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轻是攻方自然由他先动。足轻把自己手里的骑马步枪队推进了两个格子,步兵队各推进了一个格子然后看向了我,“结束么?”我问道,足轻点了点头。“好,攻方第一回合结束,请守方行动。”说着我看向了山川浩。山川浩第一次接触,一开始以为会是舌战之流的,但是现在他看起来又有点像下棋,他又想了想之前我说的规则,想了想最后说道:“我不动”。再遇到自己不能掌控或者不明白的东西的时候,不慌乱不乱动是一个比较好的选择。
足轻的行动,他又一次把自己的队伍往前推了一些,山川浩还是不动。就这样足轻把自己的后膛步枪队推进到了离山川浩最外围的铁炮部队四格的地方。“我做一轮射击”足轻说道。山川浩没有明白足轻说的什么意思。“你要射击哪一个队伍”我问道,“两支队伍各射击对面的一支铁炮队。”我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山川浩说:“山川大人,您的外置铁炮队受到远程火力打击,各损失一半。”我一边对他说一边将他放在最外面的两个铁炮足轻木雕拿了回来,然后摸了摸自己腰边的袋子,取出两个被削掉一半的铁炮足轻放在了之前的铁炮部队的位置上。
看着这一切山川浩突然明白了,这就是一场纸上的战争。此时在他子纸已然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战场,只见远远地一些影绰绰的人影处突然闪过一道亮光然后自己的部队就像被割稻米一样被割倒了一大片,倒在地上的都在哀嚎着,痛叫着。山川浩眼睛眉头一皱,没有去质疑伤害是否合理而是开始考虑破局。根据规则山川浩知道对面有两支队伍可以隔着四格就射中自己的“军队”,两支可以隔着三格射中自己,自己这边则只有两格。作为名将的种子他想了一想,把自己手里的一支混杂队伍往前推了一格,只见在那虚拟的战场里一支由武士和足轻混编的队伍冲出了树林朝着足轻的队伍冲了过去。
足轻的速射步枪骑马队和速射步枪队此时严阵以待上一轮齐射时足轻没有让这两支队伍一同射击,虽然这两支队伍此时已经把敌人纳入了射程。此时足轻毫不犹豫的就进行了一次射击,一轮射击过后混编队损失不小,速射枪最大的伤害是在两格以内,此时混编队与速射骑马、步兵队之间的距离就是两格,然后足轻毫不犹豫的往后退了一格,继续控制着距离。
又轮到山川浩了,他没有在意那只冲出去的队伍的损失继续将其向前推进,同时把另一只混编队队伍也给派了出去,前排的三支铁炮队也开始向前挺进,寻找着有效的射距。那虚拟的战场上又是一支队伍冲出了林子,而之前死伤大半的队伍则继续悍不惧死往前冲着,大量的足轻也举着自己的铁炮往前开始迈动步伐。
足轻的回合,后膛枪队又是一轮齐射,这样刚刚往前挺进的铁炮足轻就这样被消灭了我出手收掉了山川浩的两个标示物。同时速射的两支队伍也彻底的消灭了离自己两格之遥的第一支混编队。山川浩此时已然损失了三支队伍,在山川浩眼里此时遍地的死尸,但是却刺眼的就是见不到敌人的任何一具尸体。山川浩继续的指挥自己的铁炮队向前,可是一次只能前进一格宣示着自己的足轻显然依旧无法射击。
&川大人,鉴于你的前方部队死伤过重,你现在前进的队伍中,将有一支由于士气低落和畏惧,失去战斗能力,我将随机的去掉一支队伍,同时另一支队伍进入混乱状态自行后撤由我掌控。”突然在一旁裁判的我对着山川浩说道。山川浩两眼一瞪看向我,随后又软了下去。山川浩自己也知道如果这是在真的战场上出现己方队伍大量损失而对方队伍却没有丝毫损失的情况,大概全军都要大范围的动摇了。“山川大人,你对于我的判定可否有意见?”我问道,“我····”山川浩软是软了但是心里总归还是不服的。
&不该有。”此时屋子外面的传来一个声音,山川浩听见这个声音腿肚子就是一抽,立马朝着声音的方向跪了下去。“主公,您怎么来了?”。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松平容保,“山川,现在我不想说你什么,你们继续下去,我来做评判。”说着话松平容保就进了来,他的身后跟着一个人,我没有见过。“松平大人,您怎么来了?”我问道,“我听说有人来找你的麻烦,所以就过来看看,不过看起来麻烦的并不是你么。”松平容保笑笑,显然松平容保已经在外面看过一会了。“你们继续,这个东西看起来还有点意思,你们继续。”松平容保进来后自然的坐到了最上面隔着段距离继续的看着。此时屋内其他的足轻都老老实实的跪到了屋子的边缘看着而我则正对着松平容保,他们两个则侧脸对着。“是的,松平大人。”我回答道,然后我看向山川浩,“可以继续了么?”我问道,“可以了”,山川浩回答道。
&那我就将你的受损的混编队调出战场彻底失去战斗能力,足轻队动摇,开始后撤,每回合一格直到其回复。”山川浩咬了咬牙接受了,继续开始指挥队伍,山川浩闭上了眼仔细的想了想,然后做出了一个我心里暗自称赞但是又无比惋惜的的举动。他把剩下的队伍全部撤到了密林里面,但是却把骑马队提到了前面做出了一个让开大路占领两厢的举动。“山川大人的骑马队依旧保持为伏兵状态,由于树林内部的行动部队太多虽然惊起了林中飞鸟但是不能暴漏其伏兵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