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微微一怔,视线扫过远处的阿远,淡淡道,“不是。”
北堂深目光微动,薄唇绷了绷,“阿远很单纯,不要让他受伤,我们的事,也不要告诉他。”
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朱雀心头刺了一下,微微一痛,她静静地看着他,“我说过,与阿远无关,你不必担心我带坏他。”
北堂深眼中迅速闪过一抹懊恼,他本来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想成全她跟阿远,但是怕阿远介意他和她之间的事情,所以才让她瞒着阿远。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今天请假。”她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转身欲走。
他突然道,“等一下。”
她转头看他。
他抿了抿唇,“我没有那个意思。”
她一脸平静,“什么?”
他有些烦躁,眉头蹙了起来,“算了,没事,你走吧。”
她随意的点了点头,“帮我跟阿远说一声。”
当天晚上,朱雀很晚才回家,一辆豪车将她送到楼下,一名金发帅哥从驾驶位下来,将她从副驾搀扶了出来,她就如一滩烂泥依靠在帅哥的怀中,脸上带着迷醉的笑容。
北堂深站在二楼的窗户面前,目光沉冷地看着金发男人扶着她按响了门铃,然后听到仆人将朱雀迎进门的声音。
空寂的楼梯间响起踉跄的脚步声,还有仆人担忧的声音,“朱雀小姐,请小心,这里有台阶——”
朱雀身材高挑,一米七几,这样一比较,搀扶她的女仆身高才到她的肩膀,娇小的女仆又累又担忧,生怕将朱雀摔着,好不容易将她扶到二楼的走廊,已经出了一身汗。
“呼呼……”女仆舒了一口气,猛然抬头,发现走廊上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她连忙恭敬地叫,“大少爷。”
北堂深目光沉静地看着满身酒气的朱雀,她耷拉着脑袋,全身都依靠在女仆身上,看起来醉得不轻,女仆已经不堪重负,累得气喘吁吁。
他缓缓向她们靠近,抓住朱雀的手臂,猛然将她从女仆身上拖到自己怀中,淡淡道,“我送她回房,你去休息吧。”
女仆恭敬地鞠躬,“是,大少爷晚安。”
朱雀极度不老实,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嘿嘿傻笑,嘴里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北堂深知道她的酒量,她一定喝了很多才会醉成这样。
他心里莫名冒起一股怒火,她烂醉如泥,又独身在外,难道她不知道这样会很危险?刚才送她回来的金发男人又是谁?
她脚下踉跄,差点跌倒,好在他牢牢揽住她的纤腰,将她的身体拖了起来,她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迷茫地抬起头,唇齿不清地呢喃,“你……你……是谁?”
他铁青着脸,一只手揽着她,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着自己,从牙缝挤出几个字,“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她星眸微张,秀气眉头微微蹙着,脸上露出冥思苦想的表情,倏尔,傻乎乎地笑道,“阿远,你是阿远——”
北堂深有种将她摔出去的冲动。
她双臂攀住他的脖子,嘟着红唇,可怜巴巴地道,“阿远……我难受……这里难受……”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头也好疼……”
北堂深脸色黑得就跟锅底似的,没好气地说道,“谁让你喝那么多酒,头不疼才奇怪了。”
他索性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扔到了床上。
她迷迷糊糊地床上滚了两滚,双手拉扯着自己的衣服,她穿的是v领的黑色露肩t恤,高腰牛仔裤,t恤被她掀了起来,露出曼妙的腰际线条,莹白的肌肤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她从下往上将上衣脱了下来,随手抛到床下,黑色ba包裹着她的胸部,丰满的柔软高耸着,一条沟壑若隐若现,那对饱满呼之欲出。
北堂深脸部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该死的女人,当他是死的么?
他迅速拉过一条薄被,盖在她身上。
她不耐烦地蹙起眉头,手指摸到牛仔裤拉链的位置,刺啦,将拉链拉开,扭动着纤腰脱下裤子,从薄毯下伸出手,将裤子也扔到了床下。
她的动作幅度太大,身上的薄毯被掀到了一边,露出她雪白修长的双腿,平坦紧致的小腹,黑色小内库也露出了一半。
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她浑身发烫,袒/露在外的肌肤感受到空调的冷风,舒适无比,她还嫌不够,将遮着上半身的毯子也掀开扔到一边,右手伸到背后,看样子是打算将ba的扣子解开……
北堂深有点看呆了。北过绷着。
他脸色黑得更厉害,赶紧将毯子扯了过来,重新盖在她身上。
“放开,热……”朱雀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妩媚的面容带着醉酒后特有的慵懒和风情。
北堂深身体一僵,他脑中不受控制地冒出一副模糊的画面,他粗喘声声,大汗淋漓,缩在他身下的女人娇声媚吟,犹如一滩春水。
他喉结动了动,血液哗哗地往下涌。
他直接用毯子将她裹成粽子,声音略有些沙哑,“老实一点,别乱动!”
“热啊……”她星眸微张,水汪汪的眼睛茫然地看着他,无意识地抿了抿红唇,“我热……”
他的身体绷了起来,深邃的眼眸越加幽深,交织着让人看不懂的东西,他紧紧握了握拳,骤然站了起来,箭步走出她的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站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他将右手放在胸膛处,胸腔里的心脏跳动很快,他的眼眸渐渐恢复清明,他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