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花芷香真想把禹寒千刀万剐,以此宣泄心头之恨,但是她遭受了诅咒的力量,能力暂失,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禹寒,却不能对他造成任何的威胁,花芷香气得直跺脚。刚才的醉酒场面,那是无中生有的,完全是她利用心灵感应能力凭空捏造出来的诸多画面。但是这次,禹寒可是切切实实地亲了她,摸了她。
“禹寒,你欺负人。”花芷香咬牙切齿地说道。
“欺负你都是轻的,再敢在我面前胡作非为,我直接把你就地正法了,虽然我向来都不强迫女人,但是遇到欠日的,我也只能舍身取义。”禹寒说道,坐在沙发上,重新点根烟抽着。
“好......你有种,咱们等着瞧,姐是不会放过你的。”花芷香说道,然后转身跑掉了。
看着她那曼妙的背影,禹寒陷入了深思,难道我跟她之间真的有一段善缘?
禹寒起初确实是非常抵触,因为花芷香戏耍了他,把他当成猴子一样调侃了,并且还让他觉得中了剧毒,躺在地上像个傻逼似的。男人都是要面子的,尤其是在女人面前,推算出来的结果,自己竟然是她未来的老公,对于这个难以接受的事实,禹寒必须抵触。况且,花芷香又不是什么平凡的女人,她会心灵感应,这是非常恐怖的,跟这样的女人同床共枕,禹寒自问还没那个魄力。
更让禹寒气愤的是,因为自己说对她没兴趣,就要让禹寒跪地磕头认错,对于这种神经大条的女人,禹寒除了避而远之,还是避而远之。**,不按常理出牌,什么疯狂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这尼玛是做老婆的料儿?娶回家岂不是要当王母娘娘一样供奉着?
再说了,男人娶老婆做什么,为的是让她们相夫教子,在外面给自己撑门面,在家里给自己做饭洗衣。花芷香掌握着心灵感应这种能力,什么事情都瞒不住她,还处处把你鄙视的一文不值,你根本就不能藏匿点什么小心思,因为她什么都能看穿,自我感觉太好良好,而且还总是一意孤行,在这种女人面前,你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自尊可言,如此危险的女人,要她何用,长得好看又能怎样,白扯。
所以,要是让禹寒戳戳她的粉木耳,那绝对没问题,毕竟跟不同的女人上床,是所有男人的梦想与奢望,而且还是越多越好。但是要跟她过一辈子,打死禹寒都不会愿意,痴心妄想,尼玛哪儿远滚哪儿。
诅咒术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每次施展都要消耗很大,禹寒将那半瓶拉斐红酒全都灌进肚里,然后便去楼上睡觉。
*——*——*睡到早上八点多,郦紫秀敲门把禹寒惊醒,起床洗刷,然后下楼去找郦紫秀。
昨晚喝醉了,睡了一觉,但是现在还是有点头疼,迷迷糊糊地就知道跟着禹寒回来了,至于后面的事情,她是一概不知。
今天早上睁开眼睛,一看自己躺在床上,赶忙扭头看看禹寒是不是睡在旁边,结果没看到禹寒,让她长呼口气,再去看看自己的衣服,很完整地穿在身上。不是很放心的郦紫秀,又伸手往内裤里面摸摸,嗯,依旧是那么的粉嫩,也没有任何的疼痛感,又摸了摸自己的胸罩,也没有被解开的迹象,而且床上也没有任何凌乱的痕迹,如此一来,郦紫秀才算是彻底地放心了。
这让郦紫秀在心里对禹寒平添了些许好感,没有趁她喝醉占她便宜,值得表扬啊。
禹寒下来后,笑着说道:“睡得可好。”
郦紫秀微微一笑,说道:“头疼,昨晚喝多了。”
“走吧,我们去外面吃点东西,然后直接去殡仪馆。”禹寒说道。
在外面吃了早餐,便直奔殡仪馆而去,路上,禹寒接到了省委书记李志军打来的电话,说一切都准备妥当。禹寒说正在赶往殡仪馆的路上,很快就能汇合。毕竟这是大事,京城的几个大人物都来了,省委也不敢怠慢,书记和省长,以及太原的市级干部等等,全都要参加郦建的葬礼。
之前,郦建是建安集团的创始人,董事长,罗纯是总经理,现在,郦建挂了,罗纯被抓了,副总经理上位了,在悲伤之余,更多的则是激动,简直就是热泪盈眶。郦建的意外去世,罗纯的居心叵测,最终成就了他的上位啊。
建安集团的副总叫做华龙,都是郦建的元老级手下,想当初,郦建从挖煤发家,一步步走来,罗纯和华龙都是没少出力,等郦建混大了,自然是不会亏待这些跟着他出生入死打江山的兄弟们。华龙还算衷心,毕竟郦建没有亏待他,让他做副总,别墅豪宅,美女,随便来。
建安集团在很多领域都有投资,煤矿是重头戏,其次便是房地产、酒店、洗浴中心、ktv这些机构。郦建把生意铺张开来之后,就坐享清福了,在大决策上出谋划策,其余的都交给手下去搭理。罗纯一直都在做房地产这块,华龙则是在酒店、洗浴中心和ktv管事。
他们这些人都没什么专业知识,实实在在的土包子,所谓的管事,还是找一批专业的让他们做事,而他们就是摆个老大姿态,没事装装逼,仅此而已。遇到找事儿的,直接弄死,没事跟领导们一起出去吃饭,喝酒,赌钱,找技师捏脚按摩,全身漫游,乐此不疲。其实,现在做生意就是这样,无非就是找靠山,只要把关系打通了,一切都好说啊。尤其是洗浴中心和ktv这种容易“吸金”的场所。
得知今天要举行葬礼,华龙也是早早地赶到殡仪馆,当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