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琴越听眼中的笑意就越深,到最后几乎眯成了一条线。
等到听完,她对自个儿的小姐的佩服,可谓是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了。
她就从未见过有比自家主子更聪明的人,也不知道小姐的脑袋里都装了什么,这片刻之间,就想出了这么个好主意来。
两天后
林老夫人的娘家嫂子,带着自家的孙女来寻林老夫人,说了一早上话后,老姐妹就一起出门,去寺庙还愿。
林相爷一直在等机会,这几日想了无数个理由,想将林老夫人哄骗出府去,可都不敢轻易尝试,生怕林老夫人的身体扛不住。
此时,见林老夫人主动出门,这样的好机会,他岂能错过。
所以,林老夫人前脚出门,他后脚就带人往林轻染的院子来,身后跟着一个穿着道袍的道士,就连华姨娘也跟了过来。
有什么比仇敌的痛楚,更能滋润心灵呢?
这样的好机会,华姨娘自然不会错过。
林轻染的院门,此时居然关着,林相爷眉头蹙紧了起来,看着那关得铁桶般的院门,越发觉得林轻染行事古怪,对那中邪一说,更是相信。
随后指了一个下人敲门,可是守门的婆子早就得了吩咐,今儿个紧闭院门,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许开门,更何况林相爷也不是天王老子,所以即使敲门的下人打着林相爷的牌子,依旧给守门的婆子给挡了回去。
居然将他这个做父亲的拒之门外!
林相爷额头的青筋根根冒了起来,怒急之下,就让下人撞门。
林轻染院门哪里能经受这样的撞击,没几下之后,就给撞了开来,那守门的婆子尽忠职守,虽然被林相爷的黑脸吓得瑟瑟发抖,却还上前挡着:“相爷,今儿个二……”
话还没说完,就被林相爷一脚给踢飞了出去:“滚!”
在他的府里,居然还有人敢挡他的路,纯属找死。
一脚刚落,就怒气冲冲的往林轻染的屋子走去,到此时,林相爷对林轻染中邪之事深信不疑。
若不是中邪,一个做女儿怎么就敢将父亲拒之门外?
一行人刚刚到了林轻染的闺房前,如虎似狼般的冲了进去,就听的闺房内,传来林轻染如清泉般动人的声音:“知琴,出什么事情了?”
厚重的帘子一挑,华姨娘立马给身后端着狗血的下人递上一个眼色,那下人正端得发酸,得了华姨娘的指示,立刻上前两步,将手中的一盆黑狗血对着那撩帘子之人浇了过去。
“啊……”来人的帘子刚刚撩起,还没看清楚眼前的情况,就迎面被泼了一声腥恶浓稠的东西。
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个道士妆扮的男子,一手桃木剑,一手道符,嘴里念念有词的冲了上来,手中的桃木剑不停的抽打来人的身体。
来人尖叫:“舅舅……这是做什么……”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整个人被道士的桃木剑抽的倒在地上,被狗血熏得呕吐了起来。
听得来人不叫父亲,反而叫舅舅,道士手下的动作一愣:不是说是相府的嫡女吗?怎么和相爷叫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