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正好说在了胡富海的痛处,胡富海又一次面露杀气,何汝大爬到胡富海脚边,抱着胡富海的腿一个劲的求饶说:“胡老爷,求求您别杀我,您是杀了我,谁替您钱,您了我,我立刻回去收税,收上来的银子我一文不留的全给您,留着我的狗命,我会想更多的名目给您赚钱。”
何汝大真是狗急跳墙,这些话怎么能说出口,尤其是当着方冠群的面,合伙贪墨税款也是不小的罪啊,一旦捅出去,事情就大了。
胡富海心里又气又急,一脚踹开何汝大咬牙切齿的说:“妈的,你睡我的女人,给老子戴绿帽子,还敢当着方大人的面诬陷我与你合伙贪墨税银,你真是欺人太甚,老子今天要宰了你。”说完胡富海扭头看见了刘一虎身上的腰刀,上前一步抽出刘一虎的钢刀大喊一声,钢刀一下就穿透了何汝大的赤裸的胸膛,何汝大口吐血沫艰难的指着胡富海说:“你,你,你好狠毒啊……”说完蹬着眼睛两腿一蹬,死了。
刘一虎上前几步一摸何汝大的鼻息回过头对方冠群说:“禀大人,何大人他死了!”
方冠群脸上露出来不易察觉的笑意,假装震惊的说:“胡老爷,你怎么能把朝廷命官杀死,这,这不是小事啊,唉,胡老爷,你太冲动了。”
胡富海扔下手中的钢刀讨好的说:“冠群老弟,你也看到了,是何汝大他有错在先,还诬陷我,我怎能让他败坏我的名声,一时情急错手杀了他,你看这事能不能装作看不到?”
“胡老爷的意思是让我替你隐瞒这件事,这怎么瞒得了,况且县太爷突然死了,上面会追究的,你让本官怎么隐瞒?”
“还请方大人一定高抬贵手,何况你与我儿还有我伯父都是同朝为官,看在他们的面子上将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方冠群为难的在房内左右踱步,想了一会停了下来说:“好吧,胡老爷先把你家姨奶奶带回去,莫要人看见,然后本官会派人将这里看管起来,等天黑了再来这里清理现场,至于何汝大的死因你容本官再想想,唉,本官只能尽力而为了。”
“哎呀,那就多谢方大人了,那胡某就回去等着方大人的好消息。”说完吩咐侯六回府抬顶轿子来,将齐艳裹进被子了里,塞到轿子里抬回胡府。
胡富海等人一离开,方冠群刘一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方冠群停住笑问刘一虎:“一虎兄,何汝大的情况都打听清楚来吗?”
“清楚了,何汝大捐了这个官后,嫌弃糟糠之妻,将她们母子弃于老家不管不问已经多年,如今他家的小妾都是青楼出身,不会追究何汝大的死因,如此一来,咱们就可以说何汝大是暴病死亡,把何汝大的家产分与他的几个小妾也就了事了。”
“嗯,你记得,清理好何汝大的财产将一半送与他的妻儿。”虽说何汝大该死,可是想起何汝大的妻儿,方冠群的心里还是不好受,如今人死了,也只能多分些财产给那可怜的母子度日了。
抬回胡府的齐艳被扔在地上还没醒过来,胡富海咬牙切齿的说:“侯六,去打盆水来,泼醒这个贱人!”
“哗”一盆冷水不留情的泼在了齐艳的头上,“咳咳咳”齐艳慢慢的睁开眼睛一眼看到了凶神恶煞的胡富海“啊”的一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