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我就算死,也要死在他身边。”
“你疯了u刚说过要离开他,现在又要回去找他,连‘死’都说出来了,难道除了他这世上就再也没有人值得你看一眼吗?”
“我是说过要离开他,我的意思是这辈子我不能做他的女人,但我还是他的女儿!你说的没错,除了他这世上再也不会有人值得我看一眼!”
“那我呢?”
含羞怔住,她完全忘了景龑,那句话一定伤了他。
短暂地窒息之后,景龑不顾一切把她拥入怀中,他不管了,反正他不要再看到她被那个人伤害,他知道那个人的杀伤力,那是含羞这样纯真善良的女孩儿绝无法承受的,他要占有她!他寻到她的唇,汲取她的芳泽,他要燃烧,连同她一起燃烧!
一记清脆的耳光,让他燃烧的*熄灭,脸颊并不觉得痛,可心却阵阵疼痛。自己一定是疯了,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明明了解她的性格,还要在她伤口上再添一刀。但他不忍看她这么沉迷下去。
含羞紧紧攥着打他的那只手,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只是太爱自己,一时失控而已,他从没想过要伤害自己,怎么可以打了他?
景龑觉得必须要她清醒,于是不顾一切道:“含羞,你究竟了解无争多少?你知道他所有的过去吗?你知道他到底是怎样的人吗?别再沉迷下去了,他不适合你,真的不适合你!他是……”
“这不是含羞郡主吗?王弟,你们在干什么?”
两个人谁也没注意到景弘帝什么时候来了,也不知被他看去了多少。景龑的话生生打住,怔在当地,含羞却赶紧跪下行礼:“含羞参见陛下。”
景弘帝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好像什么都没有看到:“起来吧,这不是皇宫,在行宫里不必拘礼。魏王这是怎么了?谁又得罪他了?”
含羞刚刚站起来,闻言立刻又跪下:“陛下赎罪,是含羞刚才冒犯魏王……”
“不关郡主的事,”景龑拦赚羞的话:“是臣弟今天失手放走了一匹狼,所以才生闷气。”
“狼?这泰山上也有狼吗?”
“嗯,最近常有山民家的牲畜被狼拖走。”
“哦。”景弘帝点头:“帮助山民驱逐伤人的狼,魏王爱民如子,不愧我皇室子孙。朕闲来无事,想找王弟小酌几杯,既然郡主来了,一起吧。”
席间,含羞始终不敢抬头,因为景龑一直盯着她,那目光里有恨铁不成钢,有爱怜,也有心疼。不知是不是酒入愁肠的缘故,魏王似乎醉得很快,一壶酒没有喝完,便伏案不起。
景弘帝令人将魏王送回清风殿,剩下含羞,她有些局促不安。皇宫里发生过的那些事,还有无争的警告,都无形中增加了含羞对皇帝的恐惧和莫测。
景弘帝让人换了一壶酒,亲自为含羞斟上一杯:“刚才的酒太烈,不适合郡主,郡主可以尝尝这种酒,这是无争最喜欢的一种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