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鹏将脸上的黑布接下一角,在他的半张脸上面是一道尖长的伤疤,伤疤从额头一直切到左耳部位,看起来十分的恐怖。
他将黑布给遮上了说道:“怎么样,这个战利品是不是很不错。”
“谁干的!”我的声音变得冷了起来,我最痛恨的就是伤我兄弟和朋友的人。
他摆了摆手轻松的说道:“没什么,当时在大地震的时候,一块玻璃将我的脸给划伤了,当初刚到四区监狱那帮子家伙差点给吓死,呵呵!当时我醒来的时候满脸是血,现在好多了,已经不流血了,这条伤疤已经不疼不痒了,只有在遇到水的时候才会变的难受。”
我点了点头,心中一直在感叹着命运,没有想到在这里竟然碰到了过去的友人,说起来倒也是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