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世杰喜出望外,石忠绝不会骗他,也不会有这个胆子骗他。
唉,他这消息怎么就不能提前一刻发过来呢,那样自己也就不用在陈亚东面前低头认输了嘛。不过,若是他知道这看似巧合的一幕是陈亚东在暗中*控,不知道会有什么感想。
既然已经查清老爷子的位置,自己也就没有留下去的必要。雷世杰站起身,对袁宏几人说:“放开他。”
袁宏几人对他的话丝毫不理踩,在这包间里,只有一个人可以发号施令,但不是雷世杰。
陈亚东开口说:“放了吧。”
闻言,袁宏二话没说,从地上拾起一把刀,割断捆住雷世虎的绳子。
获得自由,雷世虎揉揉手腕,边对几人说道:“好小子,以后有机会再打一场。”
雷世杰说:“我们走。”
“不送。”
陈亚东没有要为难他们的意思,令雷世杰多少有些意料,一想起陈亚东开始狰狞的面目,他都觉得这不可思议。
或许陈亚东真就是一个怪胎吧!当然了,雷世杰也不惧怕陈亚东,即使没有雷世虎,他仍然还有底牌。俗话说:工夫再高,也怕菜刀。更何况他有的不是刀,而是一颗子弹就能轻易送人去西天报道的枪!兄弟两人就敢闯虎穴,也是做足了准备。
“雷老大……”
正当雷世杰打开包间门时,背后又传来陈亚东的叫喊声,他顿住脚步,心想这陈亚东真是反复无常。手下意识地摸向手枪,说道:“还有什么事?”
陈亚东说:“如果你觉得此次我胜之不武,那么,咋们再赌一次,怎样?”
这话更出雷世杰的意料,袁宏几人也是瞪着一双难以至信,疑惑地看着陈亚东。他不会真疯了吧?虽然手段不光彩,但赢就赢了,为何还要节外生枝?经此一事,雷世杰必定严加防范,己方再难有空子可钻。抓雷世杰肯定是难上加难。
雷世杰背对着陈亚东,说道:“不作死,就不会死。”
“一个月。”陈亚东坚定道。
“扑哧”一声,雷世杰笑了,他不知道陈亚东从哪儿冒出来的信心,自己混迹黑白两道几十年,竟看不透一个黄毛小子。他说道:“天堂有路你不走,等死吧。”说完,大步流星走了出去,东社的小弟纷纷闪出一条道,谁也没有横加阻拦。
下到一楼,雷世杰远远地看着两伙人在门口对峙,一方平均年龄大些,为首的是一名秃头汉子,那人应该就是王胜。
这种含杂在帮派中的渣子,没人会喜欢,雷世杰也是。当他从王胜身边经过时,后者又是点头又是哈腰,头都快点到地上了。雷世杰看都没看他一眼,扬长而去。
看着雷世杰远去的背影,王胜回过头,问对面的青年:“这是怎么回事儿,就这么把他们放了?”
那青年扣着指甲说:“你要是不服气可以追上去捅他两刀啊,我不拦你。”
“……”
且说雷世杰,坐上汽车后,不用他通知,石忠自己就先跑过来。雷世杰招呼他坐上来,问道:“老爷子在哪儿?”
石忠说:“老爷子在娄山关回来的路上。”
雷世杰疑惑道:“什么?”
“是这样的,今天早上,东社的人乔装打扮成一中的学生。说是一个爱心社团,邀请老人参加他们组织的一个旅游活动。老爷子不明其中凶险,应邀了。现在在回来的路上。”
雷世杰听完,问道:“这消息可靠吗?”
“额……”石忠迟疑片刻说:“可靠,我已经派人前去了。”
“很好,”雷世杰拍拍他的肩膀说:“此事你功不可没。”
石忠受宠若惊,说道:“为社团做事是应该的,这事底下兄弟也出了不少力,尤其是铁树,尽心尽力,不少消息都是他打听到的。”石忠难得谦虚一回,不过整个消息都是铁树告诉他的,再恬不知耻,也该有个底线。
雷世杰自然是不了解内情,他对雷世虎说道:“你去告诉谭辉,所有潜伏人员,可撤回去了。”谭辉是天龙门总堂堂主,也是这次潜伏过来的总负责人。
“哥,这这么放了陈亚东?”
雷世杰说:“我自有别的打算。”听石忠的意思,陈亚东并没有伤害自己的父母,如果能把他拉拢到自己帐下,其价值足胜过十个开发区。
雷世虎不再多问这个问题,想到什么,又道:“那你呢?”
雷世杰说:“我和石忠去把老爷子接回来。”
“我也去。”
雷世杰掰下后视镜,指着给雷世虎看,边说道:“也不瞧瞧你现在鼻青脸肿的样子,是要去告诉爸妈你又去和人家拼命了?”
“哦,”提到这事儿,雷世虎脸就火辣辣的,心想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收拾东社这群兔崽子。
“回市区后去医院看看,别肿着一张脸过大年……”
且说包间内,陈亚东找来酒精,给袁宏几人‘彩色’的脸消肿,边问道:“怎么样,打得过瘾吗?”
袁渊说:“雷世虎不愧天龙门第一高手,身手的确了得。”陈霸几人赞同地点点头。
陈亚东说:“你们就该多和这样的高手过招,才会有大的提升。”
肖天阳问:“东哥,万一我们输了,该怎么办?”
陈亚东说:“你们赢了,我一样毫发无损地让他们离开了。其实输赢根本就不重要,只是给你们一个难得的历练机会。”
“原来你是*的这份心……”
正在这时,一名青年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