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我显然借助不到李晓明的力量,更不可能让孙雷来帮忙,所以,对于眼前的这种情况,我也只能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继续前行。
一千米的距离而已,并不是太远,,尽管地上的潮湿让我走起来的时候深一脚浅一脚的,但是我也没走多久,一千米就到了,当然,这个一千米是凭借主观来判断的,实际上,因为怕迷失,我走的距离恐怕并没有那么远。
这倒也无妨,因为在这种地方,走**百米跟一千米是没什么区别的。
在这里,我朝四周望了望,依旧是望不到边界,手电光在延伸了几百米之后,变成一个小点,消失在茫茫黑暗之中。
这个结果我早已经猜到,之所以走到这里,也不过是因为有些不甘心而已。现在事实摆在这里,我就算不甘心,也没办法。
我看了看头顶,只有十几米高,如果刘大有在这里,恐怕有办法爬上去并且打个洞出去,但是我却没那个本事了,我这里有绳枪,上倒是能上去,可是打洞这种事情,别说我没有工具,就是把刘大有的工具全数给我拿过来,我也不会用啊。
为今之计,恐怕也只有往回走了,这鬼地方也不知道是怎么形成的,竟然会没有边界,我想要出去,也就只能借助来时的那个洞口了,那是我现在所知的此地唯一的出口了。
不,其实也不能算是出口,先不说它被堵上了,就是没堵上,从那里出去也只是进入了司命君墓而已,只不过是从一个困境进入了另一个罢了。
我看了看指南针,对照了一下我刚才脑海里形成的地图,开始反身回走。
这个时候,我已经有些累了,毕竟自进入司命君墓到现在,我还没休息过,总是被一些奇怪诡异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现在又跋涉了十多公里,就算是我体力好,也有些撑不住了。
但是我现在又不能就地休息,因为这里的地面每一处都是异常潮湿,我要是敢坐下,起来非变成泥猴不可,我虽然想休息,但却不想弄得一身泥,因为我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待多久才能逃脱出去,如果现在染了一身泥,在这儿又没地儿换衣服,那么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必定是非常难受的,那可不是我所愿见到的事情。
我稍微调整了一下状态,打起精神来,继续前行。
前路好似无尽一般,再怎么走,眼前都是一样的景象,四面的黑色,和脚下的红色,一直看着这些,我都有些恶心了。
枯燥和无聊让我加快了脚步,虽然我知道即使我走到那个洞口下面也出不去,但是头顶有一个出口总会给人一些希望。
我掐着步子数距离,在快行的情况下,我一步大概是八十公分左右,照这样走,我最多两个小时就能回到原地。
但是,在这种地方,事情又岂能以常理揣度呢?
事实是,我一直走,一直走,从返回到现在,我已经走了两个半小时了,还是没见到那个洞口,我的头顶一直是那红色的土壤。
在走到两个小时的时候,我就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但是出于保险起见,我还是多走了许久,而事实告诉我,确实是不对劲,我现在,应该根本就不在回洞口的那条路上,也就是说,我走偏了!
这简直让我有些不能接受,怎么可能走偏?我坚信自己的判断力和假想地图的正确性,就算有一些偏差,也在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也就是说绝对不会差在十米以外。
但现在,明显是差了,而且差了好多。
我又仔仔细细地重新思考了一遍,还是没发现我前面所构想的一切又什么错误,做探险这种事情这么久了,长期的野外行走经验让我对自己有足够的自信,所以,我得出的结论是:一定不是我出错了!
难道说是刚刚我走得太快,以至于没有疏忽了,没有发现那个洞口?
或许是这样吧,毕竟在这个地方,又不能休息,精神上确实是比较疲惫的,而且上面又全都是红色,容易造成视觉的疲劳,有可能我眼睛晃了一下没看见也未曾可知啊。
于是,我决定再回去看看,反正在这里一时半会儿也出不去,我的时间可多的很。
我脑海中想着地图,看看指南针确认了一下方向,再一次回头。
这次我学聪明了一些,早早地就盯着顶上,避免错过,同时步子也迈的很慢,以使我能够看清上面的情况而不至于被相同的颜色晃晕。
这一次,我又走了一个小时,虽然步子慢了些,但是也走了很远了。
但是,没发现。
我仍旧是没发现那洞口的存在,这一次决计不可能是失误了,我相信我已经看的很仔细了。
那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碰到这样的问题,我忍不住就想坐下仔细思考一番,但是一看地面红色的泥,我就打消了坐下的念头。
这实在是一件很讨厌的事情,我一般要坐着或者是靠着什么东西,思维才会非常地活跃,能够想到的问题也很远,但是这鬼地方,地下全是泥巴,肯定没法坐了,你想靠着什么东西吧,这四面连边界都没有,一路上我也从没见过什么突出来的石头什么的,也没地方靠。
所以,我此刻是腰酸背痛,脑子也有些不大好使了。
但是硬想的话我还是能够想到一些方面的。
关于为什么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的原因,我的第一个猜测就是司命君所为,现在司命君这个人已经给我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