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胡子扎得皮肤好痛,她再也无法忍受,转身就想逃开,却被他制住。她只好道:“含羞不敢劳烦陛下,还是……啊!陛下!不可以……”
月含羞蜷缩在金色团龙上,羊脂美玉般的肌肤笼罩在一层桃花粉色的半透明轻纱中,在皂黑色的锦缎的衬托下,仿佛升起一层圣洁的光晕。
景弘帝轻轻拥着她,闭着眼,呼吸着那肌肤散发出的幽香:“你身上有他的气息。”
含羞厌恶地将身体蜷缩得更紧。
“别这样,朕并没有把你怎样,无争的羞儿依然是完璧之身,这处子身只能属于无争,任何人都不能夺去,包括朕。朕只是替他守着这件宝贝而已。”
含羞不想理会皇帝,天下的老男人都这么变态吗?景弘比那个什么独霸更要变态十倍、百倍、千倍!她双臂环着小腿,额头顶在双膝上,内心无法掩饰厌烦。下巴被铁钳般的手指捏住强扭过去,对上皇帝那双阴翳的眼睛。
“朕不想对郡主动粗使强,但朕亦不是无争,不会对郡主无休止地容忍下去。”
含羞冷冷回敬:“陛下打算用对待二姐的方法对待含羞吗?”
景弘帝盯着她,一字一句道:“有何不可?”
“那陛下信不信含羞会死给你看?”
“郡主的命是无争的,你没权利死,除非他同意。”
愤怒在燃烧,必须要爆发出来!她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从他掌下挣脱,制服与反制服,她拿起身边一切可以做武器的东西砸向那个恶魔,甚至摸出了皇帝藏在枕下的匕首。但是她与恶魔的力量对比悬殊实在太大,那根本就是不自量力的闹剧,但她依旧执着地反抗,直到一只脚腕被他攥住,她用尽了力气也没再能逃脱,手边再也没有可以当武器的东西,于是反回身来低头照着那只手咬下去。这可不像咬无争那么温柔,她把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皇帝的手仿佛铁打的,无论她怎么用力,它都纹丝不动。她发了狠劲儿,终于尝到一丝咸咸的味道。
“羞儿的身子果然柔若无骨,这样的角度都能如此轻松咬到朕的手,恐怕燕嫔都未必能做到。”
这个时候他居然还能笑得出来?可含羞已经力竭,再也使不出半点力气,不得不松开牙齿,喘息着,身上香汗津津。他扯着她的脚腕把她扔回到皂黑色的锦缎中,强壮的身躯压下去,她只觉得肋骨都要被压碎了。
“为什么突然如此厌恶朕?以前不是这样的,虽然你怕朕,但并不反感。”
“姐姐她有什么错?难道就因为她是陛下亲手泡制的谋逆大案的漏网之鱼吗?陛下用那么残忍的手段折磨她c姐也是无争的女人,陛下为什么不能……”
“朕是在帮你!”景弘用力下压,她一口气喘不上来,痛苦的双眸淌落两行清泪。景弘稍稍放松:“羞儿不觉得她该死吗?她在跟你抢,一直都在暗暗跟你抢,她想抢走你的一切,留下她,迟早会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