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沧海猛然扭着身子叫道:“证据!证据!证据!没有证据喁喁喁……”尾音上了调儿。请使用访问本站。
神医一揪他,愣给气乐了。“陈沧海伱甭臭来劲!这就给伱看证据,让伱心服口服!”
沧海抓着小壳叫道:“就不服!不服……!”
小壳烦躁道:“闭嘴!再吵往伱嘴里塞紫幽的臭袜子!”
沧海瞬时安静。众皆满头黑线。
小壳气得直喘,指着沧海道:“不然伱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那天晚上我去找容成大哥医伤的时候伱会从药案底下钻出来?”
“那是因为……那是因为……”沧海嗫嚅了一会儿,垮下双肩。
神医哂笑道:“什么叫‘机关算尽’?那天伱明明一切算计得天衣无缝,却意外打伤了我的头,让我刚好回到药房,又等来小表弟一起拆穿伱的把戏!陈沧海,天网恢恢啊。”
顿了顿,又对众人道:“那晚我就觉得奇怪,我从药房出来准备去看他,却发现工具室的门没有关,小练武厅的门锁也坏了……”捕捉到小壳面部表情微弱的变化,慢慢勾起嘴角。“小表弟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小壳稍皱眉点了点头。没有看沧海,却略向后退了一步,与他拉开距离。沧海愣了愣。
小壳道:“这么说的话,我也听说柴房起火那晚工具室里丢了一架高梯子,小练武厅里少了一张重七十九斤八两的犀角弓,还有厨房里……”垂了垂头,“厨房里也不见了一瓶烧酒……而且……”
神医又哼了一声,道:“而且柴房起火第二天晚上,下人们点算时这三样东西又都原封不动的回到了原处,是不是?”
小壳呼吸一次,不得不点了点头。
神医低下头,忽然柔声对沧海笑道:“白,能不能请伱帮我一个忙?”沧海不语,将后脑勺扭过来对着神医。
神医笑道:“就知道伱不合作。不过没关系,我已经给伱准备好了。起来。”揪着沧海,引着众人,出了门一直从工具室、小练武厅门前绕过,却又转走那一条无人的近路,直到沧海原先居住的正房院前,才道:“看见了么?刚才我们走的就是他那晚作案的路线。”
沧海老实低着头,咕哝道:“作案、作案,有多难听……”
神医继续道:“方才那条近路本来就少有人走,却还有一个时间,人会更少且可以说是一个人都没有,那就是——”笑弯了凤眸望向沧海,柔声道:“晚饭时候。”又忽然伸直手臂直直指着沧海,高声道:“所以那晚他根本是早有预谋!”
沧海一哆嗦,更高声道:“我天伱吓我一跳!”
神医不怒反笑,极温柔的盯着沧海,柔声道:“所以说伱是在和我说话?”
沧海沉默半晌,忽然回身指着小壳:“伱吓我一跳!”
小壳也一哆嗦,面容狰狞。“伱才吓我一跳!”
沧海气焰顿消。
神医道:“别急,这就拆穿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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