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望自己就看望吧,结果满嘴跑马车,问东问西,就好像她真的被那两个恶人给怎么了似的。
接着就是燕嫔请旨出宫跑来看她,结果可想而知,被貌似小鸟依人的燕嫔教训的一塌糊涂,她戏称燕嫔已经从一只可爱的小飞燕,变成了一只唠叨的老母鸡。
燕嫔气得脸都绿了,含羞和魏秋瑾却笑得一塌糊涂。
然后宫里又有人来,说是皇上派来的,有东西要给公主。
月含羞还奇怪,燕嫔不是已经代表皇上来了吗?怎么又派人来?
来的是两个小太监,一人抱着一个方盒子,月含羞让人收下放一边,小太监却说皇上让公主当面验收。
月含羞不知道皇帝搞什么名堂,就让小太监打开盒子。
当盒子打开,她直接把刚刚吃下的药给吐了,燕嫔也吓得脸色苍白。只有魏秋瑾还算镇定,她大喧着父亲行军,见惯了血淋淋的沙场,两个人头而已,没啥了不起。她让小太监把盒子盖上,说公主已经看过了,让他们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结果两个小太监说,皇上下旨要把两个人头挂在公主府门前示众三天,如再有冒犯公主者,这就是下场。
月含羞别提多郁闷了,在自家大门前挂上两个人头,晦气!
她扭头看见燕嫔的脸色不太好,就问:“怎么了?被那两个人头吓到了?”
燕嫔没说什么,只是勉强笑笑:“含羞,你还是收敛一点,如果气消了,姐姐还是希望你早点回天下城,回少主身边。”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又提这个?我都说了,不回去!”
燕嫔道:“我觉得,少主说不让你回去的话都是一时的负气之话,你若真的回去,怕是他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
“燕姐姐,你要是再提他,以后我就不欢迎你来了。”
燕嫔轻轻叹口气。
月含羞总觉得燕嫔的神情怪怪的:“燕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总觉得你这次来,跟以前不太一样。还是为小产的事?没关系,你还年轻,以后还能再怀上的。”
燕嫔苦笑:“以后?恐怕是不会再怀上了。”
“怎么?是这次伤了身子吗?可以让太医好好调养啊。”
燕嫔摇摇头:“含羞,你不知道那个皇宫,这么多年,皇上前前后后宠幸过那么多妃嫔,有谁生过一男半女?”
“什么意思?”
燕嫔长叹一声:“你不是宫里的人,宫里的事,知道的还是越少越好。姐姐还是那句话,气消了,就回到少主身边。只有在少主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月含羞撅嘴:“我怎么一点都没觉得……”
“唉,你这傻丫头,以后就会明白的。”
“你们总是说以后会明白,以后会明白,可是我想现在就明白你说的那个以后才能明白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
燕嫔顿了一下,魏秋瑾立刻到:“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在这里不方便说啊?没关系,我出去转一圈,顺便看看你这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