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倾城微微蹙眉,厌恶地看了一眼谷金满:“我可从来没承认过他,他配做弃爱宫的女婿吗?”
“配不配的,反正那是事实。”
“那也得离歌认他才行。再说,这家伙是王母教的天熊圣使,我怎么知道他出现在这里是不是王母教派来的奸细呢?”
含羞眯起眼睛:“他早就成王母教的叛徒了,现在是天下城的居民,受天下城保护。谷金满,你的身份牌呢,给我师傅看看,打消他的疑虑,免得他把你当奸细。”
谷金满放下瓜,抹了一把嘴,一脸谄笑双手把一个身份牌捧到舞倾城面前:“倾城公子,请过目,您看刚才我说什么您都不相信,我真没什么居心。”
舞倾城连理都懒得搭理谷金满。
月含羞抱住舞倾城的胳膊,蹭,继续撒娇:“师傅,你什么时候跟我回天下城?”
舞倾城微笑:“等我安排一下,我正想去看看离歌呢。先跟我说说她是怎么来天下城的?近况如何?”
“这个……”月含羞有点犹豫。
“怎么了?离歌她出什么事了?”
“事情有点点复杂……”月含羞确实难以启口,离歌的事儿岂止是有点点复杂,眼下对她来说是最复杂的事了,难道让她告诉舞倾城,自己把离歌逼得自杀差点死掉吗?唉,郁闷。
“到底出什么事了?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个妹妹的音信了,我想知道她这些年到底躲在哪里,过得好不好。”
含羞看看谷金满,本来是想征询他的意见,该不该跟舞倾城说实话,谁知道谷金满居然端起一盘水果站起来:“是不是我在这里你们师徒不方便说话?那我到外面待着。”说完,他还真的出去了。
月含羞郁闷,这个谷金满,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舞倾城屏退了帐内所有的人,这才对含羞道:“羞儿,虽然这些年我们师徒在一起的时间不算太长,可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打心眼儿里喜欢你这个小丫头,你长得很像离歌小时候的样子,和她一样对舞蹈有着异于常人的天赋,如果不是无争总把你藏着,你的成就将来一定能超过我。你跟你的几个师姐不一样,师傅每次看到你,总觉得很亲近,就好像自己的亲人,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告诉师傅,师傅一定会帮助你。”
月含羞一脸愁容望着舞倾城,道:“师傅,我现在很发愁一件事。”
“什么事?”
“我不知道该继续称您为师傅呢,还是叫您一声舅舅……”
“羞儿,”舞倾城略显惊讶:“你不会真的是离歌的女儿?”
“这个,十之八九,好像是……”
“你怎么确定的?你和离歌相认了吗?”
“怎么说呢,这件事曲曲折折还是挺复杂的。其实我跟她还没相认……事情是这样的,当年无争收养我的时候,我身上穿的是谷金满专门让裁缝为我做的衣衫,衣襟里缝着一朵银镂栀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