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大门派掌门人,还有一个王爷模样的人,打着雍王的旗号。”
褚随遇疑问:“雍王怎么跟独霸混到一起了?独霸不是魏王的门客吗?”
无争眉头紧蹙,思忖了一会儿:“老褚,跟我一起去会会独霸和雍王。”
“那离歌怎么办?她服了药,随时都会醒过来。”
“有羞儿和白羊照顾呢。我好几天没露面了,城里现在传什么的都有,独霸和雍王突然造访,我若再不露面,恐怕会出乱子。”
含羞一听,求之不得,赶紧道:“你放心去吧,我会照顾好离歌的!”
无争握了握她的手:“辛苦你了。”
“不辛苦!”
褚随遇趁无争不注意,冲含羞挤了挤眼。
含羞坐在玉榻边,盯着离歌看了一会儿,问白羊:“她怎么还不醒来?”
白羊正收拾他的药箱:“没这么快,这解药跟蛊虫,就好比对立的两只军队,它们要打仗决一胜负,打仗嘛,肯定有个过程,解药要一点一点地消灭蛊虫,需要时间。”
“哦,原来是这样。对了,昨天我听你们说,配置解药,要用下蛊人的血做药引,今天老褚拿来的药引,不会是夫人的吧?”
“公主怎么会认为是夫人的?”
“是夫人早洪水中救了离歌啊,而且这些年,不是夫人一直照顾离歌的吗?”
白羊收拾完药箱,返回到玉榻前,看了看离歌的情况,才又继续道:“夫人救没救离歌我不知道,这些年是不是夫人一直在照顾离歌,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这药引绝对不是从夫人那里取来的。”
“啊?为什么?”
“这药引取自雍王。”
“雍王?!”
“武皇后死后,燕王登基,雍王被逐出京城,武后一党以及雍王的门客、旧部,几乎被屠戮殆尽,雍王不得不重新发展势力,于是就配置出这种残忍的毒蛊,用来控制杀手和死士。为了不出意外,多疑的雍王就以自己的鲜血为药引,配置毒蛊。”
“原来如此……雍王为什么要控制离歌?”
白羊冷笑:“毒蛊虽然是雍王所制,下蛊的未必是雍王吧?”
含羞蹙眉:“你是说,下蛊之人,是夫人?可夫人为什么要这样对离歌?”
“呵呵,女人心,海底针,老白羊我一辈子没碰过女人,怎么会知道为什么呢?有机会,公主还是自己去问夫人吧。”
含羞站起来舒展了一下四肢,道:“在这地下宫殿待了一宿,好闷啊,既然她一时片刻醒不过来,那我到外面透透气,一会儿就回来。”
“好,公主出去的时候小心点,别在脚手架下逗留,尽量站远点。昨天的事儿太吓人了,就差一点。”
一说昨天条石掉下来的事儿,月含羞到现在还心有余悸。所以,出了镇兽台,她压根不敢停留,赶紧跑到远处。
无争去见独霸了,不管独霸来干什么,看样子短时间他是回不来了,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可以浪费?赶紧去找谷金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