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想明白,所以这件事情连静彤也算是上了心,至少已经在心下记了记,想着回去查一查看吧。
那边孙依兰还在忙着其它的事情,上官黎与连静彤也终是没人注意了,这么个时候,上官黎这才将声音压得低低的,可是偏偏却又不会让人听了难受:“刚才那一件狐皮大氅是不是有什么说法?”
若不是因为有着什么说法在里面,孙依兰也不会让人将狐皮大氅取出来,毕竟那也是极为金贵的物品,若不是有着什么在里面,孙依兰会取出来给连静彤吗?
上官黎可是不信,想了想从前时候,慕无双应该也对这些事情有着几分了解的,所以此时才会这样问,而且对于刚才连静彤用那样的借口也没在意。
他是真的已经将连静彤疼到骨子里去了,这些年的痴恋,有朝一日终是成了现实,现在的上官黎比谁都珍惜着连静彤的这一份美好。
他如此小心翼翼的,也不过就是想着连静彤能更好的,更自在的生活,哪怕是将来有一日,他不在了,那么她应该还会活得很好吧,至少他曾经将她护得很好。
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之时,上官黎目光微动,却又将自己心底的这一抹情绪给甩了出去,有些事情还是先不想了吧,虽然说自己身子极弱,可是却没有外界说的那样夸张。
至少,他还可以陪着她,也许不会很久,但是也不会很短,至少不会让连静彤的人生之中有遗憾。
而听了上官黎的话,连静彤只是淡淡的看着远方。似乎在注意着什么,并没有去看上官黎,不过却还是感受到上官黎气息之间的变化。轻轻的握了握上官黎的手,似是想安慰他。
半晌之后。连静彤这才缓缓的,语气平稳地开口说道:“当年孙依兰行为不检,为太后不喜,特意将先帝曾经最为宠爱的一位妃子所穿的狐皮大氅赐给她,以未警告。”
听连静彤如此解释,上官黎便能明白,那样带着一点提醒,甚至是侮辱性的大氅。孙依兰却是想将它拿给连静彤穿,这心思也是够毒的。
因为太后已经过世几年,所以孙依兰的那一段黑历史也没人会去说,或者说是没人敢去再说了,毕竟她现在是太子最为看重的女人,得宠的地步甚至是超过太子妃沈迎巧的。
这些大臣们,自然是不敢轻易去得罪太子的人。
所以那一段黑历史没人敢去说,不过若是这件衣服再转赐给了连静彤,那么这意思也就深了。
上官黎身子不好,在齐国已经有大臣怀疑上官黎身子极为不好。甚至连那种事情怕是也不行,那么连静彤又生得这样貌美,怕是也守不住这一份清苦。甚至有些纨绔子弟还动了连静彤的心思,都在暗地里打赌说看看连静彤能坚持多久。
这些事情,连静彤上官黎都知道,只是无关紧要的,在不扰乱他们计划的前提之下,他们也是不予理会的,虽然说连静彤曾经是想除掉这些人,为的自然是不想他们轻看了上官黎,可是最终却是被上官黎制止了。
虽然说他们现在准备的极为充足。可是却是不容许有一点点的小瑕疵跟纰漏,所以上官黎选择了隐忍。同时也让连静彤与之一起隐忍。
对于上官黎的话,连静彤也肯听上个几分。所以最后也忍了下来,可是却将那些打赌之人记在了心上,若是一朝一日他们得手,那么这些人的下场,连静彤会用女将军特有的手段让那些人知道,有些人活着,甚至已经在奢求着死亡了。
所以,刚才孙依兰想将那一件狐皮大氅拿给连静彤穿,其实也是带着几分暗示之意,反正这一位也不是怎么样正派之人,若是哪一位权贵想要下手,其实孙依兰也是可以暗中搭一把手的。
至于后来孙依兰突然就反水了,不过也是看着连静彤还有几分能力,她看重的是上官黎与连静彤身上的这一份势力,可能还很微弱,可是她似乎已经闻到了什么不太一样的东西了呢。
“委屈你了。”许久之后,上官黎这才轻轻地说了这样一句话,只是握着连静彤的手却紧了又紧。
其实若是可以,上官黎其实是想将那些编排他之人千刀万剐的,当然他不是想为了自己出气,而是不想让连静彤觉得委屈。
当初他为了让连静彤彻底的摆脱连家,跟着自己一起出来,这才与金墨偃商定了这样一件让自己为质,同时娶连静彤为妻之事。
可是却也在同时忽略掉了,若是来到他国为质,那么受些委屈甚至是侮辱也是极为正常之事。
上官黎不怕自己受委屈,可是却怕委屈了连静彤。
那是他放在心尖尖上之人,是他宁可毁了自己都不想去伤害半分的人,却是那样的任由别人来编排,若说不难受是假的,可是同时上官黎也是冷静的,他知道若是他出手了,那么齐国皇家便会谨小慎微,将一切都看得死死的,那么他们若是想下手,便也难了。
“我们是夫妻。”对于上官黎的歉意,连静彤也只是淡淡一笑,唇角扯起无限风华,甚至连眉眼都透着万种风情,这样的连静彤几乎是带着几分致命的诱-惑的,而这样一幕却又敲落在了不远处九皇子金思齐的眼里。
微眯的眸底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金思齐手上轻轻的将十分无趣的慕无愁向一边一丢,本来就是想借着这个宴会,来逗弄一个太子金弘旭的女人,为的自然是想让金弘旭面上不好看。
反正这些年他也浑惯了,连自己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