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那么不招人喜欢吗?对了,你跟无争写的信上说什么了?老实交待,不许骗我!”
“信?哦,去年倒是给他写了封信,我说他教女无方,弄出来个野蛮丫头祸害人间,要他好好管教你,要是你还不听话,就拿小鞭子抽!”
含羞撅起嘴:“胡说八道,不肯说就不说呗,干嘛说这些气我?他那顿鞭子还真差点把我打死……”
“什么?他不会真的……到底怎么回事?无争从来没打过女人,你做了什么让他发狂了?”
“也没什么,听到一些他过去的传闻,一时接受不了,说了几句气话而已……”
“噢?哪方面的传闻?”
“还不是跟一些女人风花雪夜的事儿呗。”
“哦,我当什么事儿,”景龑暗暗松口气,“男人嘛,难免有些fēng_liú韵事,没什么大不了。”
“哼!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们男人三妻四妾当寻常事,红粉知己更不在话下,可女人要是敢这样,不被扔猪笼里淹死才怪呢。”
“别这么说,你要是想找几个知己,算我一个,本王绝不会把你扔猪笼里淹死。”
两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已回到泰安城,景龑站住,问:“你跟我走还是去找褚随遇?”
“怎么,魏王殿下怕收留了本郡主会招来麻烦?”
“切!”景龑大模大样牵着雪花聪从大街上走过。
拒景龑非常低调,可他魏王的名号实在太响亮,还是有拜帖送进了驿站。
“独霸?”景龑看了一眼就把拜帖扔一边了。因为朝廷需要,他曾跟独霸门合作过,从那以后,独霸就紧紧贴了上来。这也不足为奇,江湖中拼命想巴结他魏王的人太多了,都想得到他的支持。独霸似乎比那些人更有头脑,很懂得借势造势,短短几年便借着曾经跟朝廷跟魏王合作过的名头,在江湖上独树一帜,成了不可小觑的一方势力。但独霸有了资历后,便开始张狂起来,甚至对他阳奉阴违,这令景龑非常厌恶,他决定要冷落一下独霸门。
看到独霸门的拜帖,月含羞不由想起那个凶神恶煞的变态老伯和风度翩翩的独倚楼,不过就是去年的事,相隔还不到一年,怎么感觉就像是隔了几辈子一样?许是这一年变故太多,当初的心境早已不复存在了。
“又在发呆!”
脑门上挨了一个暴栗,月含羞揉着额头:“好痛!”
“难怪天下城那些人想方设法要逗你,你现在动不动就发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只是在想独霸和独倚楼,哪有什么心事。”
“那个独倚楼啊,花花公子一个,听说他很喜欢你,为了你痴迷着魔,从京城回去后就把自己关起来,也不见人,大半年了,好像是疯掉了。”
“啊?!”含羞很意外,她虽然知道独倚楼对自己是有那么点意思,可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他疯了?不是吧……他那样一个人,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疯掉?疯了,这世上的男人都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