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昨天有电视台来采访了了自己的同事,而自己的同时也都很痛快的承认了当时在打牌,这就是说中毒时他们自找的,玩的太投入了,连氯气挥发时的刺鼻xing气味都没有注意到,怨得了谁?
要是他们当时认真工作了,那凭借著入场时的培训和平i里厂里宣传学习的安全知识,他们是一准能够第一时间判断出情况来的,可偏偏那天一打牌就忽略了。
没多会儿,老婆就骂骂咧咧的回来了,红著眼,好像谁惹著了她。
陶毅心里担心,就关心的问了句:“怎么了,谁惹著你了。”
“你们那个狗娘养的的厂里把你的医药费给断了,医院里说咱们欠钱了,让先把钱交上才给打针,我cao他妈了个……。”
云静很彪悍的破口大骂起来,虽然是个女人,但骂人的时候,气势丝毫不比男人差,甚至很多男人都骂不过她。
“停了陶毅的医药费?”另外一家子顿时怪叫出声来。
床上已经睡著了的张二也醒了,不多会儿就了解了整件事情,可了解了之后,浑身却是吓出了一阵冷汗来。
要是他昨天没有澄清,是不是自己的医药费也要给停了。
接著又想到了还在昏迷中的焦勇,他的医药费停了吗?
都不用他去想了,焦勇的那个泼妇老婆已经骂著往这边走了过来,到了门口,又很粗暴的一把推开了门,大声问道:“那狗i的厂子把我们家焦勇的医药费给停了,张二、陶毅,你们的……”
都不用问了,眼都能看到,张二还继续挂著点滴,陶毅就躺在床上干瞪眼。
焦勇的老婆当即就急声问道:“陶家妹子,你们家陶毅的钱也给停了?”
“嗯,大姐,咱找他们去,不付钱就告他们去”云静很不服气,点头说道。
焦勇的泼妇老婆也是个一点就著的xing子,一听就点头答应了。
“走,我知道他们的厂在哪里,找他们去”
云静点头就跟上了,但还没出病房,床上躺著的陶毅就火了,对著云静的背影吼了一句:“够了,你个疯婆子,真是想钱想疯了,还有完没完。”
“你……”云静脸se变得特别难看,看著丈夫,眼神yin历如刀一般。
“我怎么,要不是你昨天鼓动著我非得要那个三十万的赔偿金,用得著这样吗?女人家家,就是贪心不足,你还想怎么样!”陶毅继续吼道。
平i里他可不敢这么吼自己的老婆,他身体里就没那个胆,但今天来劲了。
也不知道哪里憋著的血xing都一次xing爆发出来了。
医院里的走廊里聚了很多人,都是闻声过来看热闹的。
这些人都知道他们就是这两天闹得欢的那个化工厂中毒事件的当事人,具体的情况不是很了解,但有人看了昨晚的新闻报道后也知道了他们当时在打牌这么回事。
不知道真假,也有人私下里求证了,竟然是真的。
这就引发了另一轮的争议。
上班时间干了违反劳动纪律的事情,出了意外还算是工伤吗?
现在具体还不太确定,但从道德舆论的角度来看,他们几个人就站不住脚了。
听著他们争吵,好像澄清了真相的好像还继续付钱医疗,而没澄清的就直接断绝了医药费。
厂里这么做好像也挺不地道的,可仔细想想,他们违规在前,好像厂里怎么做都不算对不起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