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正与白眉鹰王这一场算是揭过了武当与明教的比斗,剩下的就是其他五派的事情啦。
“无忌,你去领教一下崆峒派的高招!”谢逊看也不看其他人的眼色,直接道,
“是,义父!”
“那好,老夫就以大欺小,领教明教少教主的高招!”崆峒唐文亮站了出来,这位也是不要脸之极的一位,可脾气倒还算硬气。欺负张无忌年轻,这位老矮子便跳了出来,想抢在众人之前杀了张无忌,也算是重挫了明教的士气。
结果没斗几个回合,便被张无忌以白眉鹰王的拿手招式“鹰爪擒拿手”折断了双臂,丢尽了脸面,垂头丧气地下去了。
众人看崆峒五老中的老三唐文亮败的如此快,都是震惊不已,而殷天正却是“哈哈”大笑不已。
“好外孙!干的好!”在场外掠阵的殷天正高声叫道。
“张小子,姓宗的来领教你殷家的功夫,也算是了了这旧账吧!”众人听的他这话,便是知道他在殷天正手上吃过亏了,如今在他的外孙手上想讨回便宜,怕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任谁都能看出来,明教的这位少教主可不是省油的灯,就怕崆峒这次踢到铁板上,嗝了脚,反而成了张无忌的踏脚石!
“宗先生,请,张无忌便以外公的天鹰剑法来领教崆峒高招!”他虽略怔愣,倒也不惧,朗声道。
“哈哈!好外孙儿,接剑!”殷天正在场外听见张无忌的话,随手解下了自己佩戴了十几年的白虹剑,抛了过去!
明教众人大吃一惊,不过随即又释然,实在是以逾十年没见过白眉鹰王使剑啦。
“多谢外公,等会儿完璧归赵!”张无忌稳稳当当地抓住那把外表平平的古剑。
“刷……”抽出了剑,发现依旧平平,看上去旧旧脏脏的,虽没想过要依仗兵器之利,可心下也稍稍闪过几许失望。他还以为外公扔过来的是把宝剑呢。
当下再不搭话,宗维侠轻轻一掌挥出,他也没用多少的功夫,只三四成的样子,便是试试这位似乎看起来深不可测的少教主到底有何等了不起的本事,张无忌却是看也不看他,以他对七伤拳的了解之深,自是能看出来这位宗先生的武功七伤拳还差的远呢,即便是以义父之能,早年还曾受过内伤,更别提这位内力不到家的宗老了。
结果二三十招刚刚过,这位宗维侠便一个趔趄,退了下去。
“宗前辈的七伤拳似乎还没练到家,伤了內腑,现下如果救治的话,还有的救。”
“臭小子,你晓得……”他的话还没说完,想起如今明教教主可是练过七伤拳的,便住了嘴。
“总前辈要是再练个七八年,怕是要瘫痪的。多谢前辈高抬贵手!不知还有没有其他崆峒的前辈高人指教?晚辈接下来便以七伤拳应对了。”
“好小子,竟是瞧我们崆峒不起,老子便教教你何为尊老!”崆峒五老中的老四常敬之竟然突施偷袭。
众人不免有些不齿崆峒的小人行径,不过张无忌却是来者不拒,常敬之只觉得自己被一股柔和之力推开,当下“蹬蹬蹬”后退了几步,而背后的宗维侠突然出手,对着张无忌的后背就是一拳,结果他只觉得拳劲被化为无形,一时竟不知是为何。
“小子,难道你有金刚不坏之身了?”一时摸不着头脑的宗维侠喝道。
“那是少林的武功,晚辈何以能学到少林绝技!”张无忌说完这两句,再不说话,只冷眼瞅着这两个跳梁小丑般的崆峒人。
其他五派众人对于崆峒偷袭之事亦是看不上眼,不过如今他们是一体的,也不好出面指责。
只武当的俞莲舟站出来道。
“好,好英雄,好汉子!”却似是在赞赏张无忌,又似是在嘲讽崆峒。
“空智大师,你少林却要为何?”谢逊看着这事儿很乏味了,便出来问道。
“老和尚今日要打开杀戒,张小子,是你出手还是另换他人啊?”空性突然道。
“无忌,退下,空性大师的龙爪手冠绝天下。你可不是对手,让我会会少林高僧,空性大师,自十年前一战,老子也好久没动手啦,如今也就你能让我下场一回啦。”
“阿弥陀佛,谢施主要斗,老和尚自是求之不得!”
空智自是知道空性是敌不过谢逊的,便对着一旁的军师华山鲜于通掌门使眼色。
“张少侠,谢教主,我们此次来并不是要与明教比武,实在是贵我两派的纠葛日深,此次两派齐聚光明顶,能否坐下来,商议一下,看是否有什么化解的法子?”
“呵,义父,今天谁都能上来与小子比划比划,说教说教,调和调和,唯独这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华山掌门却是不能。”
谢逊虽知晓这鲜于通是个无德小人,却不知为何无忌对他这般厌恶,当下也不搭话,
“小子,休得太过张狂,小视天下英豪!让你尝尝我华山的手段。”鲜于通听的这番话,自是先心虚不已,当下再不说话,一掌挥出,直直地向着张无忌的左肩而去。
“华山武艺高明,尝试与否,都无所谓,不过鲜于掌门,我没妹子,也不会医治苗疆的蛊毒,你可别下死手!”说话之际,便举起手掌轻轻一挡。
“胡说八道!”鲜于通立即反驳道。
“是呀,我也知道自己是胡说八道,不过鲜于掌门这么激动做什么?我记得贵派有位姓白的师兄,不知如今在何处?”
“你是如何得知?”这位鲜于掌门随即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