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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眼下并不是他震惊讶异的时候,眼看那树妖就要走到白小殊的面前,他不得不再次出声,将对方的注意力拉回到自己的身上。
他将口中的腥甜吐出,对着树妖“呸”了一声,随即吼道:“妖物,有本事就冲我来,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算什么好汉!”
“闭嘴!”
那树妖连头都没回,直接抬手一个招式划过去,带起数根树藤将宋乐彦再次缠住,绑在了一旁。
“老子说过,老子不是你们这些低等的人类,老子不需要当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说话间,他已经站在白小殊的面前了。
此时护着白小殊的结界,灵力显然已经在减弱,她抬眼看过去,宋乐彦低垂着头,整个人看起来都没了生气。
白小殊心头一急,禁不住对着已经靠拢的树妖道。
“站住!再过来一步,休怪我不客气!”
那树妖闻言,果真有些忌惮起来,刚才白小殊打出去的那股气流,他亲身体会了,怎么敢妄动?
可是转念一想,她若是真这么厉害,为何还要被那男人用灵力护着?在结界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将那男人打成重伤?
树妖内心冒出来一个大胆的想法,难道刚才她打出来的那一招,是碰运气的?
想到这里,树妖立刻看向白小殊,见她目光坚定,没有丝毫退缩的样子,刚刚才冒出来的想法,又给震退了。
思来想去半晌,他竟是被白小殊逼得不敢再有任何的动作。
最后还是狐媚上前,在他的耳边轻声耳语,那树妖听后,对狐媚露出个赞赏的笑,随即转身看向被吊在空中不省人事的宋乐彦。
“你不是不顾性命也要护她吗?那我就成全你,让你们到地底下去做一对苦命鸳鸯!”
语毕,树妖便加重了缠住宋乐彦藤条的力度,那藤条慢慢地缩紧,开始掐进皮肉里面。
宋乐彦痛得在昏迷中皱起眉头,最后猛地睁开眼,呼痛出声。
听见宋乐彦“啊”的一声惨叫,白小殊引导气流的心绪有瞬间的紊乱,她立刻强迫自己集中精力。
偏偏那树妖似是知道她只是个半调子一般,在这个时候施展他的狮吼功。
他修为至少上千年,又有眼下这大片树林相助,他可以随意操控这些有生命的植被,占尽了优势。
倘若在别处,他未必会是宋乐彦的对手,更何况宋乐彦还分出了灵力和心神,照顾白小殊。
树妖越发的加大他狂笑的音量,林中许多矮小的树木都受不住,被连根拔起,四处飞窜。
白小殊哪里受得住这般的音波,她脑中混沌一片,觉得胸闷至极,喉中一阵腥甜上涌,鲜血便从唇角溢了出来。
体内的气息似乎也受到了这强力音波的影响,在丹田内四处涌动并扩散,就好像是气球一样在慢慢的发胀,变大。
感受到体内的那股气流已经汇聚成了灵气球,越来越膨胀,白小殊越来月难受,总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爆炸开来。
树妖见她面露苦楚之色,便认为自己的狮吼功确实可以对付这二人,便越发地加重了功力。
“啊……!!”
白小殊周身灵气扩散,那股灵气球从她周围爆炸开来,强大的灵气形成了一个保护罩的同时,也瞬间朝四周崩散,打在了狐妖和来不及逃离的树妖身上。
白小殊终究虚脱倒地,她闭上眼睛的时候,看向的依旧是宋乐彦的方向,见他眼眸微垂,头颅低垂,四肢无力地甩动着,好似失去了意识。
她终于撑不住,眼前一黑,陷入了昏迷。
狐媚当即就被打回了原型,身上的狐狸毛都烧焦了,只有尾巴还在轻微的摆动。
树妖则是被撞飞了出去,口吐鲜血,他捂着胸口站了起来,抬手一挥,绑着宋乐彦的树藤也撤离,此时此刻树妖不想再继续浪费力量在宋乐彦的身上。
宋乐彦重重地摔倒在地,他内伤极重,侧倒在地上喷出了好几口血,终究是再次昏死过去。
白小殊一倒,身上的灵力便撤离,见她不再有强大的灵力护体,那树妖蹒跚地走到白小殊的面前。
不属于自己的妖气让他顿时醒悟,朝着地上的她吐了口唾液,以表鄙夷。
“我还当你真是那自视清高的天风观弟子,没想到跟我们是同类!”
说罢,他蹲下仔细观察着白小殊,发现她的眉毛与头发都渐渐地变成了白色,手指也缓缓地长出白色的坚甲,裙子下面也有轻微的摆动,正是伸长出来的尾巴。
他呵呵一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原来是只锦毛鼠,想不到你这小小鼠妖,竟有如此强大的内丹,既然你留着不会用,那不如便宜老子……”
说话间,那树妖的手指上渐渐地伸出锋利的树枝,伸手朝白小殊的心口刺去。
一道黑色的利刃闪过,划断了他刚刚催长出来的锋利树枝,他愤恨地朝利刃飞来的方向看去,只来得及看到一抹黑色的影子。
“谁?!竟敢坏老子的好事!”
“你可叫木柳,三天前曾在松木镇作恶,吸食过几只小妖的精元?”
木柳吃了一记暗亏,方才又被白小殊的灵气球打到两次,他此刻内伤外伤在身,不宜与人恶战,只得站起身来小心地观察着周围。
见对方依旧不现身,这样对他十分不利,他将嘴角的污血擦掉,啐骂一声:“正是你大爷我!”
墨梓寒闻言,皱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