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意外的可爱,齐安之忍住摸上去的冲动道:“朕要去北疆了,不知道能不能活的回来。”

乔叠锦这才意识到齐安之要去死人的战场了,那里每天都在死人,而且是成千上万的在死,想到曾经看过的几场惨烈的战役,乔叠锦忍不住的伸出手拍了拍齐安之道:“皇上会没事的。”

乔叠锦本来想说皇上定吉人天相这样的吉祥话,又觉得这样太没有诚意了,思忖了下,努力让自己的脸变的严肃,道:“皇上去战场不是和一般的战士一样战斗在最前线的,皇上只是在阵后坐镇指挥,军营向来守卫严密,敌人偷袭的可能微乎其微,皇上一定不会有事的。”

齐安之:“·····”这话乍一听什么也没错,但是怎么回味起来就觉得不太对劲呢。

只是他来自然不是想听这种漂亮的话儿的,就反手扣住乔叠锦欲缩回去的手,道:“朕就怕万一。”

高升这次更加的用心的研究地板的图案了,只觉得这花实在精妙的很,他怎么看都不会腻,如果他还没有头昏眼花的话,他好像刚刚还听到皇上胜券在握的样子和众位大人分析战况,把战术都演练了遍。

现在听着皇上自己唱衰自己,高升只恨自己多长了这两只耳朵。

乔叠锦也觉得是这样,世界上巧合的事情太多了,就算是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成功,最后还是有百分之一的机率会失败的。

有时候确实是要看运气的。

乔叠锦看着齐安之难得的无精打采的样子,心想,皇上也是未满二十四岁的年轻人,这样的人要上前线,对什么都有些不确定是难免的。

只是这样的心态上战场实在不太好,乔叠锦蹙起了眉头,到现在都没有察觉到齐安之的苦肉计。

齐安之也觉得他好像打错了算盘,乔叠锦的思维明显不跟他同一个轨道。

他是想让乔叠锦意识到,他这次上战场是九死一生的事情,连带着对以前的某些事情都大化小,小化无算了最好。

都说,东西是旧不如新,人不如故,乔叠锦就是一个很念旧情的人,齐安之明明的察觉到,乔叠锦怕是还记恨着容木槿死去的事情。

齐安之觉得这个疙瘩不解开,估计乔叠锦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这让齐安之觉得扼腕的很。

而且齐安之努力让乔叠锦意识到,朕是你丈夫,你没有丈夫,以后你就是寡妇了,以后有人欺负你,就没有人给你出头,你要记着朕的好,忘记朕的不好。

最后在朕走后,要好好的想着朕,

等朕凯旋归来的时候,前嫌尽释,就是不幸死了,她也记挂着朕一辈子。

这才是齐安之想达到的理想目标,但是乔叠锦明显没有想到这个方面。

乔叠锦几乎是被齐安之圈养起来的样子,饭来张口,衣来张手,连琐事都不用操心,她只要想着自己的每天怎么过最为舒服就好了。

人情世故一知半解,齐安之最爱她这种样子,但事情都是有两面性,乔叠锦没有经过什么大的磨难,容木槿死去的那一次或者让她警觉了些,但是接下来好像后宫再热闹也燃烧不到她身上的一样,她自然游离其外。

在她意识里,根本没有意识到她现在是靠着齐安之才活的这般舒坦。

只能说齐安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乔叠锦被乔夫人娇着养,凡事不粘手,到了后宫也几乎不做什么事情,她家境优渥,换句话说,她靠着自己的嫁妆也是吃喝不愁的。

所以,对乔叠锦来说,齐安之根本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重要。

不过,现在还多了一个身份,他是她孩子的爹爹。

齐安之也察觉到这是一个突破口,道:“朕还想交朕和贵妃的皇儿读书认字,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

乔叠锦恍然想到了另一个方面,如果是一个女儿,她还能手把手的教她,如果是个皇子,她一个女人,再用心,父亲的作用却是不能忽视的。

她记得她曾经看过的书籍,父亲对一个孩子的影响是巨大的。

乔叠锦怀疑齐安之不会是个成功完美的父亲,但是她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出生变没有了孩子,而且如果齐安之真的死了的话,前线必定大乱,大雍可能溃败,朝堂必定又要经历一场动荡了。

乔叠锦微微咬了下下唇,斩钉截铁的道:“皇上一定会平安无事。”

齐安之想听的当然不是这一句,微微期待的看着乔叠锦道:“皇后和贵妃的关系很好,太子即位之后,皇后定不会亏待贵妃的。”但是你自己的丈夫当皇帝,跟别人的孩子当皇帝,这待遇肯定不一样啊!

乔叠锦:“皇后娘娘人很好,她当然不会亏待臣妾。”

齐安之觉得自己有点扛不住了,眼镜张眨了不眨的看了乔叠锦,见她完全没有做戏的样子,表情纯天然的无辜,齐安之表情更加的悲苦道:“朕知道贵妃一定还怨恨着朕。”

齐安之觉得还是直接说出来吧,等着她自己领会好像有些不太可能了。

乔叠锦总算察觉出齐安之今天的不一样了,道:“皇上此话何意?”

满满的差异,倒是真的,时间总会让一个人思考的更加清楚,当时激动的脑子混沌,但是总是有冷静下来的时候。

容木槿的事情让乔叠锦敌视了齐安之好一段时间,等她冷静下来之后,觉得这种事情齐安之某种程度上来说根本没有错。

只不过,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

这是乔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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