査七爷说用六丁六甲阵对付白纱狐眼神秘男子,但是六丁六甲阵是防御性的阵法,无法消灭面罩白纱的狐眼男子。
我对于此阵法再熟悉不过,不由得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査七爷慢条斯理的对疑问做出了解答,他觉得可以化作一阵烟的白纱蒙面人,绝对不是普通人,最起码也是一个精通异术的妖人,普通的物理和法术攻击,都很难对付他,最好用阵法将其困住,然后用驱邪之物将其消灭。至于用什么驱邪之物,他十分神秘的没有透露。不过,我再次问出另一个疑虑,就是用来代替十二神将的法器我们并没有,该如何解决?
通常,六丁六甲阵的十二法神,可以用十二生肖的泥塑木刻雕像来充当媒介,要不找十二个大活人也可以。而现今细看我们是既没有可替代的雕刻,又不够人数,根本无法施行六丁六甲阵,不知査七爷这回为何又信心十足。难道是因为我上次突然爆发了未知的灵力,触动了四象阵,实现了万佛朝宗(实际只是实现了一小部分),所以他才会想要再来一次阵法?
这种不靠谱的计策我怎么可能会轻易同意,査七爷解释说我们有六人,每个人负责请两位神就可以了。闻听如此轻松简单的解答,我真的是无力反驳他,但是他的想法太过单纯,弄不好会令大家赔上一条性命,所以我是说什么也不同意。
猴子见我俩争执个没完没了,便适时的出声问我说:“师兄,你说那活神仙的人已经露面了,为什么又突然一下子撤退消失了,会不会是在准备什么恐怖的东西?”
猴子这个家伙,经常冒出来的问题,最后都同我的倒霉第六感一样,乌鸦嘴一般会实现。所以被他这么一问,我立刻感觉情况不妙,匆匆离开的白纱狐眼蒙面男子。说不定正在预谋着什么惊悚恐怖的东西,而且说不定现在已经正朝着我们袭来!
现在可不是杞人忧天的讨论时间,我立刻招呼众人前行,最好立刻离开这片树林。寻找到一处可以安身的地方。
査灵儿苏醒了以后,对我说她在被绑架的时候,隐隐约约听见那个葛老头管那个白纱男子叫头领,然后听到他们俩的对话十分的奇怪,她一句也没能听懂。模糊的记得好像是说等了那么多年,就等来这么一个不上档次的货色,是不是弄错了?当时査灵儿以为他们在讨论的是自己,但是接下来她听到那个蒙着面纱的男子,阴阳怪气的说“等了那么多年,担惊害怕了那么多年,终于在这一世找到那个臭道士了,绝对不会让他好死。”
然后査灵儿就昏了过去,后面的话没能听到,也不知道他们口中的臭道士。指的是谁?
臭道士,这一世,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词汇,难道说......难道说......不可能,怎么会有人保持前世的记忆!莫非说这话的人,其实已经活了很长很长的时间,这也不太可能!
这些鬼话连篇的胡言乱语不用多做理会,我与査七爷因为六丁六甲阵进行了好一番的讨论,可是接下来我们并没有实施六丁六甲阵,因为没有机会。白纱蒙面男子同葛老头都消失不见了,好似当初绑架查灵儿,只不过是同我们打个招呼,亦或是开个玩笑而已。令人完全摸不清楚他在搞什么鬼?
不过很快,我们便知道了缘由。因为我们很快便发现,本应该三天就能到达仙人洞府的路程,我们却莫名的一直偏离路线,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捣的鬼。
我们被引到的第一个地方是个“万头坑”,一个一人多高的大深坑。里面堆积着数不清的人头,全部高度腐烂,爬满蛆虫。在我们到达之际,还来不及感受惊恐,一颗颗异常恐怖恶心的人头,就好似蝼蚁一般,一窝蜂的从深坑内涌出,张着高度腐烂的嘴巴,呲着没剩下几颗的牙齿,好似恶鬼一般朝着我们凶猛的涌来。
**之气扑鼻而来直充脑海,若是被这些**的人头涌到身上,非得被咬的血肉模糊不可,即使被咬伤一口,尸毒蔓延,半条命也没了。
白纱蒙面男子真够恶毒的,他不知用了什么阵法邪术,将我们引到他提前设好的陷阱,然后就坐等着给我们的尸体,难怪他之前不亲自动手。看来这一路上我们悠哉的行进速度令其有机可乘,使他提前设好了陷阱。
查七爷说同我们的行进速度没有关系,是他们早就知道了我此行的最终目的,早早的就在仙人洞府的近前设好陷阱等我们来钻,无论如何是躲不过去的。
胖子跑得气喘吁吁的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不赶紧想办法闲扯那些没用的做什么?
确实,现下追究什么都没用了,不如抓紧时间想办法脱困。
满脸烂肉的死人头眼看就快要啃到众人的脚后跟了,数不清的惊悚死人头,发出一阵阵的恶臭,呛得人眼泪鼻涕直流。不停弹跳在树林中的死人头,就好似承载着满满一车西瓜的大货车,在斜坡上面倾倒,一整车的西瓜都从斜坡上面滚落下来的情景一样。
如潮的死人头紧紧追在身后,咔嚓咔嚓的磨牙声听得人耳根子发麻,头顶发凉,心寒胜过严冬。
忽然,一颗满脸紫色烂肉的死人头,猛地从地面上高高弹起,朝着我的大腿就咬了过来。我慌忙将手中的金刚橛挥了出去,**不堪的死人头被削成了两半,浑浊的脑浆迸溅在树干下方,就像是有人喝醉了,扶着大树呕吐了一地一样。
情况危急,散发着阵阵恶臭的死人头,已经涌到众人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