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毛吓了一跳,委屈的都快哭出来。
红着脸犹豫了一下,干脆脱下裤衩,随手仍给孙公公,光溜溜的,捂着胯下的小鸟,气呼呼:“给你,老se鬼……”
孙公公本以为三毛是把银票藏在了裤衩里面,可是翻来覆去的检查一遍,除了闻到了一股尿味,银子神马的,也没有找到呀。
三毛捂着小鸟,红着眼睛、气苦道:“你个老se鬼,连我的裤衩都要闻一闻,你是不是有娈童的癖好呀!老变态……”
孙公公被三毛数落的直翻白眼,又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看着三毛紧紧捂着裤裆不松开,嘴角附上一抹得意的笑容,冷冷道:“你把裤裆给我松开……”
“老se鬼!”
三毛见左右无人,也豁出去了,张开双臂,任由小鸟享受着夜色中的凉风,委屈道:“我让你看,你个老变态!”
这回孙公公可真傻了眼,这小子到底把银票藏在哪里了呢?
一边想着,一边向跟前靠去,眯着小眼睛,仔仔细细的盯在三毛的小鸟上,倒要看看有什么玄机?
“我说我没偷,你们偏冤枉我,这回好,你们还不信吗?”三毛看着孙公公一步步靠过来。
眼神有着疑惑,都盯在了自己的‘鸟’上,心中生气,看着孙公公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
三毛腰跨陡然劲如崩弓,绝不似与燕荆那般过家家,用尽全身的力气,存于腰跨,闪电般的一撞。
心想着只要这老东西没有准备,被自己雷霆万钧的一撞,一定会被撞得筋断股折……
没成想三毛刚靠在孙公公身旁,便如同靠在了铁骨上。
强硬的筋骨、让三毛身上剧痛,像是飘絮一般飞起、弹到了夜空中,冲进到了院子里面。
三毛也顾不上疼痛,光着屁股就往屋子里面跑,边跑便叫道:“阿姊,杀人了,杀人了啊……”
孙公公早就提防着三毛的遂然发难,冷笑了一下,飞进了院子,探手如鹰勾,迅疾如风,捏向三毛的脖子。
嗖嗖嗖……
冷不防,一阵细密的锋针,从窗户中攒射出来,蜜如细雨、急如惊风,在夜色之中,极难分辨。
一声娇语,悠然传出:“谁敢欺负我弟弟,拿命来……”
孙公公大惊失色,落魄的滚到地上,躲开锋针,身形一纵,探手向三毛脚踝抓去。
一排排细密的蚕丝网、张着大嘴巴,从窗户中飞出,当头向孙公公罩落。
孙公公吃了一惊,这到底是什么人?暗器层出不穷?
他冷笑一声,动了真怒,又飞到半空中,单掌伸出,含着霸气十足的劲气,拍向了三毛的脑袋。
三毛傻眼了,这老家伙怎么这么厉害?
他躲不过去,一狠心,伸出小手掌,便迎向了孙公公。
孙公公心想着:混小子这回可逃不掉了,冷不防周身一寒,伴随着微若的风声,一股极其隐含的劲力、从半空中袭来。
这股力道诡异、阴寒、刁钻,狠辣,若是被击中了,必然有死无生。
孙公公不敢冒险,身形一抖,落在了两丈之外,心有余悸的回眸一望,愣了一下,随后惊诧道:“石越!”
于此同时,燕荆也惊喜的叫出了声:“师傅。”
三毛落魄的捂着小鸟,“姊夫!”
幽兰也匆忙的捂着胸腹,花容失色的依靠在门口,蹙眉呢喃道:“坏人……”
在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定格在了石越身上,听着对石越的不同称呼,似乎也明白了中间存有许多的误会。
三毛一手捂着小鸟,一手指着孙公公,委屈的叫嚷道:“姊夫,我差点被这个老sè_mó杀死,你帮我揍他,揍死他……”
听着“老sè_mó”这个尴尬的称谓,孙公公一脸黑线,哼了一声,也不想回答。
燕荆走上前来,指着三毛对石越道:“师傅,这混小子偷我的东西,你给我打他。”
偷东西?
石越回眸看着三毛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连个小鸟都暴露在外面,气哼哼道:“好不丢人吗?还不快把衣服穿起来?”
“是!姊夫!”三毛委屈,不敢反驳,低眉顺眼的去穿衣衫。
又看着幽兰娇柔的身影,虚弱的站在门口,一双清澈黑眸幽怨的望着他,石越嗔了一声:“靠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进去?凉着可怎么办?”
幽兰被石越训了一句,心中却暖暖的,瞪了他一眼,嗔道:“坏人,我走不动。”
三毛穿上衣服、走回来,促狭道:“嘿嘿……姊夫,我阿姊让你去扶着她呢!”
在曹公公、燕荆的诧异目光下,石越有些尴尬,看着幽兰幽怨的娇嗔,又不好拒绝。
红着脸,扶着幽兰的腰肢,走进了小屋中。
待走出院子,发现孙公公、燕荆、三毛仍在相互瞪着眼睛,目光中含着深深的怨气。
石越招呼三人来到自己的房中,询问事情的经过。
三毛想要说话,石越一脚踢在三毛的屁股上,三毛捂着屁股蹲在墙角,低着头不说话了。
燕荆嘴皮子利索,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随后便瞪着眼睛,挑衅的看着三毛。
石越当然知道三毛的本xing,揪着他的耳朵,喝道:“还不快把银子拿出来?都偷到自己人那里去了,丢不丢人?”
“姊夫……”三毛挠着脑袋,犹自不舍。
石越狠狠的瞪了一下眼睛,三毛无可奈何,在众人的惊诧瞩目下,三毛从口中把银票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