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有了,才二十天而已。含羞,我挺佩服你的,你做的那些事,我最多就是想想,有的连想都不敢想,可你,却那么轰轰烈烈做出来,像你那样,才算真正活过一回。”
含羞闻言,挺心酸,居然还有人羡慕自己这个活得一塌糊涂的人。想想燕嫔也挺可怜,就像被关在金丝笼里的小鸟,没有自由,每天都要小心翼翼的过活。
“你还是赶紧回宴席上去吧,别再我这里坐久了。”
“不想去,好无聊,好虚伪。”
“别这样,既然你来到这里,就得适应这里的生活,不然又能怎样?”
是啊,不然又能怎样?
一出燕嫔的宫殿,就被等候在宫门外的黄德贵吓了一跳。好在刚才喝了不少酒,胆子比较大。
“公主,皇上找您呢。”
“啊?今天这么大的宴会,皇上还有功夫找我?”
“哟,公主也知道今天这么大的宴会,那还跟个孝子似的调皮?”
月含羞一头黑线,看来东窗事发,假山那件事是逃不掉了。
磨磨蹭蹭跟着黄德贵来到皇帝的寝宫,月含羞使劲琢磨怎么逃过这一劫。
进到里面,黑沉沉的只在御案前点着蜡烛,微弱的灯光无法照亮诺大的空间。她忐忑不安地四下张望,并没发现皇帝的身影,难道他还在宴席上没有回来?那就好,逃过一时算一时吧。
“过来!”
黑暗中阴沉的生意,把她吓得打了个哆嗦,深吸了口气,鼓足勇气,摸索着朝黑暗中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
当她感觉到暴君的气息时,他的脸已经到了眼前,吓得她惊叫一声,扭头就跑,却被暴君擒住,拎笑一样扔到黑暗更深处:“你还知道怕?做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居然像个*一样戏弄朕的大臣!”
月含羞还没找到方向,眼前忽然多了三枚落雨飞花针:“我的公主,你说,我该怎么处置她?”
含羞吓蒙了:“不!陛下,这事跟姐姐没关系,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不关她的事!”
“你敢说不关她的事?如果不是她,你有本事用这针封住他们三个穴道吗?”
“陛下要责罚,就责罚含羞一个人吧,真的不关姐姐的事,她还劝过我,是我执意不听……”
“你想把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景弘冷笑:“好,朕给你一次机会,我们打个赌,花过雨一定会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卸到你身上。如果她肯帮你承担哪怕一点责任,朕今天就放过你们两个,否则,哼f德贵p那个女人进来!”
“陛下……”不等含羞开口,景弘已封了她的穴道,将她扔在完全漆黑的角落里。
“臣妾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花过雨翩翩行礼,眉目间千娇百媚。
“花过雨,知道朕为什么要召见你?”
“臣妾不知。”
“泰山行宫,你能活着走出去,就该痛定思痛,滚得远远的,不要再出现在朕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