蜡。
这不是专业的蜡烛,而是普通的家用蜡烛,滴在娄珊的身上,她大声地喊叫着,身体也在颤抖。
“太残忍,没意思。”禹寒说道,将蜡烛吹灭,他可一点都不喜欢虐待女人。
“我看片子,感觉很刺激,谁知道这么疼。”娄珊说道。
“我把你吊起来吧。”禹寒说道。
“你想怎样就怎样,我没意见。”娄珊说道。
禹寒点头,便把娄珊解开,用领带绑住她的双手,然后吊在天花板上,再把她的左腿绑起来,同样吊起来,这样她的双腿就岔开了,不需要禹寒用手扶了。禹寒现在也是闲的蛋疼,所以才会有这样的闲情雅致,吊起来干,只能说是换种姿势罢了,并不算是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