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这种毒药一次都不能让她用!”
“可是,这能减轻秀的痛苦。再说,明天就是争霸大会,少主这个时候耗费这么多内力为秀疗伤,也太不理智了,怎么也得等几天啊。”
“不能再等了,她早上又失明了,残毒随时都可能夺去她的双目,我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含羞蹙了一下眉头,弱弱道:“你们在说什么?”
白羊看看含羞,又看看无争:“少主,我认为对秀继续隐瞒病情,反倒对治疗无益,还是告诉她实情吧。”
无争轻轻点头。
白羊这才道:“含羞,还记得你中的七日痛吗?因为你伤了心脉,所以余毒一直没能清除,反而深入内脏、骨髓。前些日子出现的疼痛就是毒发的症状,而且这毒气正在上升,侵袭你的大脑和眼睛,它会让你失忆和失明,唯一缓解的办法就是把毒气逼出头部。现在你暂时不会有失明的危险了,但只怕体内的残毒一辈子都很难除掉,只能尽量控制毒发的次数,缓解痛楚。所以,秀切不可忧思过滤,不可劳累,不可伤心动怒。”
含羞愣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明白,凄然一笑:“怎么不早说?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刚才又是怎么回事?”
“刚才少主是在用金针为你驱毒。”
“驱毒?”含羞痛苦地摇摇头:“我还以为是……”
“羞儿,抱歉,没有事先告诉你,因为这种方法实在太痛苦,为防止意外,只有那样做才能让你为了赌一口气而提着精神。”
过了好一会儿,含羞才道:“我已经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无争了。你费尽心机演了这么一场戏,究竟是更想为我疗伤?还是更想知道离歌的消息?”
沉默片刻,无争道:“其实,当只剩下天熊的名字时,我想要的答案已经有了。”
含羞扶着桌子站起来,离开无争的怀抱,朝外走去。
“羞儿,你要去哪里?”
她扶着门框,没有回头:“你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还留我干嘛?”
“含羞,你现在需要休息,不能乱跑。”白羊道。
“怎么,怕我到处乱跑再次毒发,枉费你们少主耗费了那么多功力为我疗伤是吗?”含羞冷冷道。
白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皱眉:“含羞,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少主?你知道少主为了你付出多少心血吗?”
含羞猛得回过头,愤怒的眼眸中蕴满泪光:“你们想让我怎么对他?我不知道他那么辛苦背了我一整夜上泰山之巅看日出,究竟是想哄我开心还是想试探我会不会跟着他一起去跳崖寻死;分不清他带我去看满山谷的彼岸花究竟是想向我表白还是想让我知道在他心里永远忘不掉某个人;分不清他折磨我究竟是为了给我疗伤还是我触动了他的底限让他想起过去;分不清他吻我的时候究竟是因为爱我还是因为我长得酷似某个人!你们只看到他宠我爱我对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