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吹过狭长蜿蜒的峡谷,我扶着昏迷的天雨,猛然感到了一丝的异样,便扭头看向身后,顿时是大吃一惊。
赫然发现,我周边的人竟然都消失不见了,好似凭空消失了一样。我将昏迷的天雨紧紧搂在怀里,手中握紧枣红马的缰绳驻足观看。我仍然站在料峭的石谷之中,远处好似有人影晃动,但离得太远,根本无法得知是否是南北西征队的人员。而走在我前后的人员和马匹,都已经不见了踪影,好像是在我失去意识的一瞬间,他们都化作了雾气,悄然的消失不见了。
刚才的异常感知,好似身体受到了炸弹爆炸时的冲击波,又似脑电波受到了异磁的影响。我抱着天雨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身边不见的队友,绝对不是凭空消失了,一定是受到了某种异常存在的攻击,才会消失不见了。也许是异界空间的移动,造成了空间旋涡,将我周围的人悄无声息的带走了。
不管发生了什么情况,都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情况,我不由得担心起走在队伍后面的胖子和花公子等人,心想:他们不会也像我身边的人一样,消失不见了吧?
想到这些,令我感到无尽的毛骨悚然,破胆寒心的恐惧一下子便袭遍了我的全身,令每一个毛孔都瞬间惊骇的张大!
南北西征队在明媚的正午,步入了一个狭长蜿蜒的峡谷,两侧都是冰封料峭的石壁,起伏隆起的冰丘覆盖在灰黑色的岩石表面,无数折射光芒的锋利冰锥,悬挂在料峭的岩峰上,冷风无情的灌入幽深的峡谷内,不绝于耳的呼啸着擦身而过。
南北西征队的队伍,进入狭长的峡谷以后,队伍便被拖得很长,彼此间。间隔着有段距离。但我前后最少也有三四人和几匹马,怎么会在一瞬间,悄无声息的消失得无影无踪,这种诡异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这种青天白日之下,实在是令人费解到了极点。
我惊恐的将天雨紧紧的抱住怀中一动不动,生怕只是动一下手指,便也会同周围消失的人群一样,化成空气消失掉。好似不曾存在一样。
远处虽然好似有模糊的人影在晃动,但是完全听不到声音,好像在这幽深狭长的冰封峡谷内,只剩了这两人和一匹马。身边的枣红马骨骼结实,样子十分的矫健,它完全没有受到惊吓,眼睛炯炯有神的注视着蜿蜒峡谷的前方。
此地不宜久留,这是我脑中唯一浮现的话语,但是周围人群的消失,带给我莫大的恐慌。又促使我不敢妄自行动。
关键时刻,犹豫的个性迫使我焦头烂额,一时陷入了无法抉择的窘迫境界。
冷汗顺着鬓角滑到下巴,我僵硬的站直身体,心想一直坐以待毙也不是办法,便开始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两侧的冰封料峭岩壁近在咫尺,横向跨出两三步,便可伸手触及冰冻的岩石。看着冰封的峭壁下方,我忽然察觉了异常之处,身边冰封的岩石壁上面。隐隐约约有着几个黑色的影子,好似人牵马匹的赶路样子;又似歌舞生平的乐者在搔首弄姿,反正姿态绝对是人和动物的身姿,不会有错。但样子已经变得焦黑古怪。十分的神秘,却没有一丁点的色彩,也完全没有丝毫的美感,只有透着不寻常的诡异,看样子就知道并非是壁画。
我记得之前在冰封的岩石上面,并没有这些黑色的影子。难道是刚刚才显现出来的?
曲折蜿蜒的狭长冰冻峡谷,除了寂静阴冷,只有凛冽的风声,猖狂的吹捧着阴毒狰狞。看着冰封岩壁上面莫名出现的黑色影子,我的头皮感到一阵阵的发麻,心里不断的涌上阵阵阴冷的恶寒。
忽然,枣红马毫无征兆的嘶吼一声,接着便扬起马蹄,向前飞奔出去。而与此同时,我突感四肢麻木,脑袋再次嗡的一下失去了意识,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我紧紧的抱着天雨,跌坐在冰冻坚硬的地面上。
再次失去意识之前,我看到了异常惊悚的一幕,峡谷的半空中,忽然有一股电流在空中激荡,接着眼前的枣红马,便消失不见了,而取而代之的是,苍白冰冷的岩壁上面,多了一个悚然的焦黑印记。
瞬间无声无息消失的人群,终于迎来了恐怖惊悚的谜底揭晓,他们并未完全消失,而是变成了焦黑的印记,永远的留在了这个狭长幽深的死亡峡谷内,成为了一道狰狞可骇的风景线!
异磁电荷现象,这是致使人群突然消失的答案!
幽深蜿蜒的冰封峡谷内,存在着大量的异磁,高耸的地势使得云层内的电荷,轻易的与峡谷内的异磁接触,导致了晴天白日的雷电攻击。而雷电往往对奔跑的物体进行攻击,所以刚刚受惊的枣红马,在一瞬间被雷电击中,化为了焦黑的影子,印在了苍白的冰封石壁上。
但有一点异常之处,就是峡谷内好似有一种电波,会不知因何而影响动物和人的脑电波,使其作出异常的举动。
西征队刚进峡谷的时候,并没有发生任何的异常,这说明此时此刻的峡谷内,异磁波已经改变了,大概是受到大量人群和畜群的影响。这世间任何的物体凡是高于绝对零度的物体,都会释出电磁波,而这世间,并没有低于绝对零度的物体,所以几乎所有东西自身不是携带电磁波,就是能折射电磁波。当异磁中电磁波逐渐升高,导致电荷放电,夺人性命的雷电便会凭空形成了。
如今寒冷寂静的幽深峡谷,已经变成了一个惨绝人寰的屠宰场,无声的夺取踏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