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勤笑道:“嗯,放心,我只是做好自己的,别人怎么看我不会太在意,只是也不能站着让人打而已。”
霍天临赞许的点头,“这样我就放心了,这段时间田文博日子过得不顺,所以肯定会出幺蛾子,你也不用大惊小怪。罗秀梅进去之后,他大小婶娘都到粉店里帮忙,全都住进他们家里。田文博很不喜欢这些人,所以闹情绪呢。可田建军虽然疼他,可在扶持自家兄弟上却不让步,以前有那罗秀梅在所以没这么明目张胆,现在进去了,就开始明着来了。”
霍天临完全把田文勤和那家人分开了,田文勤也不在意,他也确实不想和那家有什么关系。
田文勤听这话笑了起来,“所以他又把怒气转我身上了?”
霍天临也笑道:“他可没你这么忍气吞声,之前闹腾得厉害,差点被他爸给打了。不过这么一闹,大伯叔叔那边家就更不乐意了,觉得田文博不向着他们田家人,被罗家人给带坏了,还翻出当年的事。其实当年罗家人是希望第一个男孩姓罗的,后来没谈拢就算了。可他们觉得罗家人多坏啊,肯定暗地里把田文博当做是自个罗家人,所以田文博都不怎么向着田家人。田建军这么一想也觉得有道理,平时田文博确实跟罗家人更亲,可孩子都这么大了,很难拧回来。所以……”
霍天临顿了顿,笑得贼兮兮的,田文勤愣是被勾起了兴趣,说不在意可听到消息仍忍不住惦记。霍天临说到一半又停住了,让田文勤有些心痒痒,又忍不住唾弃自己,怎么还是对那边消息感兴趣。
贺衍则开口,“你是爬他们家床底下了?怎么每件事都这么门儿清?”
霍天临笑说:“我们那个小县城哪有什么秘密能藏得住的,那家人都是大嘴巴啥事都藏不住嘴。我几个哥们都是街上混的,什么消息都灵通。他们知道我有个干弟弟,怕那些杂碎给我干弟弟惹麻烦平时都盯梢着呢。你们还要不要听?别这么看我,我知道我八婆,可这不是看坏人笑话我高兴吗。”
“说吧。”贺衍酷酷开口,霍天临这才乐呵呵准备继续,随即又反应怎么变成他求着他们听了。
“那女人进去,虽然只是两年,不过也是毁了的,这种名声出来在我们那小县城肯定会被唾沫给淹死,田家人都有意思,说让田建军重找一个呢。”
“啥?!”田文勤震惊了,完全不敢相信听到的。
罗秀梅这才进去多久啊,家里的被窝还是暖的呢。虽然他知道田家人一直很刻薄自私,可也没想到会这么无耻。罗秀梅进去一半也是替田建军顶缸,当初他被虐待可不仅仅是罗秀梅一个人的事,田建军可没少下手,每次喝了点酒就能把他往死里打。只是那些是陈年旧伤,他当初又没有去做司法鉴定,所以也没法认定到底是谁伤的,只能根据罗秀梅在学校闹的那一场作为有力证据把她给送进去。
这种事其实大家心知肚明,不过是有些时候就是这么糊涂过而已,可田家人竟然还敢有这样的想法,未免也太无情了吧!
“那我……田建军是怎么个想法?”
“目前倒是没表态,不过看他那态度,时间一长可就不好说了。你兴许不知道,要不是当年那场车祸把他给弄瘸了,成不了事了,迟早也是把罗秀梅给蹬了。这是我妈说的,那时候他荷包鼓起来了,外头养了好几个呢。好像是因为罗秀梅一直把着钱,为人又厉害,家里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这才没怎么着而已。能怎么样的时候,嘿,车祸了,没钱了,于是更不能怎么着了。”霍天临没说的是,罗秀梅明明知道,却把车祸带来的噩运全冠到田文勤身上,可带来的好处愣是没记着田文勤,活该后面倒霉。
田文勤简直无语,“那也不能这样啊,要进去他也有份呢。我妈……罗秀梅可是把所有事都揽在自己身上,他才能这么快活的。”
罗秀梅对田文勤不咋样,但是对田建军田文博还有罗家是真心的好。就算田建军曾经有荒唐事,还背信弃义,可罗秀梅这些年也没埋怨过。当初田建军车祸的时候,刚开始几个月直接瘫在床上了,动都动不了,都是罗秀梅一把屎一把尿的照顾。
虽然罗秀梅对田文勤不地道,可田文勤罗秀梅绝对没有对不起田建军,当初孩子改姓的事可是双方商量好的,根本怪不到罗秀梅头上。而罗秀梅对田文勤更加瞧不顺眼的原因之一,就是觉得是他害得田建军成了跛子,失去了从前的风采。平时虽然两口子经常小打小闹,可感情还是不错的,怎么才多久就物是人非了。
霍天临冷哼,“永远不要低估某些人类无耻的底线,田家人一直惦记着你们家的东西,可以前罗秀梅看得紧,他们一直没捞着好处。现在罗秀梅进去了,还不得使劲撺掇。听说田家人已经在给田建军寻找合适的对象,之前就安排一个小姑娘到店里帮忙,被田文博给轰出去了。田建军以前也是fēng_liú过的,田文博也不能时时刻刻在家守着,罗家人真遇到田家人那战斗值就是个渣。况且这种事对女人的谴责又更大,男人却很容易被谅解,两年里田建军能不能守得住可就不好说了。”
田建军和罗秀梅这些年开粉店还是挣了不少家当的,光县上那栋房子就值不少。田家人就是个破落户,要不然当初也不会让田建军有些半入赘形式的娶了罗秀梅。可罗秀梅厉害,这些年占不到什么便宜,当然这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