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柳被方致远鄙视的眼神弄的羞愤了,也不顾哥儿的脸面了,对着刘理和族老们哭诉道:“各位叔伯,我一个哥儿,难道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明明是他意图不轨,好在我拼命反抗,这才没让他得逞了去。我哥哥见不得我受欺负,自然是要给我做主的。没想到他们舅甥两个巧舌如簧,颠倒是非,我哥哥性子直,才被他们这样的诬陷。”
这个时候,赶着下地的人越来越多,看有热闹,都围了过来,瞧热闹了。大伙一想也是,一个哥儿的清白可是最为紧要的。刘柳就是再要讹人,也没得搭上清白,这以后还要不要嫁人了。
方致远怎么可能让刘柳扭转局面,真诚的对着大家说道:“各位,你们看,他说我欺负他,可我身上干干爽爽的,他身上却是湿的,我要是和他接触过,身子肯定得沾水印子。可你们瞧瞧,我身上可以半点湿的。还有,我是个外人,大伙不一定信,这位大伯却是路人,他和我们两方各无关系,让他来给我们说说。”
刘全本就认为是刘柳兄弟诬陷了方致远,加上刚刚的那事,对着刘柳更是不屑。对着众人说道:“方家小兄弟说的没错,我和两个儿子来下地,就瞧着方家小兄弟往村里走,准备找人来给他评理做主。正好拉着我们,他给我说了他怎么救人怎么被讹银钱的事情,让我给请人来说理,不能白白受了这委屈。而他舅舅也在看着刘达和刘柳,不让他们跑了。当时,说话的时候,刘达他们想跑,被拦住了。我说了几句公道话,被刘达骂骂咧咧,这才动起手来的。”
刘全在村子里辈分高,为人比较正派,在村子里很是有些威望,他一开口,众人看着刘柳和刘达就有些不屑了。刘柳见情况不对,立马说道:“不是的,不是的,刚刚我哥哥得罪了三爷爷,他才这样说的。明明是我受了委屈,不然我哪能用清白说事情,这不是要逼死我自己吗?”
旁人不好说,刘阿么却是没个顾忌的,对着刘柳说道:“我看你是和你哥打算讹了阿远,可惜阿远是个受不得气的,就是凭着闹大也不吃这闷亏。你们做这事情本来是偷偷摸摸的,现在一闹大,大家都知道你们是怎么样的人了。你一个未婚哥儿,想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说阿远欺负了你,逼着阿远娶了你。省的这事情过了,你没人要了。”
大伙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对着刘柳是更看不上了。方致远装作吓了一跳的对着刘阿么表忠心道:“嬷嬷。你别吓我,这样一个没规矩的哥儿还想嫁给我?我认的夫郎只有阿庄一个,看看阿庄多能干,多孝顺,心好人美,在我眼里就没有比他更好看的人了。再看看这个哥儿,我救了他,他却诬陷我,这样的人连阿庄的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我是眼睛有多瞎啊,才要娶这样的哥儿啊。”说着对着刘柳一脸的有多远滚多远的模样。
这个时候,跟着来看热闹的嬷嬷们也跟着开口了,说道:“我看不一定,这刘柳时常和我们家哥儿说刘庄的坏话,说他配不上这方家小子。没准,这事情不要是他们兄弟设计好的,可惜人方家兄弟没看上他,这才要死要活的,说人家欺负他了。可惜,人家连他的衣角片也没摸着,不就是看了眼他的湿衣裳吗?要是这就要娶他,这不是这儿的汉子都得娶了吗,也太无理取闹了。”这个嬷嬷家的哥儿也是个要强的,和刘柳有过矛盾,可没想到,刘柳在人家未来婆家面前说三道四,差点坏了嬷嬷家哥儿的婚事,嬷嬷早就心里有气了,这个时候不出,更待何时。
方致远一听真气了,怪不得他家阿庄有段时候闷闷不乐,原来都是这人搞得鬼。他对着那位嬷嬷说道:“嬷嬷,我家阿庄品行样样出众,对人和善对长辈孝顺,我能和他订婚,这是我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虽说不招人妒是庸才,可这明晃晃的败坏我家阿庄的名声,我可是不依的。这样长舌说是非的哥儿,现在还这样诬陷我,不知道里正有什么话说。”
方致远一番话说出来,刘理只能接着,看着大伙议论纷纷,他不是傻子,这儿也没傻子。都差不多猜出来这是刘柳想弄一下水救人的戏码,这方致远和他授受不亲了,自然可以逼着人家娶了自己。可没想到方致远猴精猴精的,没算计到他。刘柳和刘达这才说着是方致远欺负了人,来压住他,可惜,人家可不是吃素的。
看着不远处站真的方曾,刘理可不敢偏袒,人家那可是有后台的。刘理对着方致远说道:“这事情很明显,是刘达刘柳想诬陷你讹钱,我以刘家村里正的名义为你正名,这事你没半点错处。至于,刘柳和刘达,败坏了我们村的村风,我和族老商量商量,再给他们处罚。”
方致远也知道见好就收,和刘理客气了两句就没再说什么了。
这个时候,一直旁观的刘庄去站了出来,对着刘理说道:“里正,且慢!”
刚刚大家在七嘴八舌的说着话,刘庄才知道村子里的流言原来是这么来的。再听着刘柳原来是想觊觎自己家的阿远,刘庄心里腾腾的冒火,心里还有压不住的恐慌。
阿远那么好,连一向眼高于顶的刘柳都要设计嫁给他,自己嫁给他是不是委屈了他?刘庄一直敏感的心这个时候动摇了,可没想到阿远在大庭广众之下,对着大伙明明白白的说:能娶到自己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原来,在阿远眼里自己那么好。刘庄心里既甜蜜又感动。
怀疑只是一瞬