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喜欢他而已,从没想过要得到什么,只想能永远守在他身边,你们究竟在害怕什么?!”
“不是错在你喜欢他,而是错在他喜欢你。”
月含羞笑了,笑得很凄楚很无奈,这是她听到的最可笑的解释,原来,这个世上还有比自己更惨的人,那个人不能有喜欢的人,因为,无论他爱上谁,就会给爱人带来无穷的灾难。离歌被他的爱毁了,十八年后,他们又想毁了自己!
“你们不觉得这个解释很无聊吗?”
“谁让他是无争?”
月含羞很崩溃,她讥讽地问:“你们是不是觉得伤害我就等同于伤害他?你们奈何不了他,因为他的内心比你们想象中还要强大得多,他被你们逼得变成了恶魔,那个恶魔随时都会复苏,把你们打入无间地狱,所以,你们就来伤害他身边的人,只要他喜欢的,你们就要毁灭c,来啊,我奉陪到底!你们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她伸玉臂缠住那个人的脖子,温软如花瓣的唇印在他冰冷的唇角上,粉嫩的舌尖发出致命的诱惑。连她自己也不明白这一刻怎么一下子变得如此大胆,如此娴熟。她发誓她没有这样主动诱惑过一个男人,反正,现在她什么都不管不顾了,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这套市井无赖的“座右铭”,还是她无意间听谷金满说过——人无脸则无敌。以前,她总是对这种论调嗤之以鼻,人怎么可以不要脸?人活着怎么可以没有尊严?现在她似乎渐渐明白,尊严脸面不可以当饭吃,也不能让你活得更开心,更多的时候,它是一种负担,对在生存线上挣扎的人来说,尊严脸面是奢饰品,只存在于神话中。
她索性双腿分开跪坐在他大腿两侧(这会儿她的腿已经逐渐恢复知觉,无声下手并不重,只是暂时令她麻木失力,不能做危险的傻事),她从他的唇角吻到他的喉结,她故意跟他贴得很紧很紧,既然他当自己是那种女人,那就做那种女人该做的事呗,不就是勾引男人嘛,又不是没看过*,又不是没听过花街的女人们谈论怎么对付男人,又不是没听过姐姐们的真传——如何能让男人意乱神迷死在石榴裙下……她只是对无争做不来而已,反正一见无争就变成傻瓜了。至于别的男人,哼!只要她月含羞愿意,玩儿死一个算一个!只是以前她不愿意而已。
她感觉到那个人的喉头滑动了一下,心中一声冷笑,身体稍稍离开那个人,若即若离,似触非触,她滑嫩的脸颊贴着他耳鬓,不断厮磨,吐气若兰,呼吸压抑。
下一刻,头皮猛得一痛,被他揪着长发硬拽过去,他冰凉的唇压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毫无怜悯地撬开,纠缠。她却不那么乖了,反过来狠狠咬住他的舌尖。血,两个人的口中全是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