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不禁为最后一句一愣。请记住本站的网址:。“等我作什么?”
“你来了,我就可以坐着了。”沧海望着神医眼睛的眼睛清透而水润,像假装柔弱的银狐掩盖绝世皮毛下狡猾的红心。像食人魂魄的艳妖以可怜女子的温柔眼波迷惑男子的意志。
“澈是最善解人意的好兄弟了……”
吐气如兰的轻弱语声夹杂体香凉香与烧饼气味像为神医特制的鸡鸣五鼓断魂闷香。神医已禁不住在紫罗帐红锦被中醺然欲醉。就算方才抠着他衣襟的腻手已无目的在他胸口点水般游走。
沧海仍望着神医的眼睛,右手捏着烧饼以极近狼吞虎咽的斯文翘着上唇露着两颗白白的小门牙默默的咀嚼。吞咽。时而满足一叹。叹时眸子便如越来越迷离的凤眸。
“白……”神医轻轻唤了一声。胸口起伏略见剧烈。
“唔?”沧海撩起近处大大无辜的眼珠凝在神医面上。余光望见他喉部凸出的软骨轻微上下运动。眼光瞟了一眼此处,又挑着眉心落回凤眸。左手仍旧隔着衣衫移动,轻按。
“白……”神医又梦呓般唤了一声,呢哝接道:“你是不是把烧饼渣和油都抹在我衣襟上了?”
琥珀色眼珠也因那柔情温软,亦轻轻答道:“没有。我方才……已经擦在你袖子上了……”随感掌下胸腔震荡一次。
神医没有说话。只眯着凤眸似享受似责备迷离瞪着沧海。既不闪躲,也不将那只伶仃手指戴着墨蓝金戒的油手推开。
揩油的手。
“你到底想干什么……?”
神医终于呢喃问出。额间薄汗微布,嫩唇略启,鼻尖凝几粒极细水珠对天轻扬。衣襟内纤美肌肉与掌心相蹭。各自将对方清晰感受。呼吸轻颤。
神医的呼吸。
像新婚洞房的互适。羞涩。见外。不安。
“你知不知道这样我有多难过?”神医又低声呢喃,迷离的凤眸不敢看他,只好幽幽望着床顶,颈项的线条拉得很长。很美。“……你有多危险?”
“……唔?”无辜的人将凉掉之前的最后一口烧饼塞进自己嘴里,鼓着腮帮子抻直颈子望他。线条更长。喉结纤巧。左手终于暂离衣襟。两手似要向着神医袖子合拢。
又放弃。
坐在神医身前左右寻觅,居然从棉被下面抓出一条手帕。随意擦了擦两手,将手帕往肩后一扔。
“唔。”不知因何出了一声。两只手都放在神医胸口上。
神医苦哼一声。
沧海望了望他,歪着脑袋露出疑惑神色。翻了翻水眸,毫不在意继续探索。摸,按,捅,戳。之后挠了挠自己脑袋。之后抚,捏,压,搓。又挠了挠自己脑袋。
低着脑袋苦恼,喃喃道:“好像不是这样吧?”
“呼……”神医将他推远些,长出气伸起袖子来擦汗。“你是不是后悔了?”神医似是想笑,但是已没有这个精力。“昨晚明明那么好的机会,你居然自己翻了个身就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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