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言回首,步至我的身旁,执起我隐藏于广袖之下的双手,默默地向前走去。出的宫门,到达銮驾前,我见他仍没有放手的意思,便顿住了脚步,他回头望向我,眼神疑惑的望着我。
我轻声道:“佑郎,我还是坐凤驾回宫吧。”
他转回头,不予理睬我的言语,只静静地牵了我的手继续向前,良久,直到到达銮驾,他欲牵了我的手入内时,却在我的执意不肯入内之下,开口道:“夕儿,我有话要与你说,你上来吧!”
沉默许久,我终是点头应允,在惜梅的扶持下入轿。
共同坐上轿撵之后,他只是一直在沉默无声地望着我,半晌不曾开口说话。我的视线直直的盯着轿帘,可以不去理会他在我身上停留的复杂目光。轿内的气氛一度的陷入尴尬。
“夕儿!”许久之后,他终于打破沉默率先开口唤道。
我收回视线,望向他,眼神略带疑惑,“佑郎唤我何事?”
他复又盯着我看了半晌,叹口气道:“夕儿,你又何必与我装傻?你明明知道我有事情要对你说,却又偏偏要与我使性子,你就不能软下一回么?”
我闻言低首,急道:“夕儿惶恐,不知佑郎即将所言为何?还请佑郎见谅!”
他终于还是又恢复沉默了,我低着头,愣愣的望着轿内上好的明黄色毯子,眼眶有些微的发酸。
我终究还是怨他的,入宫一年,不知是自己太过于敏感,还是自己始终无法适应深宫的生活,总觉得如今已是物是人非了,就连他,去年此时,他对我所言过的种种话语还回荡在耳边,可是,如今他却是左手佳人,右手美人,在安乐窝中忘乎所以|让我所不能接受的,是他竟连这次的西南干旱之事也不管不问,全权交由那严丞相来处理!
如今,转眼间,西南干旱之事已连续一月有余,却始终未见有所好转,我日夜忧心,管理后宫之余,还要想方设法的让爹爹及三位哥哥帮忙解决难民之事,可到底这难民之事能暂缓一时之急,可是,源头不解决,难民的数量只会越来越多的,这些,他身为一个帝王又如何会不知?
“夕儿,我知道,前些日子我错怪你了,不该跟你发火,可是你要体谅我,西南干旱之事我也很急,也正在想方设法的解决,只是,我之所以先将此事交予严丞相全权处理,只不过是想趁机夺回他的一些权力罢了,我知道以他的能耐在一月之内是必定办不好的,所以,我才设下这个圈套,只等他中招之后,在着手准备解决难民之事啊,夕儿……”
“所以呢?”我抬眼望向他,语气中是不容置疑的愤怒,“所以,你就完全不顾百姓的死活,只为了能够保全你的江山,你就对西南蜂拥而至的难民不管不顾!只为了夺回他手中所掌握的权利,你就拿着西南百姓的死活来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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