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保定知府方大人请皇上下旨免去河北一年的赋税。河北虽不是重灾区,但是因连年施政不善,又加上今年一场大雨,大部分地区庄稼颗粒无收,百姓已无力支付朝廷征收的各项赋税……”
没等逍遥王说完,胡一雄猛然打断了逍遥王的话,“皇上,方冠群好大的胆子,一个小小的保定知府,竟然要求皇上免去河北一年的赋税,皇上,此事万万不可应允啊。”
“嗯,胡爱卿言之有理。”皇上满意的点点头说道:“皇弟啊,胡爱卿这话说的没错,如今国库空虚,怎能说减免就减免赋税呢,此事朕不能答应,别说是河北省,就是保定府也不能减免。”
“皇兄,您没去保定亲眼看一下,如不是方冠群调度得力,恐怕饿死冻死的百姓会是不计其数,到时候激起民愤,会酿成大祸啊。”
“哼,逍遥王勿要危言耸听。”胡一雄嚣张的说道:“动不动就激起民愤说事,老百姓哪有这么大的胆子,皇上天威浩荡,威震八方,谁敢造反?河北征税的事绝对不能免,还要加快进行!”
皇上一碰到这样的事就像有选择恐惧症一般,左右为难。刘威上前一步道:“皇上,老臣以为逍遥王所说句句在理,河北免税一年会使百姓的以休养生息,等来年庄稼丰收了,皇上还怕百姓不交税吗?”
“这……”皇上斜眼看和胡一雄,难做决断。胡靖轻步上前,冲着皇上一脸的媚笑,“皇上,臣以为相爷说的对,税收是支撑国家的重要渠道,一旦停征,各地纷纷以各种理由要求皇上免税,势必会国库持续空虚,一旦外族进犯,朝廷拿不出银子支付军饷,到时该如何是好。”
“呵呵”皇上被胡靖的媚笑弄的浑身上下酥酥的,“胡爱卿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这税收不能免,皇弟啊,此事你就不要插手了!退朝!”
御书房里皇上和胡家爷孙俩正得意洋洋的说着早朝之事,忽见小太监走了进来,“皇上,逍遥王在外请求面上圣上!”
“哎呀,真烦,一会也不让朕消停,就说朕已经休息了,让他改日再来。”
“这……”小太监跪在地上犹豫的说道:“皇上,王爷说要带一个人来见,见相爷和侯爷。”
“见我们二人?”胡一雄疑惑的问:“是什么人?”
“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只是说此事事关重大,一定要见到皇上。”
“行了,行了,让他进来吧。”皇上不耐烦的说道。
逍遥王走进御书房见到皇上就欲行大礼,皇上挥手道:“罢了罢了,你我兄弟就不必行此大礼了。”
“谢皇兄。”
“皇弟啊,税收的事,你就不要管了,你要是想替朕做些事情,朕可以给你一些闲差,落得逍遥自在多好啊。”
逍遥王笑道:“皇兄误会了,臣弟不是为了今日早朝之事,而是另有事情禀报皇兄。”
“哦?”一听不是为税收而来,皇上松了口气,“不是为了税收就要带个人见朕,是谁啊?”
逍遥王似笑非笑的看着胡家爷孙俩,拍了拍手,几个大内守卫押着胡福海走了进来,摘掉了胡福海头上的黑头罩,胡福海乍一见光,立刻眯起了眼睛,守卫大喝一声:“大胆刁民,见了皇上还不跪下。”说着拿刀鞘照着胡福海的腿弯打了下去,胡福海闷哼一声跪了下去。
胡一雄和胡靖看清跪在地下的胡福海大吃一惊,皇上打量着胡福海不解的问道:“皇弟啊,此人是谁?”
“回皇上,此乃逃犯胡福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