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雾的店铺开张了,沈瑜这个“助理”也早早地就位了,奈何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转瞬就是一周,还是没有生意。因为店铺看起来“穷”地只有四面墙壁,两张桌子,大家还以为这是正在装修待营业中呢,偶尔还会往里头瞥两眼,甚至是指指点点,但就是没有人高抬贵脚往里面迈一步。看的沈瑜那叫一个急啊!
奈何钱雾这个做老板的还是老神在在的,甚至整日里跑的见不到人影儿,这……这就算是有人来问诊了也找不见医生,叫个什么事儿啊!
彭章就说她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气的沈瑜在他腰上狠掐了两把,彭章只好求饶,说:“那我去问问看老贺?”说实话他还真是怕那小两口是在强颜欢笑,自己现在去戳这个伤疤真的好吗?好吧,他其实也在默默地着急……
晚上十点差十分,被等待了整一晚上的贺易庭跟钱雾总算是回来了,听到开门声响起,躺在沈瑜大腿上打着哈欠的彭章忽然一声大吼:“来者何人!”
然而玄关处的两人只是微微一愣,跟他一块儿坐沙发上的沈瑜却是有振聋发聩之感,立马怒了,伸手就极其顺手地拧起他的耳朵……相处日久,在钱雾、贺易庭的面前,沈瑜也不装淑女了。
贺易庭幸灾乐祸地过去坐边儿上围观,钱雾也对这个场面见怪不怪了,等到一场小闹剧平息,沈瑜才将自己的担忧问出口,最后总结:“你这样儿也不是个事儿啊,那儿地段好,说是寸土寸金也不为过啊。”
结果钱雾相当光棍地摆了摆手:“本大仙掐指一算,生意就在三天以后。”
沈瑜:“……”
彭章:“……”视线瞟向了贺易庭。
“小雾说了,是一场大生意,到时候宰他一笔。”听着贺易庭特有的那种酷酷的声音,沈瑜忽然有种非常绝望的感觉,一个*已经够让人头疼了,现在来个*二人组,还让不让人活了?嘴角抽搐着问:“这会儿……就想着,宰……那还没影儿的,冤大头了?”心里对这个诊所的未来更加不抱希望了。又想,自己当初怎么就觉得这两人是那种高贵冷艳类型的呢?
彭章亦是分外无力。
但是让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三天以后,那个冤大头还真是上门了。钱雾这个神算子的名头还真算是在内部得到了高度的敬畏。
“这是……钱医生的,诊所吗?”店铺内,沈瑜正在敲着键盘,忽然就听到这么一句问话,来人的口音有些怪异,音调也不太准,将“钱”读成了第三声,“诊所”则是读成了“真锁”,连带着双手比划。
沈瑜虽然没太听清楚,但是大概说的什么还是知道得,脸上有些欣喜,热情地站起了身,道:“是的是的,您是来请医生看病的是吧?您稍等啊,钱医生很快就过来了。”心里有些暗暗着急,心道小雾还真是的,前些天这么空都在瞎晃悠了,明明算出今天有病人会上门,怎么偏偏选择在这一天去医院办离职手续呢?这人还有没有一点儿工作积极性了?
沈瑜的心头有一碗头草你妈奔腾而过……
沈瑜接着跟这位普通话不太标准的仁兄寒暄:“你是日本人?”有点像哦,沈瑜对日本男人观感不太好,觉得他们不是娘炮就是长的矮墩墩的,眼前这位可不就是个矮冬瓜么?神马铃木仁类型的型男?不好意思,她木有听说过。
仁兄笑着用极其不标准的普通话回答:“不是的,我来自大韩民国……我有看见过你,在那边……一家韩式烧烤,是我跟姐夫合开的。在那里,有看见过你,对不对?”
沈瑜恍然地拖长了音调“哦”了一声,表示自己的惊讶,然后用一种很兴奋的表情道:“原来是老板啊,呵呵……”暗暗打量着人,心道怪不得小雾说是一头肥羊,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开一家自助烧烤店,还是个老外,肯定票票不少啊……
然后经过与这位韩国佬的谈话中,沈瑜知道了,原来这货不是来看病的,就是先问问看。“听说钱医生是中国唯一一个能不做手术而使得心肌梗塞的病人痊愈的伟大医生,我尚且在韩国的母亲想要来贵国求医,结果后来听说钱医生不在中医院了,再三打听才知道竟然近在眼前,我真是太幸运了。”
“噢,这样啊……”沈瑜笑眯眯的,“钱医生以后就在这儿看病,你要不约个时间?到时候我替你安排?”
这韩国矮冬瓜高高兴兴地留了电话,预约了一个号,当然了,三十块的挂号费也没忘记支付,一边还夸奖道:“听说钱医生是个医德非常好的一声,大医院里的专家挂号费就要五十块,这里只要三十块,现在看来还真是来对了。”
沈瑜:“……”究竟是为了小雾的医术而来,还是为了费用不及手术昂贵而来?
正在这时,钱雾进来了,沈瑜忙向她招手:“这儿!”又给韩国矮冬瓜介绍,“这就是钱医生。”
矮冬瓜已经热情地迎了上去,不愧是做老板的人,很会说话,而且一直是面带笑容的,还让人一点看不出谄媚或者假惺惺的样子来……若是长的帅一些的话,就更好了。钱雾冷淡地朝他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沈瑜:“什么病?”
“他家中的母亲,心肌梗塞。”
“嗯。”然后钻进了隔间——“仙家小店”。“对了,你跟他解释一下费用跟疗程。”然后比了个手势给她看。虽然是第一天有客来,但是钱雾使唤起沈瑜这个新任助理来,可是一点儿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