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鼎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成功调节了部下们的紧张情绪,他握紧了手中的突出步枪,将子弹上膛,然后深深吸了口气,低声喝道:“兄弟们,薛天衣去救闻人教官了,咱们也不能落后啊!咱们就和他比一比,看是咱们先干掉那批恐怖分子,还是他先把闻人队长救出来!好了,现在全体听我命令:一百人分成四个小队,按照预定方案包围恐怖分子营地,全力清剿,格杀勿论,力争不让一名恐怕分子逃掉!”
“是!”
一百名“雷霆”特种大队jing英自动分成五个小组,一道道矫健的身形如同猛虎下山般,迅速没入到无边的夜se里。
…………
薛天衣的身形脱离了李天鼎等人的视野后,双脚就离开地步,御气飞行,他身体被一团黑云包裹着,仿佛与周围夜se融为一体,轻盈有如夜风般的飘向闻人若即气息所在的方向,同时也将神识释放了出去,探查闻人若即的具体位置。
当神识距离那股气息越来越近时,薛天衣忽然间心神一颤,竟和那气息产生了心灵共鸣,而且神识越是接近那气息,这种共鸣就越是强烈。
薛天衣一颗心怦怦跳起来,脸上流露出惊喜激动之se——难道说,闻人若即也是自己的有缘人?也是那十二神女图上的其中之一?
“闻人教官她……她似乎受了很重的伤啊!”
薛天衣用神识细细探查,只觉来自于闻人若即身上的那股气息起伏波动,极不稳定,显然她是受了极重的伤势,几乎已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自己如果晚来一天,说不定她就会香销玉陨了。
“妈的,这准是那兔崽子们干的!一个个都该死!”
薛天衣眉头紧紧皱起,胸中升起一股无名怒火。他和闻人若即产生心灵共鸣之后,立即就把闻人若即划归到了和闻人若离同等的地位上。当成了自己这一生需要去呵护的女人,任何人伤害到她,就要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
因此知道闻人若即被伤到如此地步后,这一带山区里的一共三百四十九名恐怖分子,就被薛天衣果断的给判了死刑!
薛天衣身材悬停在一座高高的山峰之上。神识向四周无限延伸。很快就锁定了来自于闻人若即身上的那股微弱气息,然后循着这气息,身形化为一道黑se闪电向气息传来的地方驰去。
这一路之上,几乎每隔一里。就会遇到两名隐伏起来的武装分子,薛天衣知道这些人都是负责值守巡视的,而值守巡视的人越多,就说明越是接近恐怖分子的老巢。
而且途中所遇的这些恐怖分子,每个人身上都有一股yin邪之气。显然都是手上有过不少人命的,薛天衣原本心中就已生出浓浓杀机,知道这些人都是残忍嗜杀的暴徒后,更是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每次掠过值守巡视的恐怖分子身边时,随手就是一挥,从掌端生出的锋锐如刀的气芒无声无息间划破对方的喉咙,让他们毫无痛苦的死掉。
当薛天衣的身形站在十几里外的一个山谷边缘时,屈指算了一下。自己已经干掉了整整三十名恐怖分子。
眼前的这座谷地三面环山,只有南端一个狭窄的出口,山谷又深又大,其间建着数十座石屋,有些石屋中星星点点的透出微弱的光亮。有人正在屋中用一些薛天衣听不懂的语言在交流着什么。
石屋的四周,有四支十人组成的巡逻小队在来回走动,山谷南侧的出口那里,也有二十几人在充满jing惕的把守着。薛天衣的神识将方圆十里范围内都搜索了一遍。发现在距离此地两里之外的另一个山谷中,还有更大的一帮恐怖分子。显然那里才是他们的老巢所在。而李天鼎等人,这个时候还没有进入十里的范围内,由此可见薛天衣的速度有多快了。
只不过现在薛天衣已经无暇去管那帮恐怖分子了,因为他现在要救的人,就在眼前的这座山谷里、就在那数十座石屋最中间的那个石屋里。
那间石屋里亮着一盏油灯,而且灯光比其他屋中更亮,不时会传出一阵猥琐的笑声和一个女子微弱的痛苦呻吟,这声音每响起一次,薛天衣的心就会抽搐一下。
这种时候了,他们居然还在折磨若即啊!
薛天衣的眼中陡然迸she出有如实质的寒芒,双足在地面上轻轻一顿,身形已如出膛的炮弹般,向着那石屋弹she而去,上一刻他的人还站在山巅上,下一刻就已经在了石屋的门口。
石屋的门虚掩着,里面站着两个穿着一身白袍、头上裹着白巾的男人,其中一个身材强壮的男人正用手中的鞭子拷打着一个被牢牢绑在木桩上的年轻女子,脸上带着得意的狞笑,口中不时用生硬的华夏语骂上几句脏话。
那年轻女子身上穿的是件军用迷彩服,只是此时此刻,她这件迷彩服已经破烂不堪,连身体都无法完全遮挡住,高耸的胸部、纤细的腰纤、修长的美腿,都半隐半露着,身体被鞭子抽过的地方,隐隐能看到一道道血痕,和雪白的肌肤相比起来,显得触目惊心。
另一名男子持枪站在靠后的位置上,看着那年轻女子的目光中放告过他别胡来,他早就扑上去撕碎年轻女子身上的衣服,好好的享受一下这个华夏美女的滋味。那男子在狞笑的同时,他也在笑,只是笑容显得猥琐多了。
年轻女子的嘴巴被一根布条紧紧勒住,可能是为了防止她咬舌自杀。她双手被反绑在木桩上,jing神萎靡,目光黯淡无神,不过偶尔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