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索菲亚同搜救队的其他成员走散,我一不小心,连累她和我一起跌进了一个深坑中。我们在深坑中的深坑,无意间发现地下埋葬了一个大瓮棺,里面被填满土,集体埋葬了许多人。当我把这个事情告诉索菲亚的时候,她大概是惊吓过度,莫名的向我扑来,由于我毫无防备,措手不及间被她扑倒在斜坡上,而她也以也十分奇怪的姿势,摔在了我的身旁。
我从斜坡上站起身,急忙查看摔在我身旁的索菲亚,就见她眉头紧皱脸色十分难看的躺卧在地上。我心里立刻充满了愧疚之情。于是,柔声的安慰她说:“不要怕,我们这就上去。”说完,我便拉着她的胳膊,想要将她从地上扶起来。
可是,她刚一起身,便大叫一声“好痛”,接着便从新跌坐在地上。原来,索菲亚的右脚踝扭伤了,所以刚才她在扑向我的时候,才会以十分奇怪的姿势摔倒在我的旁边,而不是直接压在我的身上。
我蹲在地上,挽起索菲亚的裤腿,脱下她的鞋子和袜子,检查她受伤的情况。就见她右脚的脚踝已经又青又肿,我用手摸了摸她的脚踝,索菲亚立刻痛苦的**出声。我将她的右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对她说:“还好不是骨头断了,只是扭伤,上点药慢慢养着就会好了。”说完,我在她的脚踝处涂了点跌打损伤的药粉,然后用白布条缠好。
我将索菲亚的鞋袜从新穿好以后对她说:“从这里上去以后,我可以背着你走。可是,这里的斜坡我没办法背着你爬上去,你要不先试一下,看看还能不能走动。”
索菲亚听我说完,点点头,我便搀扶着她,试着让她走几步。结果,刚刚移动一下,她便痛得哇哇直叫,眼泪在眼圈不停的打转,说什么也没办法再移动半步。见到索菲亚的状况,我心想:现在再想要爬到地面上去,就有些麻烦了。索菲亚现在自己根本不可能靠自己的力量爬上去,只能靠我把她拉上去。而虽然面前的斜坡不是很高,但是坡度倾斜的比较陡,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即使手脚并用,上去也十分的费劲,要再想拉着一个人上去,根本就是非常危险的事情,弄不好两人会再次摔下来,很有可能害得索菲亚的脚踝受到二次的伤害。
但是,要等苏菲亚的脚伤好一点再上去,我们就得一直待在这个深坑中。刚才,我不过只是告知索菲亚这里是个墓场,她就激动得扭伤了脚踝,要是现在再告知她要在这尸骸遍布的深坑内过夜,我想她应该很有可能会被吓昏过去。我这一两年经过盗墓的经历,胆量变大了不少,纯属是因为经常在诡异的地方落单,硬生生的给磨练出来的,所以,我现在的心情并不紧张,只是担心因为索菲亚的受伤,我们和搜救队其他成员之间的距离会越拉越大。而现今只剩我这个拖油瓶,然后再带着一个拖油瓶,根本无法想象我俩能独自继续接下来的任务。
苏菲亚坐在斜坡下方,表情紧绷,一双鹿眼充满了惊恐之色,我估计她现在已经处于杯弓蛇影的境界,再也经不起一点点的惊吓和打击。
深坑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雾气开始在深坑上方慢慢的凝聚,但是,我们身处的深坑内部既没有雾气升起,也没有外部的雾气飘进来。不过,天色将黑的时候,坑内的温度开始骤然的下降,变得异常的寒冷,就好像身处在冰窖里面一样,有着刺骨的阴冷寒气。这迫使我和苏菲亚,不得已越靠越近,最后只能紧紧相拥着取暖。
苏菲亚的嘴唇冻得发紫,颤抖哆嗦着问我说:“这里怎么这么冷?上面明明很暖和,为什么只有这里这么冷?”
我握起她的手,揉搓着给她取暖,然后声音也有些发抖的对她解释说:“大概是因为这里的位置太低所致。”
苏菲亚有些愧疚的对我说:“是我拖累你了。”
我将她的双手握紧,然后,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眼睛,十分认真的对她说:“算起来,是我拖累了你。”
此时,无论是谁拖累谁都已经不重要了,我们二人紧紧的相拥,取代了一切的言语。而寒冷却不停的透过肌肤,侵进骨髓,慢慢的,手脚都已经开始麻木了。
深坑内的冷气不知从何冒出,却越来越严重,苏菲亚长长的睫毛上好像都挂霜了,她眼睛里面的神采,已经慢慢的消逝殆尽,困意正偷偷的席卷而来。我内心深知,绝对不能在这里睡觉,便将索菲亚从地上拉起来,让她在原地不住的轻轻踏步。然后,不时的和她说话聊天,驱赶着瞌睡虫。
但是,这一切明显都是徒劳。我心知肚明,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我俩会因失温而被活活冻死在这里。想到这里,我觉得必须得想些办法取暖,无论成效如何。我打开地上的背包,把里面的一大捆蜡烛拿了出来,在地上挖了一个浅浅的小土坑,便将蜡烛插入坑内点燃。几十个蜡烛的火苗,有力的跳动着,像一群火辣的舞女在翩翩起舞。我和索菲亚将手拢在火光周围取暖,欢快跳动的火光映在我俩的脸上,严寒被火苗一点点的驱赶走了,身体感觉暖和了许多。可是,我心知蜡烛的热量坚持不了多久,还是得想办法上去到上面才行。
我盯着摇曳的火苗,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带着索菲亚上去。而就在这时,菲亚坐在屁股下的背包,猛然被什么东西用力的拉到了一旁,使得她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而就在我惊愕这奇异的突发事件之时,面前正在燃烧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