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熟的半夜忽然感觉有人摸我的脚,感觉并不太真实,但是我想起査灵儿说的话,还是不放心的从吊床上面坐起身,朝着四周查看。
漆黑一片的树林中什么也没有,就连微风也没有一丝,仍旧闷热潮湿。那刚才有人摸我的脚是怎么回事?不可能有人在我睁眼的瞬间便同时消失不见了,除非......除非.......
不可能,我不愿相信胖子那套经常挂在嘴边的鬼神之说。世界上面哪有那么多鬼,我们之前才刚遭遇一群小鬼,不可能又再次遇鬼了,一定是风,落叶,或是虫子。对了,一定是虫子。白天的时候脚在水中泡了一天,现在的气味一定会招来不少的虫子。所以不用大惊小怪,继续睡觉,现在,可不是将时间浪费在这等芝麻小事上面的时候。
倒头继续沉睡,脚上面没有再出现被摸的情况,我沉沉的一觉到了天亮。
清早起来以后,査灵儿说她今晚一定要穿着鞋子睡觉,要不总是感觉脚上面毛毛的,心里也跟着毛毛的。
我想起昨夜似乎也出现被摸脚的状况,但是当时似梦似醒,根本拿捏不准到底是真实发生,还是受査灵儿的影响出现幻觉了。于是,我就没有将此事告知众人。
茂密潮湿又闷热,积水遍布的岛状林,一下子令我们好似回到了南方的雨林中。査灵儿小脸都皱成了包子,一个劲儿的问我地面的积水里面有没有水蛭,什么时候才能走出这里?
我安慰她说没有水蛭,毕竟这里是东北,还处于严寒时令,并不会有太多的蚊虫。至于什么时候能从这里走出去。就不得而知。我手中的地图,上面并没有详细标注出这片面积宏大的水杉岛状林,所以并不知道这片水杉林子有多大。就无法估量何时能从这里走出去。不过从树木茂密的程度来看,估计今天是很难穿过这片水杉岛状林了。
夜晚不知为何来得非常快。感觉没有走多久,天便再一次的黑了。打着手电筒的众人一直在树林内穿梭,坚持到月亮高悬,才停下来休整。
漆黑闷热的夜晚又要在积水遍布的茂密树林中度过,大家都没事便早早的系好了吊床,躺在上面数了一下星星,便都沉沉的睡着了。
刚刚睡下没多久,昨晚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再次来临。有人在摸我的脚?
是谁?难道是胖子在开玩笑,不对,我此时虽然闭着眼,但是可以清晰的听到胖子睡死的呼噜声。那么,是谁在开玩笑?
猛地睁开眼,周围一片漆黑,伸头朝着脚下的方向望去,除了高大的水杉树,没有半个人影。
昨晚感觉被人摸脚的时候,并不算是完全清醒。迷迷糊糊的有些模糊不清。但是刚才,绝对是有人在摸我的脚没有错,是谁。到底是谁?在开这种低级的玩笑。
起身坐在吊床之上,将脚伸到近前,用手摸了一下,没有任何异常。我从背包内掏出手电筒,照亮双脚查看,脚背上面沾了一些黑色的粉末,看不清到底是什么,估计应该是泥土。
忽然,在我的左侧有黑影一闪。急忙将手电的光亮扫过去,在瞬息间。好似看到了一张漆黑的鬼脸,蓦地一下消失在漆黑的树林内。
今晚负责守夜的査七爷。他见我打着手电筒,举止异常,立刻来到我的身边问说:“怎么了?”
査七爷早早便发现我醒了,只是刚开始,他以为我是被尿憋醒了起夜。但是见我坐在吊床上面好一会儿都没能起身,感觉似乎有些不对劲,便走到我的近前问我怎么了?
我现今心里乱成一团乱麻,十分的不踏实,便如实的将刚才所经历的事情同他讲述了一遍。査七爷立刻握着手电筒扫视四周,漆黑一片的水杉树林内,除了无尽的黑,还是黑,什么都没有。
査七爷打着手电,望了一会儿,狐疑的问我说:“你不会是做梦了吧?”
结果他话音刚落,在我的斜前方,忽然再次黑影一闪,一张极其恐怖的黑色鬼脸,咻的一下,在眼前只闪现一下,便消失不见了。
这次,査七爷也看到了那张模糊不清,却十分慎人恐怖的黑色鬼脸,他脸色立刻一变,急忙将熟睡的众人唤醒。
大家听完事情以后,査灵儿立刻嚷着说:“我就知道。你们看吧,我不是在做梦,确实有人摸了我的脚。”
“你没听明白吗?摸你脚的不是人,是鬼。”
胖子此言一出,吓得査灵儿一下子便跳到了我的近前,紧紧的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瞪了胖子一眼,他不服气的回了我一个他又没说错的眼神。确实,胖子没说错话。但是,此事还不明了,谁说摸我们脚的东西,就一定是刚刚看到的黑色鬼影。而且,我刚看到的只是一张异常恐怖的鬼脸,又没有手,没有手的鬼,拿什么摸我们的脚。难道它还会用那只鬼脸,来磨蹭我们的脚不成?
怎么可能,那鬼又不是变态受虐狂,怎么会用脸来磨蹭众人的臭脚丫!
接下来怎么办,众人一时没了主意,鬼影飘忽不定,漆黑的夜晚十分难寻,我们又不能就这样束手无策的在这里干耗,等它再次出现,不知道要等到什么去了?
胖子见讨论无果,便一脸轻松的躺在吊床上面说:“你们都去睡觉,我就躺在这里守夜,等到小鬼来摸我的脚,胖爷我就一脚丫子踢死它。”
现下留人守夜便是最好最妥当的办法,査灵儿将鞋带系紧,同我道了晚安,便睡下了。我担心贪睡的胖子一会儿守夜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