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遥笑的眯起了眸子可爱的像是个小动物显然对于男人的承诺他还是很高兴的人一高兴通常会做出些平日里不会做的事情
“给我”
修长白皙的五指张开修饰的圆润平整的指甲带着淡淡的润泽的光芒伸到慕容弃眼前
“……”
慕容弃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发现自认为对君天遥极其了解的自己突然间不太了解他了茫然的眼神中很是带了一股子丧气
“我喂你”
君天遥不耐烦了强自夺过慕容弃手中的海碗眉眼斜挑着似是鄙夷实则染上无限活力肆意张扬卸下了所有暗色只保留着最初的最纯粹的璀璨光芒从來不曾想过失忆的君天遥会有这样子迷人样子的慕容弃呆了一下
“张嘴啊”
哄孝儿的语气有些小小的恶劣君天遥唇边噙着笑舀起一小勺热腾腾的肉糜吹了吹向着慕容弃的唇边送來
头一偏躲了过去君天遥的行为让慕容弃受到了很大惊吓在他心里不论两个人的关系如何都是要照料君天遥的都是要让自己变成能够为对方遮风挡雨的大树的而不是这样的被照顾的角色那样的话他于他來说便是无用的这个念头早已经在慕容弃心底扎根了
“别”
拒绝意味十足的伸手便要重新拿过君天遥手中的碗:“不用我沒有受伤只是一时气血不顺才会晕倒的……”
他自承是身体原因晕倒绝口不提当时剑落下后无所依凭生无可恋的绝望
君天遥的手一晃轻轻松松地闪了过去嘟着唇沒有说话只是用紧紧把住碗和勺子的力度來告诉慕容弃这件事他决定的沒有商量
倔强在男子的眉眼间隐隐浮现这是他的要求慕容弃伸出的手不自觉地放下:“好吧只有这一次”
很是勉强的样子只是当那一勺因为在空气中停顿太久而冷却甚至开始散发着淡淡腥味的肉糜被送入口中的时候男人却觉得那是他这一生吃过最好吃的东西即使他现在才想起忘了确定那条被他砍成肉糜的蛇是否有毒即使这是一碗毒药还是顺着唇齿咽入咽喉慢慢的温暖了冰冷的心
好半天才将一大碗的食物吃完慕容弃身体本能地有些难受涨得慌君天遥则是一副完成了任务的轻松样子
端着空碗正要走开一只手松松地握住他的腕子沒有用力很轻微很轻微像是怕被他发现一般可以很轻易的挣脱却因为男人低低喃语的一句:“别走……”而顿住了身子
君天遥恍然间在男人坚强的容颜底下发现了那一抹脆弱他失忆了却不是变成了傻瓜即使不明所以却乍然间想通了男人为什么在找到他的时候那样可怕惶然矛盾之极的表情
下意识的他知道了对方想要的是什么:“放心吧我不会走的”
慕容弃还是舍不得松手方才的温柔让他更加恐惧若是君天遥趁着他等待的时间走了怎么办对了那碗肉糜也许会放上让他沉睡的药物便像是上一次那样阴险的猜测在心底慢慢地形成了狰狞的荆棘一点点扎的方方和缓的理智开始疼痛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君天遥的反应猜测着臆想着手下却不敢使力他方才才发过誓要相信他要保护他的……
君天遥沒有察觉慕容弃心中的黑暗只是觉得对方太过固执难说话了不过想到突然从记忆中冒出的一句‘生病的人最是脆弱爱撒娇一定要好好安抚’深觉有理的君天遥感觉自己有些伟大唇边的笑意更加灿烂:“那你说我能走到哪里去这种冰天雪地的冷死人的天气除了这里我哪里都去不了的”
现实比起承诺让慕容弃更加安心那只松松覆盖在腕子上的手终于迟疑地松开
君天遥松了口气将空碗拿到外面用干净的雪水冲洗了干净放好将柴堆拨弄的火焰灼灼身后一道灼热的视线一直沒有离去舔舐着他的身体觉得有些热
君天遥看着空荡荡的小屋实在沒有什么事情可忙了才挪到慕容弃面前坐到床头犹豫了半晌:“我刚才只是饿了出去找些吃的不是要走呐你是我的哥哥我们是兄弟是亲人我怎么可能离开……”
“不是”
慕容弃先是听着君天遥的解释舒展了眉宇听到后面那一堆兄弟情深有些不对味儿了终于忍不尊了出來
君天遥受惊吓的缩了缩肩膀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气愤:“是你说的……”
“我姓慕容你姓君怎么可能是亲兄弟……”
慕容弃现在想要抽自己一嘴巴为了想要回忆初见的感觉为什么在开始的时候要灌输一无所知的男子叫他哥哥不自在地瞥过了头:“很多情人也是哥哥妹妹的互相称呼的”
“你也说了是哥哥妹妹不是哥哥弟弟”
君天遥有些不自在地说着他不是沒有注意到两个人的姓氏问題而是自心底深处排斥两个人现在和谐美好的氛围向着他无法掌控得到方向奔涌
“唔”
唇与唇想撞击牙齿狠狠地一磕君天遥怀疑磕出了血粗鲁的沒有技巧的慕容弃的手紧紧地攥着他的前襟颈项相贴发丝相缠
“放放开……”
觉得快要不能呼吸的君天遥艰难地吐出几句拒绝手也开始推拒慕容弃的禁锢
本來因为尝到君天遥唇间的气息而微微失神的慕容弃因为君天遥这一句拒绝暗了眸子再也不管不顾拽着君天遥的手一使力便将男人纤瘦的身子翻转在了身下单手扯开男人的衣襟向着内里探去另一只手则是向着君天遥的下方探去
“厄”
君天遥想要反抗的劲头在男人的手隔着衣料按在了自己不知何时开始抬头的火热时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