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姑姑当时便说了,若是气死祖父,对他们有大大的好处,这好处是什么,你们都是聪明人,自然能想得到中的生意除了茶庄的,便是胭脂商铺的生意,茶庄原本是珍姑姑和大姑父经管的,可如今珍姑姑家中是个什么光景你们也都是知道的,这些可不是我闹的,都是珍姑姑自己闹的!”
花未眠立在屋中,望着众人,冷声道,“我接管家中生意,你们心里自然是不服气的,个个儿都给我出幺蛾子刁难我!茶庄账册的事情,也是珍姑姑的意思,我查账了,有了亏空难怪不该你们填补?珍姑姑和王表姐这些年作孽,逼的大姑父都不想活下去了,这难道是我的错处?大姑父自个儿不愿意跟你们在一处了,我不过是要他写个休书,休了你,换的也不过是不要你上衙门对峙,你们不感恩反而颠倒黑白的乱说,这是要逼我毁约,送你们去衙门澄清吗?!”
花尔珍的事情,那日外头茶庄的伙计们都是看见了的,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知道的人多得很,外头既然都知道了,自然花府里头也没人不知道的,暗地里都说这花尔珍竟是这样的人!
难怪是庶出,却枉费了太爷对她的好!
不齿的都是花尔珍的为人,倒是没有人说花未眠的不是,暗地里说起来,也是说大秀真是不错,为了花家的生意,发狠处置了花尔珍,看来花家的生意在大秀手里,指不定比在太爷手里还要好些!
除了这些,众人心里头也知道了花未眠的为人,自然也都真心敬服她的!1ce02。麺魗芈伤
在场众人听了花未眠的话,俱都看向花听兰,各人神色不一,但是心里都觉得花听兰说这些颠倒黑白的话太刻薄了些,太爷病重直至尸骨未寒,她身为女儿,竟如此冷漠!
花未眠见众人看着花听兰,而花听兰面沉似水,阴鸷的眸光落在她身上,她也不惧,只冷笑又道,“至于兰姑姑所说我与重华之事,还有嫣红之事,我只是为了顾惜老夫人跟祖父的颜面,才没有明说,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可如今这骂名,我却是当不起的!正好如今各人都在这里,有些人知道,有些人不知道,有些人是一知半解,既然说到这里了,那咱们就说清楚好了,浮白,你是从头到尾都看在眼里的,你来说!”
浮白应了一声,将嫣红之事从头到尾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众人惊诧不已,俱都看向周氏,花未眠微微扯唇,没笑,只冷道,“之前的事情,你们或许也有耳闻,天下间,哪会有亲祖母对待亲孙女是这样的?嫣红的事情,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如今她也不再是花家的人了,咱们家只当是没有这样的人+来她的死活,也跟花家无关h然祖父不在了,这事儿也无需瞒着,只是我看不惯兰姑姑那添油加醋的说法,告诉你们实情,也是让你们知道,这里头多少龌龊的事情都是你们不知道的!茶庄之事和嫣红之事,我皆是秉公办理,花雨霏的事情是祖父做主的,你们如今都知道了,难不成还要听信别人的几句挑唆么!”
众人半晌不言语,各自都在转着自己的心思,花听兰眸中阴冷,她不在乎花未眠说什么,反正如今花溱州死了,她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胭脂商铺如今还是在她的手里,她就不信,等花凌天回来,她还斗不过这个丫头么!
刘德旺见众人都不说话,周氏还趴在花溱州床边哭,他便出言道:“太爷曾经说过的,家中产业和生意,放在大秀手里是最好不过的!如今太爷也有明言,将生意交给大秀接管,所以,我们这些人,太爷在时,我们听太爷的,如今太爷不在了,我们就只听大秀的,旁人的话,我们是一概不理的!”
刘德旺自然看得出花尔珍和花听兰的心思,这些年他帮着花溱州打理生意,花溱州这两个庶出女儿的性子,他是再了解不过了,都是爱财如命的人,只是花尔珍不过是想守着茶庄的生意捞些银钱,想着丰腴自己家中的日子罢了,毕竟茶庄的生意太大,上面又有一层官府,她想要独吞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因此也不起那样的心思,花未眠来接管,她也是想给花未眠一个下马威罢了,奈何王炳汉出了这样的事情,将她昔日做的丑事全给宣扬了出来,大秀自然大怒,自然也就顺理成章的处置了她!
说起来,这也是花尔珍咎由自取罢了!
但是,相比起花家的茶庄,胭脂商铺的生意就完完全全是花家私有的了,花听兰经管花记商铺这么多年,动了想要独吞的心思是很正常的,只是花溱州在时,花记商铺的账目款项都要经过他的手里,上头还有刘德旺总揽商铺的事情,花听兰也不能独吞,因此她看中的就是花溱州死后的自由,她是想要趁着花未眠根基未稳之时好独吞了商铺,更是想趁着大爷回来之际,浑水摸鱼一把!
这些心思,刘德旺瞧的透透的,因此他才说了这样一番话,虽说陈则应管着商铺的货物,但是他是大管事,商铺的事情,若无他点头,花听兰想要独吞也有些难,毕竟商铺库房的钥匙在他这里,而且没有花家家主的峪,没有那些商铺的契约,房契地契等等,花听兰想也是白想!
刘德旺说这些话,为的也是警告一下花听兰,动歪心思无用,不管如何,花未眠接管了花家的生意,已经成了事实了!17690090
他是跟着花溱州这么多年的大管事,他说的话还是有一定分量的,他说完这话,众人都是一阵沉默,俱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