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绝轻笑出声,他终于也有一日可以狠狠的扳回一城,可以让他也好好尝尝心中至宝被摧毁的痛苦。
轩辕绝的笑声毛骨悚然,钟小蝎表示对一个变态,实在是理解无能。
阵阵阴风穿过半开的门缝,吹起了她轻薄的裙摆,和几乎已经摇摇欲坠的肚兜。
冷,刺骨的寒意侵袭她单薄的身子,让她忍不住轻颤。
丝帕下的一双眸子,却比寒风更是彻骨。
她一生杀伐无数,却是生平头一次落在一个变态手里。在这死牢多呆一秒,都觉得是一种难忍的折磨。
想到这变态接下来要对自己做的事,她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咬死他?钟小蝎漂亮的凤眸微眯,自己生平尝毒无数,她的血便是最好的毒药,别说眼前的家伙,就算是一头大象都不再话下。
得忍住恶心,想办法引诱他过来亲吻自己,才能将血液喂进他的嘴里。
虽然直接弄死他,实在太过便宜。可由着他欺负自己,岂不是亏的更多了。
她娇嫩的唇瓣早已被自己咬出了鲜血,看上去极为艳丽,犹如一朵盛开的血色蔷薇。
她一直紧闭的唇微启,似乎受不了这沉闷的气氛。
柔软粉嫩的舌轻轻划过带血的唇瓣。
看似漫不尽心,动作却妖娆妩媚,极为勾人。
可惜,沉浸在自己畅快淋漓的美梦中的八皇子,压根儿没有注意。他狭长的眸子微垂,目光落在那一对一起一伏的sū_xiōng上。
莹白如玉,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他克制了自己强烈的几分古怪的**,身子微微后退,他还没玩够呢,才两鞭子就收手,可不是他轩辕绝的风格。
他拿过了一旁早已烫红的烙铁,双目扫过钟小蝎单薄的身子。
“院使大人,四哥在你右臂留了记号,你觉得本王留在哪儿好呢?”满目恨意消散,漆黑倨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兴奋。
“什么记号?”对于自己出师未捷正无比懊恼的钟小蝎,几分莫名其妙。
“你手臂上的蔷薇,不就是四哥留给你的吗?”轩辕绝目光扫过钟小蝎右臂上,越发妖娆的血色蔷薇,心里却有些疑惑,这血色蔷薇分明是用来封住一个人的灵力,可眼前的女子,分明灵气充沛,丝毫不受影响。
手上的蔷薇?钟小蝎忽然想起自己右手臂那一坨泛红的胎记,那玩意儿是蔷薇?
那玩意儿一直都跟着她,怎么可能是轩辕离给弄上的?
难道,六年前的在莫瑾言肚子里留下种子的人,真的是轩辕离?
只隔了六年而已,那渣男真就把一切忘得一干二净吗?
“轩辕绝,你想象力可真好,不过是一块胎记而已,你还能瞧出一朵花来!”钟小蝎压下心头的疑问,语带讥讽。
虽瞧不见,可隐隐也知道这变态男人现在手里拿的是什么玩意儿。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两兄弟一双的变态。
“哈哈哈,院使大人可真是幽默风趣,本王管你是胎记还是蔷薇,本王最喜欢玫瑰,不如就在院使大人的胸前烫一朵玫瑰可好。”轩辕绝的森冷的目光扫过钟小蝎若隐若现的sū_xiōng,手上的烙铁靠近了钟小蝎,那滚烫的气息,倒是暖和了她略微轻颤的身子。
一个大老爷们竟然还喜欢玫瑰,这轩辕绝,果真是变态中的战斗机,太特么的惊悚了。
可更要命的是,她好不容易才把莫瑾言满身是疤的身子给调养好,肿么就这么倒霉,落到了这个变态的手里。
“轩辕绝,你是个男人吗?”想到那滚烫的烙铁就要碰上自己的胸口,钟小蝎就一阵阵的冒冷汗,这男人简直太特么惨无人道,惨不忍睹,惨绝人寰了吧!
“你很快就会知道本王是不是男人?”他语气暧昧,温热的气息在她的耳侧拂过,那滚烫的烙铁更是离自己的身子不到一寸。她似乎能感觉到那灼热的温度贴近了她的身子,能听到刺啦刺啦,皮肤被烤焦的声音。
“哼,是个男人还前戏那么多,那玩意儿不顶用就直说。”钟小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光明正大的嘲讽。
只可惜丝帕遮住了她的双眸,若不然,她眼里赤果果的鄙视,会让轩辕绝男性的自尊瞬间崩溃。
“哈哈哈,原来院使大人是如此的迫不及待吗?只可惜,本王可不是四哥那种粗鲁男人,做起事来一板一眼,肯定无趣极了。本王定是要让院使大人永生铭记,终生难忘。”厚脸王轩辕绝,半点不受刺激,依旧是云淡风轻,悠闲自在。
“本院使也会让你永生难忘,铭记一生的。”钟小蝎咬牙切齿,管你前戏有多少,只要你敢吻上老子,老子定让你后悔曾经遇见过老子。
“原来,本王与院使大人是如此的默契十足。”无视钟小蝎的愤怒,轩辕绝玄寒的幽深眸子,浮起一抹璀璨的淡笑,嘴角邪肆的勾起,一双黑曜石的眸子,闪着幽光,兴致盎然的在钟小蝎的胸前比划,企图找一个合适的位置。
定要比那血色蔷薇,更艳丽,更妖娆。
哈哈哈,不知道四哥将来tuō_guāng了这女人的衣服,瞧见了这艳丽的玫瑰,会是什么表情,他当真是极为期待。
钟小蝎被困的双手,在努力的挣扎,手上的铁链厚重,扯的她双手泛出血丝,却半点用都无。
轩辕绝下手极重,只是两鞭,她白皙细嫩的皮肤便被划开了花,细长的血痕,像是娇艳的罂粟花,灿烂的开在她若隐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