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贾珣反应过来,就见原本他以为是林家找来,要在府上开坛做法的和尚道士,竟然走上前把他围了起来,秃驴和尚对着他一通念,那些个道士在他面前挥舞着桃木剑,在他身边跳来跳去,神叨叨的让人不敢直视。
贾珣不敢在跟张家的爷搭话了,直接问管家,“管家这是作何,你们林府难道就是这么对待客居的亲戚的吗?竟然在府中光明正大的做这等事,你们……”
英煜直接一指头下去,贾珣就变成了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木头人了。点完了穴道,对安静了听话了的贾珣,英煜点了点头,对自己的成果表示满意,英哲看贾珣面露惊恐,一副见鬼了的样子,好笑的出言解释道,“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点穴而已,等大师们给你诊断完了,自会给你解开。你也不用担心这些大师不行,他们可都是姑苏周边颇有名气且都很灵验的寺庙和道观的住持和观主,能请到他们亲自来给你看,你小子可是沾了大光了,不过也不用太感谢我,我可不是为了你,要不是为了妹妹和我那大外甥,我管你死活呢”
贾珣很想高声喊,您不用管我,真的不用,我好的很,非常好,从来没有过的好,完全不用和尚道士给我看,贾珣眼睁睁的看着一盆狗血泼在了身上,然后又被喂了好几碗掺杂着符灰的水,看起来脏脏的,就那样被硬生生的灌进了他的肚里。
这期间那些个和尚秃驴念经的声音,还不停的在他耳边嗡嗡直响,贾珣想说,我要回家,求放过,可惜口不能言,只能继续受着。
很快这些都结束了,当然在贾珣看来他经历了一个世纪的漫长折磨后,那些个糟心的秃驴和道士,才停下了他们作乱的手,他以为终于结束了。
这时一个看起来很有慈悲心,张着一副标准的高僧面向的和尚,拿起了他的一只手,给他珍起了脉。
片刻后和尚放了手,“这位施主并没大碍,身体好的很,只是长时间的接触了一些脏东西,根上有些虚,老衲开些药,以蒸煮之法,不间断的施以三日,这位施主以后远离那些脏东西,就无碍了”
贾珣原本觉得自己身子好的很,想着不管这老和尚说什么他都不会信的,可是在听到和尚说他长时间接触了一些脏东西时,心里一咯噔,想到他成婚已经几年了,虽说不喜欢和二房走的近的媳妇,可看在王家王子腾的份上,他可没少歇在她房里,可是几年了她那肚子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别说他了,就连他的那些通房丫头侍妾的,也一个有动静的都没有,难道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中招了。
大房只有他一个嫡子,虽然有庶女庶子个一个,迎春养在祖母处,且两人没有利益冲突,她又是那么个木讷的性子,应该不是她。至于贾琮,他没有母亲,人又还小,况且大房的后院都在母亲的掌控中,他没机会下手,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所以自然不可能是他。父亲的那些妾室就更不可能了,那些个妾室都是父亲花银子买来的,卖身契都掌握在母亲的手里,生死大权都握在母亲手里,她们翻不出这样的浪花来。所以这事,应该不是他大房的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