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二点前还有一更,今天生日,更的少,明天开始依旧三更,不过有力气了多更,各位小主可好?)
我们被当做大师请到了他们家里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凉了。
出租车司机被我们打发走了我要给他钱,他听我和刘大符的交流知道我们是大师,说什么都不肯收我们的钱,还一口一个大师的叫着,留了我们两人的号码,说有事情找我们。
刘大符很装逼的点点头,没有说什么,他越是深沉,出租车司机越是信服,竟然说:“这位大师,你是刘大师的徒弟吧?我看刘大师的道行真高啊。”
我被气乐了,没办法,装逼的本事我可是拍马都追不上刘大符,刘大符之前吃的就是这一碗饭,而世俗的人就是认为这种装逼的人都是有本事的,其实他们的本事除了骗人,别的什么都不会。
我们坐着林放父亲安排的车回到了县城,我老家距离县城不远,只有十几里地,所以我回到县城后尽量低着头,生怕被熟悉的人看到了,爹娘和爷爷今天早晨就会发现我逃跑了,一定会到处找我,如果让他们发现我就在县城,那还不举家来抓我,非要让我回去跟橙子完婚不成,等到把我抓回去后,我再想逃出来,就太难了。
回到县城后已经是清晨了,林放父亲生意做的很大,家里来了一群帮忙的,很多琐碎的事情他们两个都不用亲自帮忙,就将我们两个人请到了里屋,客客气气的跟我们聊天。
“大师您说,您知道我儿子是为什么而死,而且,您说您能帮他超度亡魂,那么请问,我儿子到底为什么会出这个车祸呢?”
林放的母亲一个劲儿的在哭,他父亲很冷静,不愧是生意人,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在观察我们两个人,估计是把我们当做骗子了,我相信,如果我们两人现在找他要钱的话,他一定会让人将我们赶走的。
刘大符最不怕的就是这种人,别看他没什么大本事,可是忽悠人的本事一流的,他见林放父亲这么说话,轻轻笑了一下,喝了一口水,没有吭声。
他不吭声我当然不会吭声,林放父亲小时候见过我,如果我说话的话,很有可能就会暴漏我的身份,人家就会发现我们是狗屁大师啊。
见刘大符没吭声,林放父亲反而变得客气起来,他的脸上终于堆起了微笑,客客气气的说:“大师,我丧子心切,态度不好,得罪了您,还请您莫怪,还请您指点一二,如果能帮我们找到害死我儿子的凶手,或者让我儿子在地下能够好受点的话,我是出得起钱的。”
刘大符一听他说到钱字,脸色马上就变了。
刘大符此时哪里还有之前我认识他的那种贪婪和狡猾,完全就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一听到钱这个字,马上就成了嫉恶如仇的样子,一脸愤慨的看着林放的父亲,扭头就走。
我不明白刘大符是什么意思,不过看他走,我也就赶紧走,毕竟这种事情还是听刘大符的比较靠谱,这个人经验丰富。
林放的父亲见我们走,赶紧拦住了我们,从稍微有点笑脸变成了一脸堆笑。
“大师,大师我错了,我知道我说的太俗了,不过您二位也需要吃饭对不对,所以呢,如果您能帮我解决好这个问题,我一定亏待不了您二位的,您二位先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刘大符依旧是那副世外高人的样子:“林老兄,您看我二人,是缺钱的主吗?”
刘大符说完,我自己也观察了一下我们两人,确实,我们两个穿着不像是缺钱的主,尤其是刘大符,这个小子一身都是名牌,他的衣服在洞里坏了,在昆明又买了一身名牌,大金链子就像是佛珠一样粗,跟谁说他没钱,谁都不信。
但是我知道,刘大符是真没钱,这小子赌博连自己的房子都卖了,现在是无家可归的人。
我穿的也是刘大符逼着我买的名牌,这小子说,我们这一行的人有钱没钱不重要,但是绝对不能穿的差了,否则会让别人瞧不起的,如果别人瞧不起你,你说的在对都没用。
林放的父亲赶紧赔礼道歉,诚惶诚恐的将我们两人安抚好了,刘大符刚一坐下,马上就说:“您儿子叫林放,上高中的时候,曾经和一个叫方圆的女孩子谈过恋爱,但是后来他们两人分手了,方圆在复习的时候跳楼自杀了。您儿子连她的丧礼都没有去,林老兄,我说的,可有半点是不对的?”
刘大符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特别的平和,就像是一个长者一样,别说林放的父母了,就连我都几乎要相信刘大符说的是真的了。
这些信息都是我在路上小声告诉刘大符的,不过我可没说过林放到底有没有去过方圆的葬礼,这些全部都是刘大符蒙的,不过林放的父母听了以后浑身都是一颤,尤其是林放的母亲,听了以后想给刘大符跪下来的心思都有。
“大师,您真是大师啊,求您救救我的儿子,救救我的儿子啊。”
刘大符赶紧扶起来林放母亲,叹了一口气看,特别忧国忧民的说道:“实在抱歉,人已去了,我没有挽回性命的本事,不过人虽然去了,可是人在那边,过得可不好啊。”
林放的母亲刚站起来,听刘大符说了这句话,又给跪了下来。
我心里对刘大符的佩服真是五体投地,他每句话似乎都能切中要害似得,三言两语就将林放父母的疑虑打消,然后现在就将他们吓唬的不得安生,不过即便是我也不能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