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柳如烟瞪着她。
子衿又笑了两声才勉强止住笑意,不卑不亢,眯着双眼说道:“柳贵人,我笑你是不是活得太可悲了。”
“我可悲?”柳如烟也是冷冷一笑,挥着那一身珠光宝气的衣服,在子衿面前转了一圈,“我可悲?我柳如烟现在是皇上的女人,选秀之后皇上初入后、宫,就是来我的悦仙宫,若是这样还说我可悲,那你又是什么?蜷缩在这小小的流芳宫当一辈**女就不可悲吗?”
子衿正色道:“既然你不可悲,又有足够的自信,那为什么又会怕我?”
“我怕你?”她又是一阵冷笑,“这真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我为何怕你?无稽之谈!”
“既然不怕我,又何须找个由头把我杀了,先前在柳家你是想进宫选秀,所以害我服毒,既然你已如意,那现在呢?你又为了什么?难不成是怕我抢了你的皇上?”
柳如烟闻言忽然怔了怔,似是被对方说中般有些不知所措之感。
子衿见她表情,已知答案,抬高头颅露出了一个极富挑战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