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一双眼睛灼灼发光,重重的点头:“小姐放心,定不辱命!”
知琴这下子是眼珠子都掉到地上了,自家小姐求人的态度奇怪,可这位公子应下的态度就更诡异了。
是世界变得太奇怪,还是她已经落后的跟不上外面的形势了?
知琴两眼迷茫的看着容若一派丰姿卓越的走到老刘的面前,就听他好声好气的问:“这位大叔,请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做叛主的事情?”
知琴脚下一个打滑,差点就踩了个空:有人这样问话的吗?
目光不由自主的转向自家的小姐,却见林轻染一副气定神闲,仿佛笃定了那神神叨叨,古古怪怪的公子能够摆平的模样。
也不知道小姐哪里来的信心?
林轻染自然有信心了,容若这人,别的不敢说,问个话,杀个人,破个门,灭个家的本事还是有的。
对付车夫老刘,小菜一碟罢了!
所以林轻染只是唇角含笑,冷冷地看着容若好声好气的问话,一脸的冷肃。
容若没得到回应,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一脸惋惜的看着老刘:“为啥老天就这么爱折腾人,我这人最喜欢好声好气的说话,可是却总是遇到你们这些冥顽不灵的,非要逼得爷动手不可。”
容若的脸色一沉,浑身的气势一变,此时谁也不会相信,他还是刚刚那个目光灼灼,淡然自若的闲散公子,而是那种富贵乡中养尊处优的权贵之人才是,那一身高位者的气势,绝对不是装装就能装出来的。
“瞧你双手烫的。”容若一副怜悯的语气,却像是下了寒霜的冰棱:“为了消除你手面的温度,最好将你的手放进冰雪中降温。”
容若说着眼睛眨了眨,对着自个儿的车夫叫了一声:“阿三!”
那车夫身影一闪,就落在了众人的面前,眼睛眨也没眨一下,双手一挥,掌风四起,掀起冰雪无数,刹那间就糅合成一个偌大的雪堆,手下一拉,老刘的双手就塞进了雪堆里,顷刻间,老刘的惨叫声几乎响彻云霄。
容若含笑道:“太吵!”
阿三手下一点,所有一切的声音,都嘎然而止,老刘就如同一个哑巴猴子一般,上跳下窜,却无声无息,可是怪异的是不管他怎么跳,怎么窜,那堆雪,却如同认人一般,牢牢的黏贴在他的手上,怎么甩都甩不掉。
若不是亲眼所见,还以为这是发面团呢?
过了半响,林轻染微笑着开口:“公子,我家的车夫是个细皮嫩肉的,受了那烫伤,这般得公子垂怜,那是个有福气。”
林轻染看着哑巴了的老刘,眼中清冷如同溶入他骨子中的冰寒:“我曾看过一本野志上说过,说是人的肌肉最是娇弱,若是一时温度太低,血液凝结,就如同冰面一般,一敲就碎,也不知道这事情是真还是假?”
容若眼前一亮,有种找到知音的感觉:“小姐所言甚是,我也是一直好奇这事情,今儿个正好赶上这等好时候,打算亲自验证一下。”
老刘听得这话,也不跳脚了,双腿一软,整个人就瘫在了雪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