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完了一大瓶矿泉水,沈沁还真的清醒了一点儿,识相的不再找蒋令晨要酒,而只是坐在这一地的湿漉之中,发烫的脸贴着透出凉意的电线杆,把电线杆当做了唯一的依靠:“我想他……”
她的呢喃只换来蒋令晨的嗤之以鼻:“没出息。”如果他手边还有一瓶水的话,估计还会毫不犹豫地用来浇醒这女人。
可惜他已经没有多余的水了,再看看她低落地抱着电线杆的样子,一时鬼使神差,竟没人住,伸手替她捋了捋已经湿透的头发。
本还想嘲笑一下这女人头发湿成一条一条的贴在脸颊上模样象极了章鱼,可实际上说出口的,却是几乎像是叹气的一句:“我就纳闷了,他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