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慢慢滑下,她只觉得身下一凉,最后一片布料已经被他褪下,他的手掌已经按在了那处幽静,带着浓浓的爱意和宠溺,引领着她一起探索奥秘。
有些粗糙的指腹接触到林中那片柔软,引得她浑身战栗,优美的脖颈难耐地扬起,星眸中泛起了水雾。
她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想要摆脱那种浑身过电般的悸动,但是却又逃避不了心中的渴望,大手还在肆意地逗弄,仿佛那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只要他稍稍一碰,就能让她浑身颤抖。
两人之间燃烧着滚烫的火焰,她不安地扭动着纤腰,似在索求更多,而他全身紧绷,那处已经坚硬似铁,但是他并没有冒然闯入,而是细心地继续亲吻着她,湿热的吻几乎遍布她的全身,当她被吻得忘乎所以,他悄悄提枪上阵。
“啊……”虽然已经做足了前/戏,但是三年没有为人敞开的幽径乍然被闯入,还是让她绷紧了身体。
“老婆,放松点,别怕……”北堂深已经忍耐到极致,额上的汗水颗颗滴落,落在她白希的肌肤上,他暂时停下动作,用手揉着契合的部位。
一阵酥麻的感觉从那里荡漾开来,她渐渐地放松自己,眼眸微睁,看到他忍耐得极为痛苦的样子,心下柔软不已,主动伸出手环住他精壮的腰,羞涩地低语,“好了……”
他看她的样子,似乎不是那么难受了,便试着动了动,那种紧紧的,被包裹的快/感犹如潮水般袭来,他再也抑制不住,顺从自己的本能越加往里。
慢悠悠的节奏渐渐变了,变得犹如暴风骤雨般凶猛,她随着他沉沉浮浮,沉溺在他带来的快乐当中。家所田哪。
北堂深禁/欲这么久,当然不是一两次就能够满足的,他抱着她在床上、桌子上、窗台上、浴缸里,一次次将她拆吃入腹。
她累得眼睛都睁不开,直到最后,全身软绵绵的挂在他身上,他将她紧紧抱住,抵/入她身体最深处,在她耳边轻声说了那三个字。
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下来,她恍然地将他抱紧,以为身处梦境。
直到第二天傍晚,朱雀才醒过来。
她发现自己蜷缩在北堂深的怀里,双手抵着他赤/裸的胸膛,他似乎早就醒了,一直低头凝视着她的脸,微微轻笑,“醒了?”
他的声音醇厚而温柔,胸膛上布满了暧昧的痕迹,让她不禁想起昨晚那场激烈的情/事,脸颊微微一烫,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怎么了?还痛?”北堂深见她垂着头不说话,将她的下巴抬了起来,脸上满是关切之色。
她的脸红得更加厉害,轻轻“嗯”了一声。
他眉宇间带着不易察觉的尴尬,“我昨晚太用力,以后改进。”
朱雀嘴角抽了抽,终是忍不住,干巴巴地说道,“那根本不是用不用力的问题,而是次数……”
他咳嗽了一下,“敢情你老公本事好,还挺招人烦?”
她哼哼了两声,没说话。
他狠狠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伸手从床头柜上取来一支药膏,拧开盖子,清香的味道扑鼻而来。
她不解,“这是做什么?”
“帮你擦药。”他抹了一点药膏在手指上,将手指伸到她的大腿内侧,她害羞地闭上腿,“我,我自己擦,你把手拿开。”
“老婆,你把我的手夹得这么紧,我怎么拿出来?”
他的语气一本正经,但是内容却充满了情/色的意味。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将腿松了松,咬牙道,“快点出来。”
他唇角勾了勾,扬起一抹坏笑,并没有如她所愿,反倒直接探入,她条件反射地轻呼了一声,身体颤抖,紧紧贴在他的怀中。
手指感受到的紧致,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的疯狂,几乎要将他逼疯了,他强自压下心中的火焰,缓缓地涂抹着。
擦完药,朱雀已经瘫软在他怀中,而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某处火热地翘了起来,考虑到她的身体状况,他只好暗自深呼吸,将悸动强压下去。
咕噜咕噜。
北堂深沉沉地笑。
朱雀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笑什么,没看过别人饿了?”
北堂深好脾气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别生气,服务生马上将吃的送过来。”
服务生推着餐车,将丰盛的晚餐送到了客厅,两人洗漱之后,穿着浴袍,坐在餐桌上享受烛光晚餐。他很体贴地帮她切牛排,帮她倒红酒,凝望着她,温柔宠溺地笑,这一切,美好得犹如做梦,以前,她根本不敢想象会有这么一天。
她注视着烛光下他俊美无俦的脸,神情愣怔。
“傻瓜,在想什么?”北堂深将她垂在耳边的头发抚到她的耳后,微微一笑。
她勾了勾唇,“只是没想到,我们会发展到这一步。”
他放下餐具,将她揽入怀中,柔声道,“让你等了我三年,我很抱歉。”三年的时光,足够让他将不切实际的幻想整理干净,重新去开始一段感情。错过的已经永久的错过,他要在这有限的人生,把握住属于他的幸福。
她环抱住他的腰,将自己的头靠在他的胸前,脸上绽放出恬淡祥和的微笑。
吃完饭,她要回家,她担心闹小闹。
北堂深却说,在回家之前,要带她去一个地方。
那是距离她居住的小镇非常近的一片海滩。
冬季的海边,已经有些冻人。
冷风瑟瑟,夹杂着海水的腥味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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