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贱了!钱雾看着贺易庭快要飞起来的眉目有些忍俊不禁地说他,结果后者丝毫不以为忤,反倒是哈哈大笑:“我哪里说错了吗?”

钱雾拿他没有办法,心里也觉甜蜜,与之十指相扣地一边摇晃着手一边往地铁站而去。一路上,贺易庭就跟个老太太似的唠唠叨叨个不停,他说:“对了,咱们一会儿就去4s店,到时候直接能开车回家了,老婆你得快点儿去考个驾照,那我出警或者是值班不能载你的时候你也能自己开……不过新房的家具什么的就要下个休息天了,再要去s市岳父岳母那儿,还有婚纱照……哎呀老婆,咱们时间完全不够用啊!你开完研讨会就回来呗,怎么还要玩儿这么久呀,我独守空房你舍得吗?会被鬼抓走的……”

钱雾一滴冷汗落下脑门儿,不理会他,不过说真的,时间还真的是有些着紧,现在已经是四月了,她五月初要去美国,研讨会要一周多的时间,再转道埃及,就算是旅游也没有三两天就回来的,最快也要七八月份才能回国了,也许时间更久也说不定,这么说来,贺易庭似乎还真的挺可怜的……她不自觉地动了恻隐之心,将原本想说的“婚纱照不拍也罢”这话儿给咽了下去,主动上前吻了吻他的嘴角,哄道:“好啦,你也知道我心有不甘,必定是要跑这一趟的,不管有没有什么发现,我肯定是与你在一块儿的,放心,嗯?”

她知道贺易庭嘴上不说,心里总归是有那么点儿不安的,这才絮絮叨叨地意图阻止自己跑埃及,他可是知道自己老婆的胆子有多大,来历有多么的不可思议的,万一一个脑抽一个热血上头,真跟人家盗墓贼或者是考古队似的闯进了金字塔里边儿,那他哭都不知道要去哪里哭来着。那些所谓的诅咒什么的,虽说有些像是无稽之谈,但是未知的东西总是可怖的,尤其是贺易庭现在的状态,对科学意外的世界正处于一知半解的状态,更是忐忐忑忑,心有恐慌,就怕老婆才娶回家没几日就没有了。

此时听了钱雾的安慰话语,虽说心中稍稍定了定,但是长久以来的心事又哪里是三言两语能够平复地了的,就算今天是结婚的大喜日子,也不由得变得心事重重了起来,最后他说:“那我申请单位审批,休个年假,跟你一块儿去吧。顺便可以当成是婚后度蜜月了,怎么样?反正你不也说了,我现在五感格外灵敏,正是引气入体的好时候,就是我理解不了你的那些修炼之法,这里灵气又不够浓郁,或许到了那儿能有办法也说不定呢?”

“你年假才几天?明年又要休婚嫁,这不太好吧……”

贺易庭不说话了,其实作为男人,他是很希望能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的,只是现在论起工作,他还只是个小刑警,虽然这一年来表现突出,破过许多个案件,但是到底资历较浅,要升值的话,怎么也要三年,现在工资加奖金也就四千不到,若非家庭条件好,老妈不差钱儿,帮他把婚房都备好了,他还真是没什么资本讨老婆。论起修为方面……好吧,他也就是比普通人灵敏一些,用钱雾的话来说,连修炼的门槛儿都还没有达到。

心情忽然就有些郁郁的了,民政局门口,他猛的一把抱住了钱雾,紧紧地抱住了,直把她给勒地喘不过气儿来,才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问她:“你真的确定要嫁给我?不后悔?”

奇迹般的,钱雾感觉自己像是察觉了他的心思,她似乎能感觉到他此刻的焦灼,心蓦然地就有些泛疼,抿了抿唇,柔声安慰:“我怎么会后悔呢?”察觉到紧紧箍住自己的那个人略带些僵硬的身躯,她伸出手抚了抚他的脊背,玩笑道,“婚前恐惧症,嗯?”

贺易庭满心的郁气忽的像是被戳了个洞似的,慢慢地往外漏着,顿时感觉有些无力,但是又带着点儿欣喜,他知道了小雾的答案,常常呼出了一口气,他说:“还好我先下手为强了。”然后拽住了她的手,几乎是将她拽进了民政局的大门,他们来得早,人并不是很多,不过这一日却是钱海川拿了两人的生辰八字去请村子里的郑瞎子算过的……钱雾没敢跟她爸说说她自己也能算。

先照相,贺易庭方才心情大起大落,这会儿虽然心理强大自行修复了(说是婚前恐惧症或许真的没错儿),但是面色还是略有些僵硬的,眼中泛着欣喜,面皮却是张不开来,钱雾觉得这不行,索性将他的脸转了过来,直接吻了上去,不顾摄影师工作人员的瞠目结舌,两人就这么热烈亲吻了起来。贺易庭先是一愣,觉着大庭广众的这不太好吧……目光瞄了眼周围的工作人员,奈何钱雾紧紧地贴了上来,他都要被挤得没有位置了,嘴上酥酥麻麻的,她的舌头已经探到了他的嘴里,想想面子跟老婆,还是老婆更要紧些,也就红着脸回吻了起来。

一吻过后,两人面上耳后都有一些小红,但是神色之间的亲昵自不用说,□□的照了张相,工作人员铛铛两声给改了戳,将两个红本本儿递给他们,带着笑意地恭喜他们:“祝你们永远跟今天这样子恩爱,白头偕老。”

贺易庭的嘴咧的大大的:“谢谢,会的。”搂住了钱雾的腰肢,又主动给了个亲吻,甜的能腻死个人,工作人员以及排在后面的小夫妻也都眼带笑意,在一片善意中两个新结成的福气拉着手走出了民政局。

贺易庭十分奸诈地将属于钱雾的那一本结婚证也收到了自己的兜儿里,他说:“我来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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